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执拗起来,别说一个男人了,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建国讲不过唐柔,只能认命。
同时暗搓搓的打算回头看看怎么再赚上一笔。
同时他也发现了,新衣服对女人的刺激可真不小。
一直到睡觉前,唐柔都没个消停,时不时的问他好看不好看。
他光说好看还不行,还得说清哪里好看怎么好看。
搞的陈建国心力交瘁。
心想女人难道都这样?
可以前也没见唐柔这样啊。
还好一路舟车劳顿,虽然爬在火车的小桌上睡了一觉,终究睡的难受,不光身体难受心理更难受。
唐柔又感叹了一阵有电灯真好,发牢骚自家村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电线,结果牢骚没发完,她就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陈建国耳边终于清净了,忍不住松了口气:“下次再出来,绝对不能带女人了。”
他去开证明的时候老村长还取笑他们两口子出马两个顶仨,还什么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
他当时心里也美滋滋的。
就是在火车上也美滋滋的。
就是下了车到了长海也美滋滋的。
直到唐柔看到长海的女人后受了刺激,又是卷头发又是买新衣服的,他的好日子算是完球了。
关灯前他又看了看唐柔那一头卷毛。
新衣服贵归贵,好歹爱惜着点能穿好久,可弄这一头卷毛有啥用?
为了防止头发被压坏,她睡觉的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扒拉到了上边。
真是的,以前那个长头发不也挺好看的嘛。
想编辫子编辫子,想扎马尾扎马尾,想戴花戴花,不想戴花了就用皮筋儿一扎照样挺好看的。
就不知道为啥非得花上五块钱去做这个卷发。
不能吃又不能穿的。
陈建国是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唐柔的折腾劲儿。
他前个媳妇儿以前家里还是个小地主呢,也没她这么能折腾啊。
难道天上的小仙女儿天天闲着没事儿就是瞎折腾?
不知道为啥,他总觉得唐柔这个小仙女儿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要是经历过网络冲浪的冲击,就会知道,这种感觉叫接地气儿。
他以为的小仙女儿太接地气了,接到他都开始怀疑小仙女儿不是土里长出来的了。
估计是火车太累,下车后又没好好休息,唐柔这一觉睡的,一口气睡到了七点才醒。
她醒来陈建国已经不见了,新衣服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
唐柔撇了撇嘴:“呵!男人。”
这家伙肯定是出去跑步了。
唐柔也见过一些所谓的健身达人。
可人家每天坚持建生是为了练出好身材。
陈建国呢,唐柔可以肯定,这男人脑子里绝对没有健美的概念。
他就是部队里养成了习惯就顺便坚持下来了。
是的。
顺便。
君不见多少军人运动员在刚退下来的时候,都是精瘦精瘦的,腹肌少说也八块,再不行也是堪比健美先生的肌肉男。
结果退下来三年,看着吧,十个有五个就养出啤酒肚了。
为啥呀?
因为放弃了锻炼,吃的还是那么多那么好,消耗跟不上,人可不就胖了吗?
可人家陈建国呢,自从结婚,唐柔就没见陈建国停止过晨跑。
刮风都要去跑。
下雨下雪外面不能跑就在室内原地跑。
火车上这几天没锻炼,她还以为这家伙说不定就要中断了呢,没想到人家一大早起来又去了。
唐柔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现在还比较平坦。
可这是因为以前生活不好身体亏损太过,并不是吃的好不锻炼的缘故。
但现在他家条件越来越好,吃的也越来越好,发福可以说是注定的。
她可不想发胖。
她还想等七老八十了还穿着旗袍高跟鞋盘着头发去广场上拍写真呢。
要不等回去了她也跟着跑跑步?
她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手上却没停。
起床叠被子,先去招待所的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要说来长海市最不好的,大概就是招待所的厕所了。
现在的招待所可不比以后的旅馆旅店,房间是不带卫生间的,要上厕所都要上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
这个公共厕所就跟后世电影院大商场的公共厕所差不多。
一排好几个茅坑,用砖墙隔开,连个门都没。
茅坑对面就是很长的洗脸槽,一排八个水龙头。
客人上厕所洗漱都在一个空间解决。
唐柔上厕所的时候有个女的正在洗脸刷牙,她蹲茅坑上一抬头就能看到人家,搞的她连头都不敢抬。
等她上完厕所洗脸刷牙的时候,又来了两个女的,估计是认识的,说说笑笑的一起蹲厕所,还正好就在她正后面。
搞的她洗个脸都觉得后面一直有人盯着,关键人家还讨论她的卷发,声音也不压低,偏偏人家又不问她,就两个人自己说自己的,搞的她浑身不自在,不得不加快了洗脸刷牙的速度。
最后更是胡乱擦了下脸就端着脸盆毛巾牙刷刷牙杯什么的匆匆回房间了。
回到家后唐柔看着镜子忍不住拍了拍胸口:“现在的人哟。”
你说她们胆儿大吧,明明那么好奇了,却连问都不好意思主动问一句。
你说她们胆儿小吧,说话的嗓门那么大,唯恐她这个话题的当事人听不到似的。
唐柔摇了摇头,开始给自己打扮。
她昨天临时出去那一趟,可不光是买了雪花膏,眉笔口红都买了。
可惜的是现在的化妆品太少了,或者说,开放给老百姓买的化妆品太少。
不然眼影腮红粉底腮红修容眉笔口红什么的来上一整套,三分长相也能给她化成八分。
唐柔小心的用铅笔刀刮着眉毛,心里衰的不行。
真是的,连个趁手的修眉工具都没有,还得用铅笔刀。
还好,虽然半年没修眉,她的技术没下降。
她也没搞什么一字眉什么的,就顺着眉形把乱眉刮掉就ok了。
再用眉笔把眉毛花的稍微浓一些,眉毛搞定。
下一步就是嘴巴。
她撅了撅嘴巴,镜子里的女人也撅了撅嘴巴。
唐柔看着镜子里算得上明媚的脸蛋一脸悻悻:“狗男人,亏我昨天涂了口红在他面前故意转来转去那么久,结果这家伙居然一点也没发现。”
今天口红涂浓一点,就不行这家伙会看不见!
她刚涂好下唇,正准备填充上唇空白的地方,陈建国回来了。
看到唐柔血红的嘴巴大吃一惊:“唐柔,你怎么了?”
唐柔吓的手一抖,哧的往旁边画了好长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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