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花在厨房里面那叫一个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汤给炖上了。
而且她还去曾大娘那边换了一个蜂窝煤过来,“煤气炖汤太贵了,我看你们家有蜂窝煤就换了一个过来,这样可以炖久一点。”
丁年点头,她妈好像也是这样,虽然家里有了煤气方便很多,但有时候也舍不得,还是会用蜂窝煤。
像大娘家也是一样。
汤就在蜂窝煤上炖着,三姐妹在厨房里面,丁夏叫上丁时在外面收拾东西。
丁时眼巴巴看着外面,想出去玩儿。
他们几个是吃了午饭才走的,坐火车时间比较准时,到得比较早。
而她爸妈是自己开车,时间不固定,还要去卸货。
真的是脸色擦黑才到家里。
“爸妈,我们做好了饭,你们洗洗手就可以开吃了。”
丁老三两口子虽然累,但眼睛亮的,丁花打了热水给他们俩洗漱一番。
丁年,“妈,你们开车路上好走吗?”
“哎,路上灰尘大得很,开始我们还找不到路,还是跟着一个专门送货的车子走,不然还要转很久。”
她说的是他们回去过年的时候,那还是第一次走,找不到路是很麻烦的。
“你看,我洗个脸,这水都黑了,我再打盆水来洗洗。”
她还真的去打了一盆水,重新洗一下脸,这才感觉脸上干净了很多。
洗了脸之后,大家坐在一起就开始吃饭。
因为丁花和丁夏还要回宿舍,他们吃饭比较早,五点左右就开始吃晚饭了。
吃了晚饭,丁夏和丁花就提着行李去坐公交车回宿舍了。
“丁夏,把丁花送到宿舍,你再回去。”孙春萍不放心的叮嘱。
丁花,“三婶儿,现在时间还早,天还没有黑。”
丁夏,“我知道。”
两人提着行李就走了。
孙春萍和丁年送了他们上车,就准备回去,忽然看到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
丁年瞳孔缩了缩,那摩托车有些眼熟。
孙春萍也看到了,“这不是阿晖的摩托车吗?”
“嗯,好像是。”她含含糊糊的应着。
两人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四庆超市逛逛。
丁年在门口转头看了看摩托车进了骆家的院子。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孙春萍,“家里没有肥皂和洗衣粉了,我买点,还有牙膏,你需要什么,也一起买。”
丁年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就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什么。”
“你们年轻姑娘冬天擦脸要不要买好点的,我看这里有好点的。”孙春萍想给女儿买最好的东西。
“妈,我有雪花膏就够了,再说我现在还年轻,不需要那些。”
孙春萍看了看女儿白皙红润的脸蛋儿,确实也不需要什么。
“那看来是我需要这些了,我去看看。”
丁年笑了,敢情不是要给她买,是想自己买。
“妈,我觉得你确实需要用好点的,我们去看看。”虽然她现在仗着年纪小,可以不用这些。
但后世的时候,还是没少了解化妆品。
女人对于化妆品有一种莫名的了解。
他们到了化妆品的货架,丁年看了看,“妈,这个怎么样,我看上面写着年龄三十到五十的用,应该会很滋润。”
“这个这么贵?”孙春萍看了一下价格,要二十块。
雪花膏才一两块,这个二十,真的贵了十倍不止。
“妈,咱们先试试看,要是不好用,再换其他的。”丁年知道化妆品就是这样。
孙春萍还是舍不得。
“太贵了,咱们还是用雪花膏吧,我觉得效果可能差不多。”
“妈,你白天用这个,晚上用雪花膏,看看那个好用?”丁年建议。
以前她也这么干过。
孙春萍被她一番怂恿,还真的买了二十的面霜。
回到家里,孙春萍就开始想着工作的事情了,明天要正式上班,可不得琢磨工作。
而丁年不可还要等两天,丁月和丁时的寒假要到元宵节左右了,早着呢。
丁年回到自己房间,丁月正在看书。
“姐,我刚刚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聪明的孩子,真的是太讨厌了。
“小孩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好好看你的书。”
丁月笑了笑,放下书躺在床上,“我有时候觉得还是城里好,自由自在的,没有那么多约束,在咱们老家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要是太闹腾,那些大人都会说你疯茶茶的。”
丁月到了外面,眼里的光好像都要更亮一些。
“我们以后肯定是在城里的时间多,现在只是村里的人思想还是有些保守,以后会慢慢改变。”
忽然有人敲门,丁月朝她凑近,“姐,你说是谁,我猜肯定是找你的。”
“……”丁年拍了她一下,然后去开门。
门外站的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穿着厚厚的外套,头发飞扬,眼神晶亮。
“新年快乐。”略带低沉的声音,能听到他愉悦的心情。
丁年往外面走,然后关上门,隔绝了里面丁月看来的视线。
直接把人拽到了一边,她还左右看了看,还好她爸妈回房间了。
骆炎晖见她东张西望的样子,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在干嘛,我光明正大来找你的,你这样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丁年拍开他的手,“嘘,小声点,不然不好解释。”
骆炎晖见她不好好和自己说话的紧张样子,反客为主抓住她的手腕,“走,去我房间。”
丁年确实很紧张,这简直是在大人眼皮子地下。
但其实也没有干坏事,但她就是很心虚。
等她回神之后,人已经在骆炎晖房间了,看着他关好了门,还闩上。
两人独处一个房间,这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骆炎晖闩好了门,转身过来,走进她,“你有没有想我?”
丁年深呼吸,“你别肉麻兮兮的,有点怪怪的,你找我干嘛。”
她不敢说话太大声,怕把大娘招来。
那时候可能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骆炎晖一点也不在意她这样说,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按在凳子上,“新的一年想跟你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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