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圣人是他这德性,那就真的太毁灭了。
遥安世子丰神俊朗的脸上难掩得意之色,“怎么样,是不是很酷?是不是很帅?我这是有高人指点,你是羡慕不来。”
“酷?帅?这是什么意思?你从哪学来的新词?”窦士疏又问道:“还有,是什么高人在背后指点你?快说来听听。”
“想知道?”遥安世子躺在逍遥椅上,悠闲自在地问。
“当然想。”
“行!重阳赏菊会的花费,你出了。”
窦士疏鄙视不已:“你自己富得流油,还要我这穷人花钱,你好意思吗?”
遥安世子轻摇着扇子,摇头晃脑地说道:“本世子最近手头紧,皇上要过大寿,我正头疼弄个什么拿得出手的寿礼呢。”
“皇上大寿,你就算随便画一幅画皇上也不会责怪你的,说不定反而会夸你有诚心。”窦士疏躺上另一张逍遥椅上,翘起二郎腿,有些吊儿郎当地说道:“你看皇上多宠你,你现在在民间的名望都超过皇上了,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一句轻责的话都没有。要换了另一个,早就不知道被砍了多少次脑袋了。”
遥安世子摇着扇子,漫不经心的俊脸上却有着淡淡的落寞,“那是因为我跟你们身份不一样,我就是名望再高,皇上也用不着猜忌。”
“你就知足吧,别说我们这些世子公子之类的,就是皇子王爷,也没一个敢如你这般出风头。”
“日子太无聊,天天除了吃就是喝,不弄些风头,过得也太没劲了。”
窦士疏拿脚踢了下遥安世子的椅子,逼问道:“快说,指点你的那个高人是谁?”
“说来,此人你也认识。”遥安世子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笑着。
窦士疏惊坐了起来,“什么,我也认识?是谁?”
遥安世子把窦士疏的兴致完全挑起后,却双手一抱,双眼一合,睡了:“想知道?偏不告诉你,急死你。”
窦士疏压不住心头的好奇,忍痛被宰一顿,说道:“赏菊宴多少钱?我出!你告诉我,那人是谁?”
“赏菊宴那天,你就有机会知道了。”遥安世子高深莫测地说道。
夏静月听到街头街尾对遥安世子的推崇之语,也是叹为观止。
遥安世子此人若是投生在21世纪,绝对是世界级巨星的料子。
“小姐,您看这料子怎么样?”初雪把一匹花色绚丽的锦缎抱到夏静月面前,说道:“秋天都到了,小姐还没有秋衣呢,冬衣更没有一件,得要赶着做了。”
“颜色太艳了,你别忘了你家小姐我还在守孝呢。”夏静月在布料店内走了一圈,挑几匹颜色素一些,料子耐磨的。再挑了两匹万字福字的上等料子给老太太,然后给两个丫鬟也挑了料子。
初雪嫌弃夏静月挑的料子太素,“小姐怎么能穿这种料子的衣服?颜色太素,布太粗了,您还是买细软点的料子吧。”
“就要粗一点,耐磨的。过些日子山上的菊花该采一批了,难道咱们上山都穿着绫罗绸缎?等菊花种子采完之后,还要开荒,虽然不用咱们亲自动手,但少不了在山上爬上爬下,若是穿得花里花哨的,人家还以为山上飞着几只大蝴蝶。”
夏静月就定了这些料子,把尺寸报给布料店的人,让他们裁做。
夏府有针线房,但针钱房只有两个绣娘,如今换季了,梅氏大把的活派给她们。她若是把布送到针线房,不知道到了冬天还能不能做出秋衣来了,倒不如花些银子,直接请布料店的人把活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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