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颜相信樊光美的实力,就凭她一次施针就能让冯教授发声,慕容颜仿佛看到了当年那受万人敬仰的老中医!
傍晚,慕容颜带着樊光美去芙蓉街吃了一顿饭,将她暂时安置在招待所之中。
樊光美也累了一天,吃饭、回去都没有说话,神色十分疲惫,但是眼神里却有着对未来的光。
将樊光美送下之后,慕容颜准备回家,刚开车出来芙蓉街,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红旗轿车,正是南楚乔的车。
慕容颜刚想将车开过去,没有想到一抬头就看到那红旗轿车打出的灯光影子里,南楚乔搀扶着秦文茵从那边巷子里走了出来。
慕容颜自觉地将车灯关上,坐在车上默默地望着两人。
秦文茵的脸色苍白,她无力地靠在慕容颜的身上,双腿都在打颤。
南楚乔的脸上也是关怀的眼神,但是搀扶着的手臂,还是尽量拉开自己与秦文茵身体的距离。
南楚乔搀扶着秦文茵到了车前,他要开车门,就得单手搀扶着秦文茵,秦文茵就趁机靠在了南楚乔的怀中。
“你先站稳一点!”南楚乔低声喊着。
秦文茵却紧紧地闭着眼睛,依靠在南楚乔的怀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楚乔只能快点打开车门,就在他忙乱的时候,一个人影上前,拉过了他怀中的秦文茵。
南楚乔一愣,抬眸,看到了站立在面前的慕容颜。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车门?”慕容颜说道。
南楚乔迅速反应过来,将车门打开。
秦文茵微微张开眼睛,抬眸看到是慕容颜,她挣扎着,想要站稳了身子,但是似乎坚持不住。
南楚乔打开车门之后,赶紧回身,将秦文茵扯住,按住她的头,将她塞进了车子后座,又赶紧扶住慕容颜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慕容颜奇怪地望着南楚乔。
“你有了身孕,怕你用力,万一扭着腰伤着孩子什么的……”南楚乔说道。
“放心,我不是你,秦文茵只会推开我,不会情意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的!”慕容颜淡淡地说道。
南楚乔的脸色涨红了一下:“你也看到了,她病得很严重!”
慕容颜不想说话,只是问道:“现在你要将她送去哪里?”
“医院,我已经联系好大夫,这会儿还没下班。”南楚乔说道。
“这是又流产了?”慕容颜面无表情地问道。
秦文茵躺在后车座上,她小心翼翼地张开眼睛,眯缝着,竖起耳朵来听着南楚乔与慕容颜的话,她见两人说这么久,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十分生气,忍不住就踹了踹车门。
南楚乔正要回答慕容颜的话,就听见秦文茵在里面踹车门。
慕容颜冷笑了一声:“听这个声音,没事,死不了!”
“我先送她去医院,等我回去我再跟你解释!”南楚乔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呗,反正我也没事儿!”慕容颜说道,径直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南楚乔犹豫了一下,也就上车,车子向着省医院而去。
南楚乔认识省医院的院长,早就安排好了大夫。
很快,秦文茵就住进了医院。
病房里,大夫与护士正在检查着,病房外,南楚乔则握住慕容颜的手,低声解释着:“我回家之后,听说你去了医院,又去医院,听说你又来芙蓉街,还没找到你的,就遇到了张妈在路边拦车,说是阿茵不舒服,应该是之前流产没有彻底引起的炎症,所以我就打算拉她去医院,可巧让你遇到了!”
慕容颜看他:“如果我没遇上,那你是不是让她就这么靠着你?”
“我这是救人……”南楚乔无奈地说道。
“那以前陆长桡与郑光明也是跟我谈生意,我们是正常交往,你还不是吃醋?”慕容颜故意说道。
“如果你这么说,那我可以接受你吃醋,放心,我若是抱了她,今天回去,我一定把衣服脱下来,在冷水里泡上两小时,你满意吗?”南楚乔腆着脸说道。
慕容颜伸出手臂来,推开他的脸,“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冻不死你!”
“不行,身体脏了,得洗,媳妇说洗干净了,才能上床!”南楚乔嬉皮笑脸地说道。
慕容颜无奈,只得捂着他的嘴,让他少说话。
透过虚掩的病房房门,秦文茵躺在床上,医生问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她的眼中只有慕容颜与南楚乔坐在外面长椅上打闹的模样。
秦文茵觉着嘴中苦涩,她握紧了手指,抓住了床单。
“是不是很疼?”院长问道。
秦文茵慢慢回神,低声问道:“我的身体没什么事情吧?”
“不太好!”院长说道,“你流产之后,里面还有残留,没有清理干净,就有点发炎,这几个月,是不是一直月经不断?”
秦文茵点点头。
“看现在的情况,若是治疗不及时,很有可能你以后很难怀孕!”院长低声说道。
秦文茵猛然抬起眼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
“你的身体损伤很厉害,你自己应该知道的。”院长无奈地说道,见秦文茵一直望着病房外,也就问道,“南副师长是您什么人?”
秦文茵转过眼神来,低声说道:“这孩子就是他的,你说我是他什么人?”
院长愣了一下,对秦文茵的态度恭敬了很多:“原来你是南副师长的爱人啊?”
院长又看了外面一眼,低声问道:“那位慕同志是……”
“你认识她?”秦文茵问道。
“她的老师冯教授在我们医院住院,南副师长还让人请了军医来会诊呢!”院长说道。
“那是他的相好,我就是因为太伤心才掉了孩子,可是你看他们……”秦文茵恨得咬牙切齿。
这会儿,另外一个护士进来,听到秦文茵的话,忍不住说道:“奇怪,我怎么听说那位才是南副师长的爱人呢?”
秦文茵一下子涨红了脸。
院长看了秦文茵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收了手上的听诊器,也就走了出去。
看来这位新上任的南副师长,私生活有点不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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