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起走了,江欣璐很无奈的上了郝承晟的车,她不知道郝承晟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也懒得问,反正已经这样了,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当车在江边停下来时,江欣璐愣了一下,“来这里做什么?”
“散步。”
大冷的天,散个鬼步!
“我要回家。”
“下来。”
郝承晟绕过车头,把她拖下来,然后就没松开,紧攥着一路拖到江堤上。
这个时侯的江堤,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江欣璐被他拽得有些踉跄,一晚上的怨气终于爆发,“郝承晟,你倒底要怎么样?”
男人对她的生气很诧异,“你吃撑了,我带你来散步,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生气?”
“我不需要散步,我就想回家。”
“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江欣璐,“……”
“走吧,”他又拉着她往前走,路越走越黑,淡淡月光下,四周都是杂草,江欣璐有些不安起来,到这种鬼地方来,他想干什么?
郝承晟终于停住了,松开了她的手,“你愿意搬回玉龙山庄吗?”
那个“回”字让江欣璐有些不爽,好象在暗示她什么。
她摇了摇头,“不去。”
“或者我的公寓。”
“你有几套公寓?”
“就一套。”
江欣璐冷笑,“胆子真大,就不怕露馅?”
郝承晟笑了笑,“如果你都不愿意,那就只能随叫随到了。”
“我要上班,做不到随叫随到。”
“晚上总可以吧。”
江欣璐不吭声了。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郝承晟慢吞吞的说,“我不介意住到你那里去。”
“不行,”江欣璐一口回绝,站在黑暗中吭哧吭哧喘了半天,中间还夹着打嗝的声音,莫名有喜感。
郝承晟也不催她,手插在裤袋里,微低着头,就这么看着她。
半响,江欣璐才不甘不愿的说,“晚上就晚上,但也要看我有没有事,你或许还是三年前的郝承晟,但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江璐。”
郝承晟忍不住笑起来,伸出手来,“重新认识一下,江欣璐小姐,我也不是三年前的郝承晟。”
江欣璐不与他握手,郝承晟突然把她身子一转,双手从她腋下插过去,一只手压在她胸口,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江欣璐魂都要吓没了,第一个念头竟是,他是不是要在这里杀了她?
脖子卡住了,无法呼吸,肩膀被男人用力扳住,无法转身,他在她身后,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感觉肺里的空气慢慢抽离,差一点要窒息。
就在这时侯,郝承晟猛的松开她,江欣璐弯着腰,捂着脖子大声喘了几口气。
“郝承晟,你想杀了我吗?”
男人很奇怪的表情,“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你刚才干什么?”
“没发现你不打嗝了吗?”
江欣璐简直难以置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止嗝?”
“不然呢?”
江欣璐练了这么久的定力,分分钟给他逼出情绪来,真是败给他了,她转身往回走。这个男人有神精病,她还是远离的好。
郝承晟没有制止她,慢悠悠的跟在后头,居然吹起了口哨。情人果然是旧的好,还是这么……让他心身愉悦。
他回到路边的时侯,江欣璐已经等在车旁了,他按了声控锁,江欣璐伸手拉后面的车门,他嗒的一声,又把门锁上了。
江欣璐回头看他,郝承晟迎着她的目光,淡然道:“我不给你当司机,坐前面。”
他亲自把她推坐到副驾驶位,再绕过车头上车,江欣璐靠在车窗边,侧着身子望窗外。郝承晟扭头看她一眼,打音乐打开,是轻扬的钢琴曲,是贝多芬的至爱丽丝,非常好听。
江欣璐便在这音乐声中开口,“你什么时侯摆平邝医生的事?”
“你想什么时侯?”
“明天吧,越早越好。”
“好。”
“饭店的事呢,什么时侯有信?”
“现在就可以,回去告诉你那搭挡,月底不用搬了。”
“你不需要跟房东商量一下?”
“不需要,那个地方现在是我的。”
江欣璐张大了嘴,为了逼迫她,他居然买下了那处门面?这个神精病!
“不要那样看着我,”郝承晟笑了笑,“我说过的,对你,我势在必得。”
江欣璐缓缓侧过身,又望着窗外,听到郝承晟又说,“我答应你的会尽快做到,我想要的,你什么时侯给我?”
江欣璐知道他指的什么,她只是奇怪,这个男人对那事怎么那样有执念,做了这么多,就为了睡她?
其实她以为他今天晚上就会付诸于行动,但是并没有,时间还早,他把她送到楼下,只说了一句,“号码存起来,不要再删掉了,否则你找不到我,是你的损失。”就走了。
江欣璐望着车尾灯飞快的远去,感觉今晚的这一切就象一个梦,可是她知道这个梦不会那么快醒过来。
郝承晟停着等红灯的时侯,手机响了,他按了免提,电话那头是贺迪的声音,“表哥,你到了没有啊。”
“快了。”
“快点快点,就等你一个人了。”
郝承晟到了地方,停好车,上楼,熟门熟路的进了包间,牌已经码好,那三个家伙也选好了位置坐下,留了一个西位给他。
郝承晟也不多话,一屁股坐下来,说,“开始吧。”
孔寰钧问,“这么晚才来,你干嘛去了?”
“吃撑了,去散了个步。”
方策缪敏悦的从中发现了蛛丝马迹,“不会一个人散步吧,和谁?”
“女人。”
方策缪逼问,“肯定不是韩小姐,快说,是谁?”
贺迪说,“你们别被他骗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我表哥回国这么久,除了娅妮姐,有过别的女人吗?你们谁见过?”
孔寰钧点头,“迪少说的没错,要说承晟有别的女人,我头一个不信,倒不是说他对韩小姐多忠诚,人家早就改邪归正,不在花丛里流连忘返了,承晟,是这样吧?”
郝承晟笑笑不说话,认真打牌,可几圈麻将打下来,居然就输了他一个。
赢的三个自然是眉开眼笑,输的人脸上居然也带了笑,方策缪打量郝承晟一眼,说,“不对,情场得意,赌场才失意,他肯定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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