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颜腰酸背疼,起床了几次,都被身后的男人拦了回去。

    “干什么,起床了!”慕容颜说道。

    “今天不是周末吗?”南楚乔问道,脸凑上来,亲了亲慕容颜的唇。

    “我那芙蓉街可不歇周末,越是周末人越多。”慕容颜说道。

    “钱赚多少是多啊,今天我给你放假了,好好在家陪陪我。”南楚乔不肯松手,将脸埋在慕容颜的颈窝里,撒娇耍赖。

    慕容颜没有办法,主要是她也起不开,现在眼皮沉得要打架,根本就睁不开。

    “别惹我,我再睡一会儿!”慕容颜推开南楚乔不老实的手,侧过身子去,就想着奢侈一把,呼呼大睡。

    突然,外面响起狗叫声来,很快就有女人的哭嚎声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传来。

    慕容颜皱眉,正打算起床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外面王琳琳在敲门。

    “慕姐姐,外面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抱着个孩子,说是你的婆婆跟孩子!”王琳琳急切地说道。

    慕容颜愣了一下,转眸望向南楚乔。

    南楚乔赶紧摆手:“不可能是我妈,我妈早不在了!”

    慕容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马桂花!

    来省城这些日子,慕容颜早就将马桂花还有那个陈虎子给忘记了,如今这两人又出现了!

    外面马桂花的哭嚎声越来越大:“慕容颜啊,你好狠的心啊,你在外面勾搭男人不说,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又让你的奸夫放狗咬了我儿子,现在我儿子高烧昏迷不醒,这眼看着就没命了,可怜我这老人孩子,手里一分钱没有,病也不能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各位乡亲,你们评评理,看看我们可怜的老二孩子,帮帮我们吧!”

    慕容颜听着,血压突突地往上升,这个死老太婆,可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陈越倾放狗咬她,差点要了她的命,现在竟然还有脸来她门前要公道,哭诉 !

    慕容颜坐起身来,就要起来。

    “你待着吧,我去!”南楚乔说道。

    慕容颜扯住他:“你别去,你是部队的人,影响不好。”

    “没事儿,我就看个热闹,有人会动手的。”南楚乔说道。

    慕容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南楚乔就已经穿好了衣裳出了门。

    慕容颜犹豫了一下,站在窗前向外看着。

    南楚乔没有穿军装,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裤子,利落的小平头,走路晃了晃,少了兵气,倒多了几分痞气,晃晃悠悠的就去了大门口。

    慕容颜是个欺软怕硬的,她是想着将慕容颜骂出来的,现在看到慕容颜没出来,南楚乔出来了,她愣了一下,指着南楚乔跟围观瞧热闹的人喊道:“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奸夫,我没有冤枉慕容颜那个小贱人吧,这就跟人过上了!”

    因为马桂花一大早就来吆喝,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看热闹的邻居,瞧见南楚乔从屋里出来,全都指指点点的。

    南楚乔将手往裤兜里一插:“老太婆,咬你儿子的狗是你儿子自己养的。”

    马桂花一怔,立刻跳脚起来:“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怕狗,他不会养狗的!再说他养的狗,为啥会咬他?”

    “你还真的喜欢睁眼说瞎话,就好像这儿子明明是你儿子跟外面的姘头生的,还在这哭诉慕容颜不管你这个婆婆跟儿子!”南楚乔淡声说道。

    马桂花抱着哭不出声来的陈虎子,继续叫道:“这就是慕容颜的孩子,她嫁进我家一年,生了孩子不管,跟你跑了,你还是当兵的呢,我要去你的部队告你去!”

    南楚乔笑道:“你如果能去告,不早就去了?我跟慕容颜结婚,是在慕容颜与陈越倾离婚之后,合理合法,你若是真的有理,那你就去告,别在这里发疯撒泼!”

    马桂花不听,将孩子一丢,然后在门口一躺,大声喊着:“我要气死了,我要被这贱人给气死了!”

    “死了啊!”南楚乔笑嘻嘻地说道,“别的善事我做不了,我送你去火化场还是可以的!”

    南楚乔喊了门外的保镖:“小五小六,愣着干什么,这人都死了,放在门前惹晦气呢?送去火葬场,告诉李主任,给她挑一个好看的骨灰盒,算我账上,我就当做个好人好事,送她一场!”

    小五小六立刻应着,从车上拿出一张篷布来,将马桂花一盖,然后绳子一绑,跟裹尸体一样,就往车上抛。

    马桂花一开始还以为南楚乔不敢,所以当绑她的时候,只是喊着,并不反抗,她嘴里说道:“我就不信你真的将我这个大活人送火葬场!”

    南楚乔冷笑一声:“你不是死了么,谁说你是大活人了?”

    马桂花还想说话,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四周邻居一看,纷纷议论开:“这真的要送火葬场了?”

    “不能吧!”

    “哎呀,车子开走了!”

    ……

    马桂花被抬上车子,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她突然害怕起来。

    万一真的被送去火葬场可怎么办?

    “我没死,我没死,我还活着呢,你们这样是草菅人命!”马桂花喊起来。

    “这是诈尸了?”小五冷声说道,“堵住她的嘴!”

    小六立刻拿了抹布来,堵住了马桂花的嘴。

    马桂花呜呜地叫起来,挣扎着,但是被绑住了,挣扎也白搭。

    就在马桂花要被拉走的时候,陈越倾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他手臂上绑着白布,有血渗出来,脸色涨红,死死地盯着南楚乔:“南楚乔,你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你……”

    南楚乔看着他:“你娘不是说你快要死了么,现在不是好好的?”

    陈越倾被戳穿,他有些心虚,但是还是说道:“之前我的确是昏迷了,我听说我娘来找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怕她受委屈,这才勉强起身跟了来,我……”

    陈越倾说着,眼看着就要晕倒在南楚乔的面前。

    “你晕了也好,一起送火葬场!”南楚乔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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