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支祖?”那个神秘人来到支邪郁的面前,不屑的看着在车里坐立不安的支邪郁。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怀疑,别人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为什么他看到的支祖是名不副实。
直到现在到了市中心,支邪郁的心里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觉得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所以应该还没醒过来,于是,她掐了自己一下。
“嘶,好疼。”支邪郁感到自己的泪流了下来,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神秘人,不,应该叫他镇。他之前在城郊的河里会救人是因为他闲得无聊了,想为自己找点乐子玩,没想到半年过去了也没等到好玩的人,正当他要放弃的时候,巫马幻枫和支邪郁就来了。
镇觉得自己活的够久的了,有二三百年,他觉得活着很无聊,他想去死,所以他现在陪着支邪郁来到市中心的地基处,让巫马幻枫杀死自己。
“呵!”这是镇第一次笑,没办法,任谁看到支邪郁的蠢样都会忍不住的。
巫马幻枫有些被触动了,这样无所追求但又肆意的人生是自己所羡慕的吧,但是它却不属于我,他的眼里快速的掠过一抹阴霾。
“决定好了吗?这还需要支邪郁的配合!”巫马幻枫无意义的说着,轻微抖动的手代表了他内心的紧张。
如果不是镇在河边说出了支邪郁的身份,他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认为支邪郁只是一个家族有深厚底蕴的继承人而已。
当他听到她是支祖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头就闪现了一个粗浅的计划,而他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完善它。
两个人听到巫马幻枫的询问都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唯一郁闷的要属支邪郁,这次她还需要接着放血。真应该给自己配个移动血库,她的心里这样想着。
另一边,巫马幻枫指使着镇刻画阵法,虽然他没有多少经验,但是他有足够强大的法力。
看着自己按照巫马幻枫所说而刻画的阵法,眼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看了一眼还在欢快的和巫马幻枫交谈的支邪郁,他又转过头去,接着注入自己的力量,反正只要自己能死就好,别人怎样又不关自己什么事。
一直注意着支邪郁的巫马幻枫没有看到镇的反应,不然心里早已经戒备起来,不过问题并不大。
支邪郁感受到了巫马幻枫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虽然刚开始有些不太适应,但是在和他交谈过后,支邪郁已经完全可以应付自如。
她站在一旁看镇刻画阵法,笑的一派天真无邪,呲着的小白牙像是淬了毒液,在灯光下闪烁不停。
看着前后左右忙碌不停的巫马幻枫,她真的想对他说,天还早,你还没睡醒,白日梦是不好的。我胆小怕事,自私自利不想死。
不过她确定,如果她敢现在对巫马幻枫说了这些话,那她一定会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不想活的多伟大,也不想做别人手中的试验品。她仅仅只是想活着,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的愿望,她可以为了活下去毁了全世界。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永远不会明白生的珍贵,以前的她或许不会太在意生死,但是在死过一次后,她明白了,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活下去,如果要加个前提,那就是好好活下去。
支邪郁现在就像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把她推入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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