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玉一听许哲远和郑月明连面都没见上,顿时不担心也不胡乱吃飞醋了,反而想嘲笑他。
结果看到他一脸自嘲她很快抛开了自己那点小得意,安慰许哲远的话冲口而出:“那是她没眼光!”
“你看她挑来挑去,不就挑了个我四哥?”
“我四哥就一个初中毕业生,要不是我妈逼着,连初中毕业证都拿不到,笨的要死,除了会赚点钱根本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郑月明那个女人,大学生又咋样?我可不信她是真看上我四哥了。”
“她一定是看上我四哥的钱了。”
“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学到高中就足够用了,她还往上考,把自己折腾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哲远,你没看上她是你的幸运,要是你真的跟她见面了她真的同意跟你在一起了,以后你的好日子就没了。”
“她肯定会到处压你一头的信不信?”
“因为她觉得她挣的多,上的学比你大,嫁给你是下嫁,你就得让着她,她会让你做饭会让你洗衣服擦桌子扫地,等有了孩子还会让你看孩子。”
“哲远,你信我。”
“我是女人,我可实在太了解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是怎么想的了。”
“郑月明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她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呢。”
“你看今天吃饭的时候,孩子一开始是我二嫂抱着,后来我娘抱着,最后是我四哥抱着。”
“孩子饿了喝的还是奶粉,她别说喂奶了,连孩子尿了给孩子换尿布都没管,还是我妈换的。”
“自己的孩子连养都不养,难道她还能照顾你将来照顾你的父母吗?”
陈金玉说的许哲远都愣住了,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角度:“是,是这样吗?”
陈金玉为了打消许哲远对郑月明的印象真的是发挥了自己所有的智慧:
“不然呢?不然以前为啥有句老话叫做门当户对?”
“以前封建社会,门当户对说的是男女双方的门第阶级,现在咱们是新中国了,没有阶级,门当户对说的就是男女双方的个人条件了。”
“你看看你周围的那些人,是不是工人家的孩子找工人家的孩子,初中生找初中生,高中生找高中生?”
“少数几个窜了行的,肯定是一方有所图。”
“不是男的图女的色,就是女的图男的钱或者权,还有就是工作和户口,要不就是男的有求于女的和女的家庭。”
许哲远听的心惊胆战,强笑了下:“你,你这说的也太可怕了些,就不许人家是真的相爱吗?”
他一直觉得陈金玉虽然长得一副精明相,其实笨的很。
和他认识之后更是一门心思的对他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去思考的。
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顾着谈恋爱其他什么都不想的女人,原来想的也这么多。
曾经有过无数其他想法的许哲远顿时就心虚了。
陈金玉闻言笑笑:“许啊,有情饮水饱嘛,我知道,不过这种硬走到一起的,最后饿死的更多吧?不然光为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奔走就够累了,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爱情?”
许哲远无言以对:“……你说的也对。”
他身边就不乏因为爱情因为共同的理想等等走到一起的年轻夫妻,可爱情和理想终究抵不过现实。
曾经谈恋爱的时候有多甜蜜,现在每天斤斤计较每一分钱又吵又闹没有一天安宁就有讽刺。
这就是爱情。
别看陈金玉说的笃定,其实她心虚的很。
因为这些话都是她临时急中生智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有的是听别人说过的,有的是从书上看到的,还有的则是自己的发挥。
比如古今门当户对的理解等等。
没想到却引来许哲远的赞同,她顿时高兴的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所以啊,咱俩这样才是最合适的,你说对吧哲远?”
许哲远:“……是的。”
他同意的很勉强。
陈金玉并没有发现,她还在很高兴的抒发自己的臆想:
“我哥我了解,他一直不想结婚的,现在跟郑月明结婚,肯定是看上了她的学历,那个郑月明肯定是看上了我哥的钱,他们这种婚姻走不长久的。”
“而且我会看着郑月明那个女人的。”
陈金玉想起郑月明跟陈建生结婚是因为他的钱就一阵恶心:“我哥挣的钱是我们家的,跟她姓郑的可没什么关系,就算她给我哥生了个儿子,这种心思复杂女人也别想占我们陈家一丁点便宜。”
“我已经会盯好她的。”
许哲远听的很烦。
哪怕陈金玉说时候指名道姓郑月明,可许哲远自己就心思不纯,他总觉得陈金玉在指桑骂槐骂自己。
陈金玉越骂的狠,他越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心里也越不高兴。
心烦意燥火气格外大的许哲远一拉陈金玉,把她拽到自己怀里,自己往后一倒,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倒在了床上。
陈金玉下意识的看了看门,门关的好好的。
她双颊绯红一双杏眸突然变的水润勾魂,眼底似乎有火焰燃起,语气不自觉的带着紧张和兴奋:“大白天的,你,你怎么这么急”
许哲远大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陈金玉很快就变成了一滩春水,喉咙里不自觉的溢出一丝丝呻吟。
许哲远翻身把她压在省下,凑到她脖子里低声道:“你四哥悄默声的就生了个孩子,咱们可不能比他们落后太多,咱们也得努努力。”
“总不能等他们家孩子都上小学了,咱们家孩子还在吃奶。”
“那也太丢脸了。”
陈金玉早已意乱情迷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胡乱嗯嗯两下就投入了这场饭后消食运动里。
周末显得有些安静寂寞的校园宿舍忽然变的火热了起来。
陈金玉两口子回去就开始造娃运动,唐柔却还在震惊中:
“郑月明怎么长这样啊?她怎么长这样?”
孩子早就跑了,有的跑去找同学,有的跑回家。
两口子都没管他们。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慢慢的往回走。
陈建国不明白唐柔的话:“郑月明长得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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