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廷傲真就带着氧气瓶,开开心心拽着周周吃烤全羊去了。

    而且,还坚决不让周周泄露出去。

    生怕宫叙回来,逮住他,把他扭送回去。

    宫叙离开医院直接回了酒店。

    出了电梯,直奔顾蔚桐房间去了。

    进了门,二话没说,先亲为敬。

    “不是说好了,直接去饭店吗?怎么还跑回来了?”顾蔚桐捏着宫叙的耳垂,无奈的问到。

    “去了饭店,你就是我的顾老师,可我想我的小桐了。”宫叙说着,吻了吻顾蔚桐的鼻尖。

    顾蔚桐鼻尖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宫叙特别喜欢吻那颗痣。

    顾蔚桐都不知道多少次,感慨宫叙这个小朋友,骨子里的会撩和浪漫。

    “严总没事吧?”顾蔚桐问。

    “没事。”宫叙摇摇头。

    “我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心慌。”顾蔚桐抿了抿嘴角,“还担心会不会是他怎么了。”

    “又心慌?”宫叙宽大的手掌,在顾蔚桐心窝处揉了揉,“上次的体检,心脏看过吗?”

    “看过的,心肝脾肺肾都看过的,好着呢。”顾蔚桐回答道。

    “等下次回去,再检查一次。”宫叙依旧不放心。

    顾蔚桐好似想到了什么。

    她扑倒宫叙。

    然后捏着他的下巴问到:“宫叙,那次我被顾世航打进医院时,你是不是进过我的病房?”

    宫叙轻轻眨了眨眼:“进了。”

    顾蔚桐错愕:“周周一直守着,你是怎么进来的?爬窗户了?”

    宫叙立马笑了,然后回答道:“大概是因为,那家医院……是我的?”

    顾蔚桐:“……”

    “疼吗?”这时,宫叙突然轻抚着顾蔚桐之前受伤的脸颊问。

    “不疼。”

    顾蔚桐摇摇头。

    宫叙还记得,他进到病房,看到顾蔚桐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唇没有一点血色,睡梦中还紧蹙眉头,双手握拳的样子。

    “皱眉头做什么呢?”顾蔚桐揉开宫叙的眉心,“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不怪我,一开始没帮你?”宫叙问。

    顾蔚桐微微挑眉:“没帮吗?”

    在宫叙看来。

    没把顾世航夫妻活剥了,就不算帮了。

    “光速撤黑稿的是你吧?”

    “让金盛垮掉的是你吧?”

    “严廷傲提前给我的,百分之七十的酬劳,也是你掏的钱吧?”

    这些还只是顾蔚桐知道的。

    “乖乖,你和我那个时候就是睡过一晚的关系,而且还是我强迫的你,你不报警抓我就不错了,还帮了我这么多,我为什么要怪你?”

    哄了宫叙两句。

    顾蔚桐就和宫叙,先后下楼,准备聚餐去了。

    这边的天黑得早。

    顾蔚桐下楼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晓得为什么,心里还是很慌张。

    川西的天色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色彩都很浓郁,天黑得就跟泼了墨一样。

    不同于中午,她知道自己父母可能真的遇害时的心慌。

    而是……顾蔚桐好似感应到,即将有事要发生了似的。

    下楼时。

    顾蔚桐问了宝哥一句:“宝哥,宫叙带保护他的人出来了吗?”

    “顾小姐,宫先生走到哪里,都会有保护他的人在,请您放心。”

    顾蔚桐就是不放心。

    “这阵子,宫叙吃的、用的、会去的地方,尤其是交通工具,都得多检查。”顾蔚桐说道。

    “会的。”宝哥点头。

    这些,宫叙身边的人,原本都是在做的。

    这是当初宫老先生过世的时候,交代过的事情。

    他把全部身价全给了宫叙,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巨大的危险。

    宫兹阳这些人。

    会因为遗产忌惮宫叙,也有可能因为遗产害死宫叙。

    到了大厅。

    顾蔚桐一眼就看到,在对面会客区坐着等人的凤凰谋剧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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