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翠莲看到停下的徐静安,伸手就想把她往自己身后拉。
徐静安看着靠近的魏翠莲,抡起棒槌狠狠地朝她脸上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魏翠莲连“嗷”都没来得及喊一声,整个人就倒在了自行车上晕了过去。
徐静安手下不停,拿着棒槌又锤了两下。一边锤一边心里咒骂:“你有本事穿红大衣,你他妈倒是有本事扛啊!拉别人垫背干什么?”她自己都苟成什么样了?
转身看到追着魏翠莲身后过来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戴着眼镜,身板看起来瘦瘦的并不强壮。
徐静安看着往她面前走过来的男人,一手叉腰一手拿棒槌气势汹汹地指着对方:“怎么着?你们两口子来我这里碰瓷来了?”
对面的男人看着气势比他还硬的徐静安,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呸!别以为不说话装哑巴就能混过去。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他妈的,我骑的好好的上来就抢我自行车。还喊救命,喊个屁救命,老远就听到了。你一个男人要想真抓她还用的着这么长时间?”
本想享受玩弄猎物乐趣的男人更沉默了。
“再看看你们这两张“夫妻相”的脸,这不明显你们两口子做局下套呢?蒙谁呢?看我,看我傻吗?”徐静安指着自己大声质问对方。
跟了一天,穿红大衣的和他自己像不像不知道。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对面女人对他智商的鄙视,即使现在天色很暗,他看不太清。
不想再多生事端。“你想怎么样?”男人问。
“眼瞎啊?还用问?给钱呐!你媳妇儿还躺我自行车上呢,我这祖传的自行车白砸啦?”
“万一坏了,我儿子拿什么娶媳妇?我这儿白让你们两口子涮啦?说了半天话,唾沫星子白费?”徐静安一边说一边朝对方走过去,手里的棒槌还时不时的朝对方晃晃。
“你去十里八乡访一访,谁人不知道我李海棠。手上过个鸡蛋轻三分,飞过的麻雀都要扯根毛的主儿,你们俩人还想占我的便宜?”徐静安斜着身子,挑着眉,一手拿着棒槌叉腰,一手拍着胸口,嘲讽着看着对方。
“你说多少?”
“多少?最少10块!”
男人沉默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开始数。
徐静安把棒槌扔一边,往他跟前凑。男人看到后,放松下来:“八毛,九毛……”
“砰”的一声,男人倒在地上。徐静安拿起板砖朝脸和头上“砰砰”连砸两下。
发现男人彻底出不了声后,从空间掏出榔头,冲着膝盖骨和胳膊肘就是猛砸。
中间男人几次醒了又晕,徐静安还趁对方张嘴的功夫把空间里存的脏抹布塞进去。确信对方就是以后不小心醒了,也动不了。把人往阴影里拖了拖。
颤抖着双手,往嘴里塞了块奶糖,缓口气站起身不敢松懈。
有人来了。
徐静安收起她的板砖、棒槌和榔头转身来到自行车旁。手拿棒槌,把砖头、榔头放在车后座上。
手电筒发出的光并不明亮。看到对面走来一名穿着草绿色上衣制服的男人。
66年以前的警服是上白下蓝,66年以后的是上绿下蓝。草绿色的上衣警服和部队的军服非常相似。差别就是: 解放军部队的帽徽上是五角星,警察队伍的帽徽上则是国徽。
所以只看上衣分不出是军人还是公安。
“同志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对面男人拿出证件递给徐静安。“我是刑警大队的,叫任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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