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改变……

    正要捉鬼的大师,突然发现鬼不见了;准备晋升筑基渡雷劫的发现,别说雷了灵气都没了;

    风情万种的大美人,渐渐也回归了普通人;不用努力学习,完成任务就会一夜灌顶的天才,又要踏踏实实的从头学起……

    徐静安现在正忙着,抓紧时间把宿舍里的东西都归置一下。下午的火车,她得早点去。

    ……

    这次买卧铺票是别想了。

    徐静安老实的又把来时的那套行头再武装了一遍,挎个书包拿上两个窝头,系好鞋带,坐车去了火车站。

    候车厅里早就聚集了很多乘客。凭她的身板,想从车门上去是妄想。

    一过检票口她就冲了出去。奔涌的人群中,徐静安一马当先,找准目标车窗,“蹭”的一下扒上去,利索的攀爬进去,坐在座位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等她一觉睡醒,火车车厢里已经挤得满满登登的一堆人  :

    过道站满了人,座位底下趴着人,行李架上躺着人,火车车厢连接处也堆了一大堆人  ……

    这么多人,来回走也不方便。徐静安只能少喝水,减少上厕所的次数。

    渴的狠了,抿上一口。现在的车厢比硬卧隔间更杂乱。

    徐静安摆在外面的,除了俩窝头和一个茶缸就什么都没了,也不怕丢东西。

    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先看了看周围:有吃白面馒头的,有吃烧饼的,还有吃饼干的,但大部分都是吃粗粮。

    徐静安这才拿出窝头,低头慢慢啃。不一点一点吃不行啊,干哪!

    “妈——妈——,我要尿尿!”

    小男孩看起来2岁多,正拉着对面的女同志喊。

    女同志看起来年轻,不到三十。可能她怕孩子小带着不方便,也怕孩子乱动乱跑,干脆将孩子装在了一个竹篓里面。

    现在的人这么多,带着孩子上厕所不现实。

    女同志一把将孩子从里面拉出来,扶着孩子站到车窗前。裤子一脱,小家伙就朝窗外呲了过去。

    到了半夜,火车走走停停,人已经没那么多了。最起码能穿过车厢了!这会儿去厕所的人肯定少了。

    徐静安起身,一路不停地说“让一让,麻烦让一让”,走到离厕所不远的两节车厢连接处。

    这里好几个壮汉靠着挤成一堆,周围放着很多行李。

    徐静安下意识的往人群那儿看了一眼。突然,对面有人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双方都愣了下,又若无其事把目光移开。

    徐静安收回视线,很平静的继续往厕所走去。

    她刚一出来,就碰到一位穿着“的确良”白衬衫,灰色裤子的男同志。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一股书卷气。

    他拿着一张卧铺票,正到处问人:“同志,要软卧吗?”

    现在大多数家庭的日子过得不富裕,所以很多人出差都是能省则省。

    就出现一种现象,许多够级别乘坐卧铺的人(软卧和硬卧都有),并不会坐卧铺。因为可以把差旅费中的差额部分,当作个人补贴。

    被问的也是一个男同志,二十多岁穿着“的确良”白衬衫和黑色裤子。

    只见年轻的男同志连连摆手说:“不用了同志,我不需要。我年轻力壮的没事!”

    “要不你去问问,上了年纪的或是带孩子的,体弱的女同志?”说完往右手边的车厢走了。

    原本没当回事的徐静安听到这话后,马上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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