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有用肉换糖糕,也没用糖糕换肉啦。
用唐柔的话来说,你们现在还是小孩子,要是得让你们去思考怎么生活的问题,还要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干啥?
想实现吃饭自由花钱自由,就努力学习等将来毕业工作了有了收入了,想吃吃啥吃啥,想顿顿吃肉可以,想顿顿吃糖糕也可以。
到时候她和陈建国做父母的,就不管那么多啦。
而且,作为孩子们这段时间好好学习的奖励,陈建国打算去买二斤肉,明天中午吃饺子!
一听说要吃肉饺子,六个孩子都欢呼了起来。
四个大的更是兴奋的讨论好好学习果然有肉吃的事实,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好好学习。
两个小的非常着急,小明拽陈建国,三妞拽唐柔:“上学,我们也上学,我们也好好学习,我们也要吃肉肉!”
肉肉肉肉,一定要吃肉肉。
不能光哥哥姐姐吃肉肉,他们也要吃肉肉。
两个大人哭笑不得:“好好好,吃肉肉吃肉肉。”
“不过你们还小,人家学校不收你们,但是咱们可以跟哥哥姐姐一起学习,哥哥姐姐考试的时候你们也考试,考试的好了吃肉肉,好不好?”
“好!”x2
三妞和小明其实无所谓上学不上学。
他们才三岁多一些,对上学是什么概念都不清楚。
就是知道哥哥姐姐每天都要早早去上学回来要写作业还要考试,但是考试好了就有肉吃!
他们想吃肉!所以他们就要学习!
唐柔想起之前这俩小孩的古怪举动:“……你们之前是不是想上学才分开睡的?”
鉴于他们一直强调自己是大孩子了。
可村里的大孩子都去上学了!
俩小孩面面相觑,小手背到背后,趁爹娘不注意,赶紧溜了。
开玩笑!
这事儿不能提!
提到了就会想起他们尿床的事!
他们坚决不承认自己尿床,所以也就不能说之前觉得长大了就要自己睡的事儿!
唐柔哭笑不得。
陈建国莫名其妙:“啥意思?他们想自己睡?才三岁自己睡什么睡?不许自己睡。”
四个大孩子你看我我看你唧唧咕咕笑成一团。
唐柔也忍俊不禁。
家中一团欢乐。
等孩子们都睡着,唐柔批衣又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盏油灯:“你不是说要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去干啥了?”
陈建国呵呵笑了笑。
从自己带回来的大编织袋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的整整齐齐的小包袱。
“媳妇儿,看看这是啥?”
唐柔被他喊的脸红,正想发作,陈建国已经掀开了包袱的一角。
唐柔不自觉的心跳加速,抖着声音问道:“这这这,这到底是啥?”
陈建国神秘一笑。
掀开了最后一个角。
唐柔看着那一大包袱东西,顿时一阵头晕眼花,手一抖差点把煤油灯给泼了。
慌得她赶紧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自己连桌子都不敢碰:“你你你你你这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一大包袱,全是十块钱的大团结,以唐柔的经验,一扎绝对是一千。
摆在她眼前的,有四扎!
还有剩的好几张!
保守估计四千三四百块钱。
妈耶。
她家盖房子连凑带借带卖工作用的钱都没陈建国带回来的钱多!
现在钱这么难挣,陈建国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电影电视剧以及一些新闻报道,唐柔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是不是去抢银行了?”
陈建国笑容一滞。
唐柔又自己否了自己的猜想:“不会,抢银行哪儿会只抢这么点?抢一次至少得抢个几十万上百万才不亏本。”
陈建国:“……”
他现在彻底笑不出来了。
难道他媳妇儿还真的想过抢银行?
他正色道:“唐柔,咱凭自己双手挣钱就可以了,凭本事挣的钱花起来才不亏心不害怕,抢银行什么的,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但凡今天这话漏出去一点点,唐柔就得被抓起来了。
唐柔有些抓狂,她想大喊,又怕引来别人注意,只要压低了嗓音怒吼:“那你就给我说说你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她以为自己凭借自己的本事,搞了个村办工厂,自己既能拿工资,年底家里还有分红,就已经很厉害了。
说真的,别说是农村了,就是城里能像她这样相当于一步登天,还是凭自己的本事一步登天的都很少。
结果嘞?
还没等她沾沾自喜完,陈建国就带回来了这么多钱。
天哪。
她工资加分红都没这么多钱啊!
不管什么时候钱都是一个人的胆气和底气。
看到这么多钱,她固然是高兴,可更多的却是惶恐和害怕。
陈建国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笑嘻嘻的让她看下面:“下面还有好东西呢。”
唐柔将信将疑。
拨开上面的钱,她才发现,钱下面还压着一个叠着的红色缎子的小包。
打开红色缎子,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唐柔更眼晕了:
“这这这这……”
里面竟然是一只玉质的镯子。
油灯昏黄看不清什么颜色。
可现在的环境,也没有什么弄虚作假的途径。
这种玉质镯子,不光是什么玉质,都是好东西。
况且红缎里的东西,还不止这一个玉镯。
还有一枚镶着宝石的金戒指,和一块黄金的长命锁,小孩巴掌大,上面倒是没有镶嵌什么宝石之类的。
可就这一个长命锁,做工精致用料又实在。
唐柔以自己那不太靠谱的手颠了颠,发现这玩意儿至少得有二两重。
二两,也就是一百克。
她穿过来的时候一克黄金是多少来着?
好像是四百出头。
也就是说,这一个长命锁,就是四万块钱。
她既对这些东西爱不释手,又担心陈建国:“你,你真的不是去抢劫了?”
不然哪儿来这么多好东西啊?
陈建国无奈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混蛋?”
唐柔没吭声。
心想,很多人一开始也是好的,后来还不是变坏了?
陈建国叹了口气,略感心累:“你还记得隔壁李红兵媳妇儿曾经说过的话吗?”
唐柔一脸茫然:“她说啥了?她说了好多呢,我哪儿能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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