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丽还真的算了起来,“我看看那……差不多六万左右,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你又不跟我处对象,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麻子回怼。
“滚,别来占我便宜。”舒婉丽虽然羡慕人家买了这么大的房子,但人家是男的,说不定有家里帮扶呢。
而且,听说他哥哥也在做生意,还做得不错。
麻子还真的也显摆起自己哥哥来了。
“我和我哥的房子就在隔壁,以后我妈想在谁家住就在谁家住,多方便,你要是不和我处对象,找我哥吧,我哥也是高中毕业,学历不差,比我们大两岁左右,丁年见过,长得比我好看,身材匀称。”
丁年,“麻子,你要做起媒婆来了?”
麻子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舒婉丽怎么说也是我同学,而且还跟着你混,以后都是一个圈子的人,要是成了我嫂子也不错的。”
舒婉丽一脚踹过去,“滚,我行情好得很,用不着你来给我介绍,我现在要努力提升自己,奋斗事业,才不想那么早结婚呢,你少说有的没的,败坏我名声。”
刚刚丁年给给她画了饼,还是有点心动的。
要是夜大不用考就能上的话,她拿到大学文凭,以后工资会涨不说,还能找到的对象也不一样。
而且现在她觉得自己确实太小了。
主要是现在她工作稳定,心境除了提升自己,还真没有想过要改变目前的现状,在自己的一个舒适圈里面待着。
丁年看她真没那个意思,也赶紧说到,“是啊,麻子,别乱说,你说男孩子无所谓,女孩子名声要紧。”
麻子,“好好,我不说了,就是开个玩笑,当然我哥真的不错,你也知道,现在自己买了房子,好多人来找我妈介绍,就算吧……”
他顿了一下,“我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相看,感觉他心里有人一样,我妈着急得很。”
舒婉丽,“你哥心里有人,你还介绍给我,你安的什么心?”
麻子赶紧讨好,“我这不是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
“猜的也不行,反正你这样油嘴滑舌的,看着就让人讨厌,一点也不可靠,我找对象绝对不找你这样的。”
“那你先找什么样的?”
舒婉丽还真的想了想,“暂时不知道,以后知道了再说吧,反正我也不着急。”
豇豆,“麻子挺着急的,跟我们公司的前台小妹天天打情骂俏,你们是不是处对象没有说?”
“……”大家安静了那么一秒钟。
麻子大呼冤枉,“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和她打情骂俏了?冤枉,你别败坏我名声。”
舒婉丽再次一脚提过去,“好你一个刘胜利,王二麻子,刚刚还开我玩笑,原来你到处开玩笑,真恶心,以后别跟我扯到一起,不然我饭都吃不下去。”
“不是,我真不是,那个杜鹃就是说几句话而已。”
麻子赶紧解释,“舒婉丽,咱们这么多年的同学,肯定是不一样的,你别听豇豆乱说,我真就是和前台说几句话,其他什么都没有,完全没有那个想法。”
“我管你有没有那个想法,反正以后少跟我开玩笑,我这个人肚量小,开不起玩笑。”
豇豆继续倒油,“麻子你别解释了。”
然后继续说到,“大家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晖哥,我跟晖哥都看到好多次了。”
丁年和舒婉丽还真的看向了骆炎晖。
骆炎晖吃着东西,很淡然的点头。
舒婉丽刀眼嗖嗖的往麻子身上射。
还微微的挪了挪位置,“我见过你们的前台,长得不错,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麻子仰天叹气,“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豇豆,“晖哥都点头了,你还洗什么,别去祸害人家好姑娘了,我看那个前台跟你也挺配的,你努力追一追说不定就成了。”
“人家又不喜欢我,喜欢晖哥那样的,你又不是没看到,每次晖哥一出现,杜娟的眼睛都亮了,一看就是喜欢晖哥。”
舒婉丽简直要爆发了,“麻子,踏马的人家喜欢晖哥不喜欢你,所以你刚刚才来找我开玩笑,我去你嘛的,你简直是王八蛋……”
一连串的标点符号输出,足足骂了几分钟才停下来。
骆炎晖这个时候也赶紧看着丁年解释,“别听他的没有的事,他喜欢和前台说话,我不喜欢她。”
丁年筷子上正夹着一块毛肚,直接塞进他嘴里,“吃东西吧。”
“……”大家看到这一幕也微微愣了一下。
舒婉丽也不输出了,哼哼两下,“也不看她比得上丁年吗?还喜欢晖哥,晖哥能看上她?”
之后想了想,很嫌弃的看了看麻子。
“算了,你和晖哥站在一起,人家看上晖哥看不上你也很正常,就你这样的绿豆小眼,猪一样的身材,谁能看上。”
麻子不干了,“喂,看不上我就看不上我,你干嘛骂人啊,我也不没有骂你。”
“谁叫我生气呢。”舒婉丽眼神一凌。
麻子瞬间泄气了,刚刚确实有些不对。
“我闭嘴,我吃东西,反正今天不是我请客,谁有钱谁请客。”
舒婉丽,“反正我是最穷的,而且还受了气。”很很的吃着肉,真好吃。
豇豆适当的说了一句。
“好了,大家都是同学,别为了这些生气,现在不是学校了,咱们以后就是出身社会了。”
舒婉丽看着豇豆,“麻子买了那么大一套房子,你买了没有?”
豇豆,“……”这战火怎么引到自己这里来了。
“也买了,怎么了,我爸妈说给我做婚房的。”
舒婉丽哼哼,“还是儿子好,爸妈会帮助,女儿什么都没有,还要考自己,我要努力赚钱才行。”
这一下子就说到她的伤心处了。
不过好像一切难题也解决了,现在前景广阔,只要好好努力就行。
吃了饭之后,他们几人一起把舒婉丽送回了宿舍。
豇豆和麻子回家,只剩下骆炎晖和丁年。
丁年这才问到,“麻子和豇豆的房子,是你送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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