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有这回事!她娘家大哥和他们村的队长赶着牛车来的。”
“我也看到了~”“有这事没错”
街坊邻居好多人都想起来确实见过。
李兰花见状接着解释:“我跟钱杏关系好经常来往。那天,钱杏来找我说话。当时我正忙着做饭,待了一会儿她就走了。我大哥他们后来就发现墙角的农药少了一瓶。”
“我当时就怀疑是钱杏拿了,就去找她。结果她不承认。我们还吵了一架,非说是我大哥记错了,我们有好几天不说话呢!”李兰花舔了舔嘴角。
“有半个多月没说话。”
“还是钱杏给了兰花半斤瓜子,两人才和好的”
“对,钱杏那天还穿着一件新做的蓝格子褂子”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还有什么没说的吗?”公安同志看着有些欲言又止的李兰花。
李兰花深吸一口气:“我当时不信,结果她对天发誓说:要是她拿的,她就喝了。”
周围人听后倒吸一口冷气,这是真喝了呀!
“我们再调查一下,等通知!”公安人员了解后,马上收走瓶子,调查取证。
五天后,给了定论:钱杏自杀身亡。
转眼之间家破人亡,说的就是现在的陈家。
刘庆又托人帮着买了一副棺材,邻居们又帮着把棺材抬出城外。只不过这回抬得是两具,钱杏在前,陈青山在后。
三十年前陈家兄弟埋葬了刘家人,三十年后刘庆也送走陈家人。
“头七”刘庆特意去给祭拜了他们,拿着块干净布仔细地挨个擦着墓碑。
这么多年来小心谨慎刻在骨子里,虽然现在报了仇,刘庆也从不往外说一句。即使荒郊野外只有她一个人。
哭的通红的眼睛,靠在她丈夫的墓碑上,低声说着思念的话语。
等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刘庆刚走不久,离她不远的大树上就下来一位便衣公安。
香秀从农场回来,领了毕业证直接去钢厂工作。这两份钢厂工作,还是当初陈家两兄弟拿着刘家的钱买回来的。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刘庆母女手中。
陈家一大家子的惨剧,厂里的领导知道后也不由得同情起来。
最终决定,把工作交给陈香秀,并且岗位调到厂部的办公室做一名办事员。平时帮忙跑腿儿,打杂,毕竟现在陈家就这一根独苗,厂里要是不照顾说不过去。
听说厂妇联和劳保部还专门上门慰问过。
徐静安知道后原本没当回事,毕竟跟自己无关。谁知很快就打脸了!
“徐姐,这是政务部要求复印的文件,麻烦您复印20份。”陈香秀来到资料室话说的客气。
这几年下来,徐静安也能混到新人叫她声姐了。别人怎么样徐静安不知道,但她从没在工作上刻意刁难人,或是跟谁红过脸。
这些年来,她的直系领导黄主任一直很照顾她。楼里的工作人员彼此之间的跟脚也都心里明白。
除非上层领导之间的争斗,涉及到站队问题才会波及到下面的普通职工。只要黄主任不出问题,就没人来找徐静安的茬。
据徐静安观察,黄兴现在稳的一匹!
现在这个年代大境如此:一个现在上升渠道小,再一个也很少有人敢冒尖。更何况干与不干,干多干少钱一样,谁还卷呀?
徐静安抬头看到陈香秀时,时隔7年的空间又出现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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