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飞见姜鸿宇发话,知道他那点(龌龊的)心思,要是这时候忤逆了他,绝没好果子吃。
好汉不吃眼前,乖乖领两个崽子去洗刷。
程立夏也很听话,起身回屋,准备歇息。
只有程春生,一心抗拒,满脸讨好:
“姐夫,我就再看一会儿嘛,姐夫最好了!”
“姐夫没你想的那么好,”说罢,姜鸿宇拍了拍旁边的收音机,“回屋听收音机去!”
程春生瞧出没有商量的余地,脸上的笑霎时收回去,拎着收音机回屋了。
一家人陆续洗刷好。
程雪飞带两个孩子脱衣上床,孩子在席梦思床垫上蹦蹦跳跳。
等姜鸿宇洗刷好进屋时,挨个把他们塞进被窝,放到最里边靠墙的位置。
然后关了灯,给他们讲故事。
程雪飞就贴在姜鸿宇后背,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腿缠在他身上。
一边在他身上摸鱼,一边听他讲那些大概是自己瞎编的故事。
姜鸿宇被摸的浑身冒火,嘴里仍然能保持绘声绘色地说他的故事。
讲着讲着,眼看着两个孩皮越来越沉,就要睡了,这时外边客厅突然传来嘁哩喀喳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两个孩子立马又精神了,都瞪大眼睛。
姜鸿宇这回真冒火了,抬起头,想也不想,冲门口喊了一句:
“程春生,给我滚回屋睡觉!”
却听见程立夏弱弱地说:
“姐夫,是我”
听到立夏的声音,姜鸿宇的火气立马又消了,头重新落回枕头上:
“哦,没事,别熬夜,早点睡吧。”
很快,外面动静消失了,门缝里的亮光也熄灭了。
姜鸿宇继续给两个孩子讲故事。
程雪飞抱着姜鸿宇发烫的身体,附在他耳朵后边,柔声抱怨:
“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凭什么呀,春生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了点,学习上笨了点,懒了点,有时候欠揍了点,但其他优点多着呢?
比如
比如
比如,长的好看也算是个优点啊!
凭什么姜鸿宇就那么喜欢程立夏,对程春生总是凶巴巴的?
难道就因为程立夏曾是他的学生?
但是,赵体育也是姜鸿宇的学生,也没见得姜鸿宇有多喜欢赵体育。
如此可见,姜鸿宇就是偏心程立夏,赤果果地偏心!
反正对程雪飞来说,这两个弟弟,她是一样的疼爱,一样的喜欢,就像喜欢自己的两个孩子一样。
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有区别。
姜鸿宇听到程雪飞的抱怨,没有任何回应,继续讲故事。
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淡。
过了一会儿,就停止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呼呼大睡。
姜鸿宇长长呼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两个人胳膊搂着胳膊,腿缠着腿,扭成了一根麻花。
姜鸿宇嘴巴探进程雪飞的颈窝里,深深浅浅地吻着,程雪飞立马化成了一滩水。
脖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姜鸿宇故意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看来真是着急了。
吻了两下,姜鸿宇掀开被子,怕动起来时,被子跟着来回动弹,会弄醒孩子。
把被子堆放在孩子身边,正好形成一道屏障。
然后,姜鸿宇就急不可耐地开始给程雪飞解衣服,程雪飞配合着,也帮他脱。
小别胜新婚呐。
虽然他们没有小别,在老家时经常见面,但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两个人早就“如饥似渴”。
除掉衣服,摆好阵仗,程雪飞小声叮嘱:
“轻一点,别闹出动静。”
意思是,隔壁屋里有两个半大小伙子,被他们听到了不好。
姜鸿宇却说:
“只要你不出声,就没动静。”
“你”
程雪飞又羞又气,立起指甲,在姜鸿宇腰上狠抓了一下。
姜鸿宇顺势挺了进去。
事实证明,姜鸿宇说的对,最大的噪音,其实来自她自己。
姜鸿宇能控制他的动作轻重,她却控制不住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姜鸿宇只能一边动,一边捂住她的嘴,才能把那尴尬的“噪音”降到最低。
结束后,姜鸿宇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两人身上,两人这才有功夫说话,声音都很低。
“你刚才说我偏心?”姜鸿宇搂着程雪飞,轻声细气地问。
“难道不是吗?”
“是!”
“偏心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这叫因材施教,懂不懂?”
程雪飞轻笑:
“不懂,我哪有你姜大学者那么有学问你因材施教可以,但是,你对春生态度好点,不然他心里会留下阴影的。”
“阴影?”姜鸿宇冷笑,“他懂什么叫阴影?”
“”不生气,不生气!自己选的老公,不能生气!
程雪飞试图推开姜鸿宇,说:
“我要睡觉了!”
姜鸿宇憋着笑,把她搂的更紧:
“不能睡,还有一次呢。”
“没了,自己玩儿去吧!”
“不要,要你陪我玩儿!”
两人在被窝里面展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没多久,姜鸿宇瞄准了机会,再次挺军直捣黄龙。
大军抵达,程雪飞徒然地挣扎两下,最后乖乖束手就擒。
第二次结束,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很快,就像刚打了麻醉似的,浑然不觉陷入沉睡。
一夜好眠。
醒来后,程雪飞悄悄穿衣起床洗刷。
刷牙时,照了镜子,发现今早皮肤特别好,光滑水嫩,红润有光。
姜鸿宇这两剂美容针打的好
洗刷完,两个小家伙也醒了,她给两个小家伙穿衣洗刷。
孩子们把两个舅舅也闹了起来。
程雪飞拿了三块钱和一口小的钢精锅,让程春生去买早点。
程春生穿着衬衣,睡眼惺忪地问:
“怎么又是我?!”
程雪飞悄悄戳了他一下:
“在你姐夫面前,表现好点,快去,顺着楼下大路,往东走一会儿,就有卖早点的。”
程春生挠了挠他的鸡窝头。
现在,程春生也紧追潮流,留起了半长不长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每天打理的流光水华。
虽然程发达曾经威胁他,如果他不把这不伦不类的长毛给剪了,就要在他头上放一把火。
但程春生仍然成功保住他的发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程春生感慨了这么一句,起身回屋穿衣服。
穿了衣服,接过三块钱和钢精锅,下楼买早点了。
顺着路,走了几分钟,看见路边摆了许多摊子,有卖菜的,卖面包的,卖水果的,还有卖早点的。
一派城市的烟火气息。
程春生的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连路边摊看着都跟乡下的不一样。
这里的路边摊丰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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