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嚷道:“二婶儿,她以前在咱们店里干过十来天,不过因为太笨手笨脚,扫地都能把东西扫倒,走路永远东倒西歪,给客人介绍东西都说不清楚,二叔就把她撵走了。”
“撵走后她就总来咱这里,二叔不在的时候看一下就走了,二叔在的话就一直哭哭哭,很烦的,二叔让她别来她也不听,撵她她就说别人不善良欺负她。”
唐柔:“???”
唐柔都要气笑了。
这是看多了琼瑶小说变成恋爱脑了吧?
唐柔懒得再理这种脑子不清醒的小姑娘,就对陈建国说道:“你可真是的,你想心软也看人家是不是要的就是你的心软。”
“对这种自己粘上来的玩意儿,你就直接报警,警察要是问你为啥,你就说对方对你耍流氓。”
小姑娘又气又急:“你你你……”
大德更加震惊:“女的还能耍流氓?”
唐柔下巴一抬:“女的怎么就不能耍流氓了?纠缠有妇之夫,不顾对方的个人意愿非得插足别人的家庭,礼法上叫没道德,法律上叫耍流氓。”
“一个没道德的人,人人都该唾骂。”
“耍流氓的人,不管男女,都该被抓去坐牢接受再教育。”
“不然天下优秀男女那么多,整天不是这个对男的耍流氓,就是那个对女的耍流氓,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陈建国点点头,拿起电话就拨号码:“你说的对,我这就报警。”
小姑娘大惊失色。
她还没结婚呢。
要是真被警察抓走,还是以流氓罪的名头被抓走,她这辈子就完了!
她是会算计,可她不傻。
当即慌里慌张道:“你你,你们是一伙儿的,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我我,我不跟你们玩了。”
说完转身撒腿就跑。
唐柔眯起了眼睛:“我怎么感觉这小丫头片子不太对头呢。”
大德:“……”
大德心想,人家都想当我新二婶了,对头才怪呢。
唐柔为人大气,平时家里有什么稀罕的好吃的好玩的,从来不会漏了他们,有些比较常见但他们家里不舍得买的零嘴儿,只要去二叔家,二婶儿就会给他们装好多。
再者,唐柔只要出远门,回来必定会给他们带礼物,大大小小都不会落下。
像前段时间唐柔跟陈建国一起去上海,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不少好东西。
家里十五岁以上的女孩子包括他们的娘,都是一只口红,男的十五岁朝上的都是打火机。
十五岁以下的还在上学,给他们带的就是彩笔和彩色铅笔,还有这边没有的这个年纪的小孩看的课外书。
大德年龄大了比较含蓄,家里的弟弟妹妹可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甚至私底下议论起来,都还想叫唐柔妈妈呢。
对大明大妞他们更是羡慕的不得了。
再者,不算这个,大德也不想叫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二婶啊。
年龄大一些的男人要是有个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媳妇儿的话会很得意,可对大德这样的年轻人来说,家里长辈娶个跟他们年龄差不多的媳妇儿,这不叫脸上有光,这叫丢脸。
还有就是,在县城跟着二叔做买卖,现在的大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一句指令一个动作的农村小伙儿了。
他现在不光学会了察言观色,还稍微学会了点看人的本事。
那个女孩子终究年龄还小,目的打算野心都挂在脸上。
从她来店里第一天就一直粘着陈建国开始,大德就知道这姑娘压根就没打算好好干活儿,是冲着他二叔来的。
果然,不到十天的工夫,就被他二叔赶走了。
就是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被赶走了居然还敢来。
而且是有空就来。
不管店里几个人指指点点,脸皮厚的不行。
现在她是被报警给吓走了,可以她的厚脸皮,等过段时间说不定还敢来。
大德心想,回头得好好帮二婶盯着点。
还得告诉大明。
有人想给他当后娘。
陈建国没大德这个大侄子想的多,就道:“别管她,她要是再来我就真报警。被抓走一次就老实了。”
他之前没下狠手,也是觉得小姑娘家家的要是名声毁了这辈子就完了。
可要是对方自己都不在意,他这个外人又何必替人家操心呢?
唐柔摇摇头:“不是,我是真的觉得她有点眼熟啊,不是在你店里见过。”
唐柔日常也忙碌的很,等闲不会来陈建国这边溜达。
做生意就这样,别看赚的多,一天都没得清闲的时候。
也就过年的时候能松快几天。
陈建国道:“你是见过她,还记得建生和月明成家咱们一起吃饭那天的事儿吗?就咱们回家的路上撞到的跟咱们说谢谢的小姑娘。”
唐柔挑眉:“我记得是你店里的人捡到她爹治病的钱来着,结果她没谢你店里的人反而谢你这个老板?后来呢?咋又到你店里上工了?”
现在可不是三十年后,店里的人员去留随意。
现在的人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
陈建国开店也有两年了,店里的人员就没变动过。
人人都恨不得能守着这份工作干到地老天荒。
店面又没扩大,唐柔可不信这边的生意多的需要再招人。
陈建国无奈:“这不是王卫红怀孕了,都六七个月了,我总不能再让人家整天在店里站着,要是累着孩子出事儿我可赔不起人家一个孩子,就想着让她先回去把孩子生下来,等出了月子再来,她没在的这几天就再找个人顶上。”
“本来王卫红是想让她妹子来顶几个月班的,谁知那小姑娘那天正好在,她说家里现在缺钱,王卫红心软,就说让她顶班也可以,谁知道这小姑娘目的不纯,干活儿也不行,没几天就被我赶走了,还是让王卫红的妹子来了。”
唐柔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在你店钱丢了钱,跟你道歉,又来你店里工作,被辞退后又纠缠不休,后面也没说家里缺钱了,我怎么感觉这小姑娘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陈建国无语:“你可真是,你真当我是什么香饽饽了?算了,不提她了,烦。”
“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你店里不忙吗?”
唐柔心想,有钱的男人向来都是香饽饽,古今都是如此。
她心里盘算着摸摸这个小姑娘的底儿,免得一个疏忽真的被人偷了家。
“来找你当然是有事。”
“建国,你说咱们开个商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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