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里,有某些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严廷傲没告诉司年。

    司劲宇也给他打过电话,司年那天在国内的事情,还是司劲宇告诉严廷傲的。

    司劲宇还说。

    司年那天去他办的节目的总决赛体育馆了。

    司劲宇因此断定,司年一定跟严廷傲和宫叙一起密谋了什么。

    还让严廷傲为他家的地产公司着想,站到他那边去。

    司年分明去看了总决赛。

    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严廷傲心里有个答案,却不知道该不该问司年。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小爷!”严廷傲叫了司年一声,然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夜已经深了。

    顾蔚桐窝在卧室的小沙发里,一边看剧本一边等宫叙回来。

    她从今天开始喝起了滋补的中药。

    大概是  因为身体还在适应,过了八点,她就开始犯困。

    宫叙回来的时候。

    她把剧本盖在脸上,已经在沙发上,睡得七荤八素了。

    就连外面汽车的声音,都没吵醒她。

    宫叙轻轻推门进来。

    离开这一天。

    从门口到卧室的这段距离,是宫叙最心急的一段时间。

    当看到顾蔚桐的时候。

    宫叙莫名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同时。

    他也再次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可救药。

    他已经完全离不开她了。

    这一天,他走在外面,似乎灵魂都是不完整的。

    一直到这一刻。

    见到她的这一刻,神魂才合拢在了一起。

    宫叙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走到顾蔚桐身边,伸手拿开她盖在脸上的剧本。

    顾蔚桐一下就醒了。

    她睡得有些迷糊,看到宫叙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呢。

    伸手,摸了摸眼前帅哥的脸。

    “回来啦?”

    “没有。”宫叙把剧本放到一边,然后抱起顾蔚桐,“姐姐做梦呢。”

    顾蔚桐睡得软绵绵的。

    格外好抱。

    像晒饱太阳的猫咪一样,软软的,暖呼呼的。

    宫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自己都很讶异。

    他怎么会那么喜欢他的心肝肝。

    “是吗?”顾蔚桐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宫叙的脖颈,“那这可是一个美梦。”

    宫叙把顾蔚桐放到床上。

    双手握着她的手,往上推过头顶,再和她十指紧握。

    宫叙的眼神黑压压的、湿漉漉的。

    和顾蔚桐四目相接。

    “姐姐,我想你了。”宫叙低声说道。

    蛊得要死。

    从顾蔚桐生病以来。

    宫叙就没开过荤。

    “你这么来回奔波,不累吗?”顾蔚桐问。

    宫叙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又一下,随后才说道:“傻小桐,不是说了吗?做梦呢,做梦怎么会累呢?”

    顾蔚桐刚刚病了一场。

    加上之前那对骸骨的风波,她也算是大悲大喜了。

    这一场梦。

    宫叙做得收敛了许多。

    但,到了后面。

    总是逃不过顾蔚桐求饶的环节。

    他花样多得很。

    磨人得不行。

    “宫叙,你是妖精变得吧?老实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山上修炼的狐狸精吧?”

    结束后。

    顾蔚桐软软的趴在床上,还喘息着。

    汗湿的发丝,贴着她漂亮的肩膀上。

    宫叙撩开头发,从身后抱住顾蔚桐,又细细的吻了吻她的肩头,再轻咬了她耳朵一下说到:“姐姐喜欢的话,那我就是。”

    你瞧他现在,奶奶的乖乖的,一副我是你的,任你揉捏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半点刚才使坏的那劲儿。

    还不如从前那样,不收敛的折腾呢。

    慢慢的折腾人。

    让人觉得好似百爪挠心一样,更让人受不了!

    顾蔚桐累了。

    巫山云雨之后,疲惫排山倒海一样的袭来,她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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