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路下来,她的身边都很安静。连一路花式直播卖货的大姐都安静了。

    徐静安忍不住去了趟厕所,等她回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

    本对座位没报什么希望的徐静安,此时此刻真的体会到什么是喜出望外。

    果然,她不适合外出。只要她一出门,炮灰体质就显得淋漓尽致。

    以后不出意外的话,她这后半辈子应该不会出市了。

    徐静安一到家,沈母就念叨:“静安,你回来的时候该给老二打电话,让他接你!外面现在可太不安全了!”

    徐静安一听马上接话:“出什么事了?”

    沈母一看小儿媳捧哏,她马上满脸的激动:“咱胡同老钱家的二小子前两天出公差。回来的时候,就剩条裤衩子了!”

    徐静安一听眼睛都大了:“被偷还是被抢了?”总不能是作风问题吧?

    沈母接着说:“他是出公差去外地要账。结果钱在火车上丢了,你说能不急吗?一急说话就不好听,骂了有两个多小时。”

    “谁知道半夜睡着的时候冻醒了!睁眼一看,好家伙就剩条裤衩子了。”

    沈母说的眉飞色舞:“关键是裤衩子裆都是坏的。后来还是乘警看他可怜,人家借给他一身衣裳穿。家里人接到通知,拿着衣服去车站接回来的!”

    “这丢了的钱怎么办?”

    “怎么办?补呗!”沈母挑了挑眉“老钱家兄弟几个正闹分家呢!”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丢的公款不是小数,总不能全家老小都替他一人背债。谁都有老婆孩子!

    晚上吃过团圆饭,徐静安问沈和:“二子这钱还能追回来吗?”

    沈和头枕着胳膊:“他这事儿不好说!罪犯什么时候落网?即使落网后,他能不能如数返回?谁都不能打包票!”

    看着媳妇儿困的眼都睁不开,还不忘打听八卦。

    他轻笑了两声,转身把人搂在怀里。下巴蹭着妻子的头顶,一边拍着后背一边说:“老祖宗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可真是咱妈的亲儿媳!”

    “睡吧!”

    第二天沈和一醒,就起身给徐静安洗衣服。拿起那身发白的外套,习惯性的掏了掏兜。刚要入水时,发现袖口处有两根头发。

    沈和捡起来比了比,大概有一拃长。色泽黑亮有韧性,粗且硬,闻了闻有股烟味儿。

    他习惯性的总结:头发来源男性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且年龄不大!

    洗完衣服一进门,就看到媳妇儿趴在被窝,正从挎包里往外掏东西。一块儿九成新的男士手表,和一条男款的金链子。

    沈和拿毛巾擦了擦手,好奇的问:“媳妇儿,这是你给我买的?”

    徐静安诧异的看过去:“我买这个干什么呀?你一个公职人员戴金链子不合适。再说,手表你不是有吗?”

    此时沈和马上明白:不出意外,这些东西和头发来源同一个人。

    “等它坏了我给你买新的!”徐静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沈和一听就知道,他退休前是没戏了。现在这些东西结实得很。爱惜着用,能把你送走!

    沈和看老婆摆弄半天:“你盯着看了半天,找什么呢?”

    “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特殊印记?”徐静安仔细端详又摸索了半天,可以确定东西没有什么不同。

    沈和顿了顿:“哪来的?”

    “正当劳动所得!”徐静安回答的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干了半天不能白干!

    再说这是她和长毛之间,你情我愿的事!两人之间属于切磋较量,输了的人就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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