“求你?怎么求?”慕容颜问道。

    “跪下来求我,就说你以后再也不敢跟那个南楚乔来往,或许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原谅你这一次!”陈越倾低声说道。

    “然后就让我回去,给你伺候孩子伺候老娘,伺候妹妹还有两个侄女,给你家当一辈子老妈子,而你跟虞欢欢出国,去看国外的月亮,吃牛排听小提琴,然后等着我老了之后,再回来捡现成的,带走我养大的你的儿子,甚至连我的家产也不放过是不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在养老院孤独终老?”慕容颜笑眯眯地问道,虽然在笑,那眸光却冰冷得很。

    陈越倾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他虽然不知道 慕容颜所说的养老院是什么,但是他的确是怀着这样的目的。

    他觉着让慕容颜心甘情愿地回家帮他伺候孩子伺候母亲是不可能了,只能运用手段,逼慕容颜回来。

    妇联,政府的力量,人言,群众的力量,他就不信在这双重压力之下,慕容颜还能顶得住。

    让慕容颜回来,走陈越倾安排的路,已经成为陈越倾的执念。

    但是就这样被慕容颜拆穿,让陈越倾有些歇斯底里。

    “慕容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陈越倾沉声说道。

    这会儿,之前出去的那位王姐进来,身后跟着虞欢欢。

    陈越倾一愣,怎么是虞欢欢,不应该是南楚乔吗?

    “你怎么来了?”陈越倾上前,低声问了虞欢欢。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虞欢欢愣了一下,“你打电话去我家里,是家里刘姨接的电话,说是你让我前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虞欢欢也奇怪呢,上次她来这里,为了避嫌,根本就没有进来,今日她也没打算进来,还以为陈越倾有把握赢了,让她见证一下的,却被这位工作人员给请了进来。

    “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陈越倾一愣。

    “你是虞欢欢?”这会儿袁姐问道。

    虞欢欢点了点头。

    “那个陈虎子,大号陈光明的,是你与陈越倾的孩子?”袁姐又问道。

    虞欢欢愣了一下,转眸望向陈越倾。

    陈越倾也眸色一暗 ,十分不悦地说道:“这位同志,你搞错了吧?是我搞慕容颜跟南楚乔私通,有了孩子,你问陈虎子的事情干什么?”

    “没搞错!”袁姐看了一眼陈越倾,又看了一眼慕容颜说道,“是这位慕同志反告你们,在过去一年,在外面有事实婚姻,还生了一个孩子,你看,人家也是填写了调查表,而且提供了资料的。”

    袁同志将一摞资料拿出来,里面包括马桂花前不久给陈虎子落的户口。

    前一阵慕家村要分地,慕容颜就给村长打了个电话,村长找了马桂花,马桂花就急不可耐地将户口给陈虎子落在了陈越倾的名下。

    里面还有一个材料,是陈越倾与虞欢欢的结婚证。

    过去这一年,在外面的时候,陈越倾为了安慰虞欢欢,曾经与虞欢欢领了结婚证,但是当时陈越倾没有户口,所以这结婚证怎么办出来的还有待考量,但是这都是慕容颜让雷溜子去陈越倾与虞欢欢生活的地方打听,得到的证据。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陈越倾与虞欢欢重婚,而且还有了孩子。

    陈越倾看完那些资料,脸色都变了。

    他没有想到,慕容颜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你……”陈越倾望向慕容颜,“若不是你跟那个当兵的私下牵扯,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慕容颜望着陈越倾,好好好,果真是不要脸的!

    陈越倾又望向袁同志:“这位同志,这位领导,你也要为我做主啊,我跟她没有感情,但是到底是结了婚,结婚之后她根本就不让我碰,跟村子外那个当兵的勾勾搭搭牵牵扯扯,而且我出去务工出事儿,我还怀疑与她有关系呢!她这是谋杀亲夫不成,我被欢欢救了,我感激欢欢,而且与欢欢真心相爱,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陈越倾现在知道慕容颜这边已经没有希望了,现在他全面倒戈,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虞欢欢这根救命稻草。

    果然,虞欢欢听到陈越倾这番表白之后,脸色好看了很多。

    袁同志说道:“陈同志,你怕是没有看完全,这后面还有一张慕家村百姓的签名表,上前可全都盖了手印了,全村二百三四十人,几乎全部的人签名,证明当年你跟慕容颜结婚,是因为你成分不好,想要摆脱资本家狗崽子的成分,才跟慕容颜结婚的,而且一结婚没多久,你就消失了,后来有人将你穿的鞋子衣服送回来,说你死了,在一年之后,慕容颜才申请撤销你的户籍。”

    陈越倾一愣,没有想到慕容颜竟然全都算计到了,如今啪啪打脸。

    “慕家村的人跟慕家是一伙的,袁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慕容颜的父亲慕秉诚,曾经救过慕家村的人,所以他们看在慕秉诚的份上,也会画押签字的!”陈越倾涨红脸,声嘶力竭起来。

    袁同志与那位王同志互看了一眼,她问道:“还有,你说慕容颜跟那位连长私通,有了身孕,我们去医院调查出这位慕同志的病例了,是月经不调,没有怀孕,你这张化验证明,是假的吧?”

    袁同志将陈越倾之前拿来的一摞证据里,挑出一张来,放在了陈越倾的面前。

    陈越倾愣了一下,这张化验单是虞欢欢拿给他的,说是托人从医院里调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不可能,这化验单真的是她的!”虞欢欢说道。

    “你看清楚,上面这名字是慕谨颜,不是慕容颜!”袁同志说道。

    虞欢欢赶紧看了一眼,这大夫的字跟狂草似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但是仔细地辨别就能看出来,中间这个字的确是言字旁。

    虞欢欢脸色一变,怎么可能,她那天明明看到大夫将这张化验单放下的,而且她还亲自进去问过,大夫就是这么说的,怎么就这么凑巧能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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