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经过一夜的思虑,又得了亲信的劝服,今儿又备了酒宴,想拉拢韩潇。

    “四弟昨儿睡得可好?”太子别有深意地朝韩潇一笑。

    昨儿客房中闹腾了大半宿,太子怎么会不知道?他面带深意地瞥向韩潇的双腿:没想到四弟腿废了,还这么能折磨,实在是厉害!太厉害了!

    韩潇只点了点头,却不置一词。

    然而深谙此道的太子还是从韩潇冰冷的表情下,观察到一些满意与悦色的蛛丝马迹。

    他目光转向那个把韩潇服侍得非常快活的侍女,这一看,吓得太子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太子指着夏静月惊叫:“你、你、你怎么变成、一个晚上不见,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静月手抖脚颤地走上前,如惊弓之鸟,惊惊恐恐地朝太子行礼:“太、太、太子千、千、千岁。”

    这神情,明显就是被虐待狠了,见人都怕了。

    太子看向韩潇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古怪。一是没想到人模人样的四王爷有虐待女人的喜好,二是彻底放心了,暗猜韩潇铁定是双腿无法再好了,这不,人都绝望到变成变态,只会拿女人发泄了。

    如此一想,太子对韩潇明显比昨日热情和真诚得多了。“四弟不如留哥哥这儿多住几天,哥哥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美人够多。”

    韩潇无心应付太子的猥琐,说了声告辞,便带着人马离开山庄。

    山庄外,睿王府的全套仪仗已经到来了。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

    由五匹高头大马并头驾驭的辇车像是一座行走的小型宫殿,上面镶满了宝石珍珠,富丽堂皇;雕龙画凤,尽显皇家气派。

    马车上绫罗纱帷,坐于其中,透气而凉快。

    夏静月蹭光也坐了上去,辇车内铺满了厚实而奢华的毛毯,踩在上面,令人生起想蹦几下的冲动。软枕宽榻上,亦铺满了舒软适中的毛皮,坐在上面,辇车在行走时,如在云端之中。

    兴许是马车内太舒服,夏静月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了。

    昨晚宿醉未消,醒来又挖空心思应对太子身边的人,把夏静月累得够呛的。

    随着马车的颠覆,夏静月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

    韩潇手中拿着书,眼睛看着书,身体却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让她靠着。

    夏静月迷迷糊糊地,靠在韩潇肩上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在华羽山庄前,夏静月才从梦中醒来,不知不觉,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时辰。

    脖子有点酸,但精神明显好多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等韩潇下了辇车后,夏静月才揉着发酸的脖子下来。

    王总管靠近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姑娘先请慢走。”

    夏静月顿住脚步,问:“王总管有事?”

    王总管见王爷进了庄内,拉了夏静月到一边,笑眯眯地朝夏静月恭喜说:“恭喜夏姑娘了。”

    “恭喜我?何喜之有?”夏静月一边拿着帕子抹脸上的胭脂,一边问道。

    王总管冲夏静月眨了下眼,“姑娘跟王爷同居一室一夜,王爷必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夏静月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里猛然想起韩潇之前说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什么他会负责?

    可昨晚,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负责?

    还有,问题是,他想怎么负责?

    夏静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到王总管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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