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宫叙还不只是财团少爷。

    他可是财阀本人啊……

    随后。

    司年给严廷傲打了电话。

    严廷傲那边正交杯换盏开心着呢。

    这一通电话。

    跟一桶冰水一样。

    浇得他透心凉。

    他赶忙在人海里寻找宫叙。

    找到宫叙之后。

    又让他的助手,把宫叙叫走。

    “你说你,玩儿这么大,还把司年掰弯了,你怎么不跟司年通气啊?”严廷傲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宫叙双腿交叠,手里玩着不知道哪儿来的魔方。

    一点也不慌。

    “为什么要通气?”

    “为什么?”严廷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因为会露馅啊!这不就露馅了吗?”

    严廷傲叨叨叨那一会儿。

    宫叙就把魔方还原了。

    修长漂亮的手,又迅速的将还原的魔方打乱。

    “我要的就是露馅。”

    不露馅,一直当个被包养的小可怜。

    可一点也不有趣。

    宫叙这回又改单手玩了。

    他这样好看的人。

    游刃有余又慵懒的做一件事的时候。

    散发出的信息素是致命的。

    “宫叙,女孩子可不是你手里的魔方,或者你的那些生意。”严廷傲无奈的说道,“我现在都看不懂你在玩什么了。”

    “我和她的游戏,我们知道怎么玩就好了。”宫叙回答道。

    严廷傲顿时被噎住了。

    宫叙这边,单手还原好了魔方,然后放在了茶几上,站起身来。

    “走了。”

    “宫叙,先说好,不准在桐桐这儿犯浑啊!”

    宫叙六亲不认的本事,严廷傲是见识过的。

    他生怕两人矛盾激化了。

    宫叙反手就来个六亲不认。

    囚禁?

    强制爱?

    或者干脆像他对付他老爸那样。

    四面八方打压。

    让桐桐服软来求他?

    严廷傲正脑补各种狗血桥段。

    司年进来了。

    “人呢?”

    “走了。”

    “哪儿去了?”

    “我哪儿知道,我是他保姆吗?”严廷傲没好气的说道。

    司年坐下来。

    “也不知道桐桐会不会原谅他。”

    司年看了一眼他:“你该不会真的觉得,顾蔚桐能成为宫太太吧?”

    “顾蔚桐是孤儿,没有身家背景,你想想她真进了宫家,会过成什么样?”

    “我们从小到大,看过多少因为爱情开始,又因为门户惨淡收场的事情?”

    “最后惨的,受伤的,永远是门户更低的那个。”

    严廷傲叹息一声。

    “司年啊,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宫叙划好了狩猎范围,规矩从来只有他说了算。”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宫家更是个屁,就连顾蔚桐说了都不算。”

    “除非宫叙自己说游戏结束。”

    “不然,就算两败俱伤,就算世界毁灭,游戏也得继续。”

    浴缸内。

    顾蔚桐沉进了温热的水中。

    周周看她情绪十分暴躁。

    在水里滴了点顾蔚桐喜欢的橙花精油。

    淡淡的香味弥散在鼻翼间。

    顾蔚桐憋着那口气。

    憋到好似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她才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

    “王八蛋!”

    静心静了半天。

    顾蔚桐是一点没静下来。

    她起身,跨出浴缸。

    在淋浴下冲了冲。

    顾蔚桐穿上宽大的浴袍,头发胡乱吸干了水分。

    她站在镜子前。

    酒店的镜子光线偏冷调。

    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差。

    大概是泡澡憋太久了。

    眼眶也红彤彤的。

    她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

    转身朝外面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

    客厅有陌生的音乐声。

    顾蔚桐有些疑惑。

    周周平时工作,一定要很安静才行。

    今晚怎么放起音乐了?

    是郝小甜来了?顾蔚桐赤着脚,推开卧室的门。

    朝着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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