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噜!”
南琳眼睛都瞪圆了,看着满客厅的礼物,“姐姐,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呀,这么多!”
南颂在心底轻叹一口气。
除了她那个挥金如土又喜欢排场的大爸,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赵管家正命人数点着礼物,对南颂道:“一大清早几个货车就停在了玫瑰园门口,说是奉谢尔比先生之命前来送礼的,我一开始都没敢让他们进,老k仔细查验过了没什么危险品,又看了谢尔比先生的手信,这才让他们进来,没想到一卸就卸了这么多……外面还有没搬进来的,客厅实在搁不下,我让人先搬到仓库了。”
她说着,将手信给南颂递了上去。
南颂打开包装精美的信封,果真是大爸亲笔书写的生日祝福,字体流畅的英文里还夹杂着一句“生日快乐”的汉字,圆滚滚的小学生笔迹,说不出的可爱。
估计是大哥现教的。
南颂忍不住莞尔,如花的面容上绽开舒心的笑意,佣人们许久没见大小姐这般开心了,也跟着欢愉。
赵管家带着众人齐刷刷地鞠躬,跟南颂道贺,“大小姐,生日快乐!”
“谢谢。”南颂微微一笑,“嘴巴都这么甜,必须给你们发红包。”
佣人们纷纷欢呼起来。
赵管家在旁无奈地笑,大小姐这一言不合就喜欢发红包的习惯,和南夫人是如出一辙,完全继承了她母亲财大气粗的“坏习惯”。
“姐姐,我可以帮忙拆礼物吗?”南琳小孩子的心性完全袒露出来。
南颂道:“先吃饭,再拆不迟。”
南琳眼巴巴地瞅着姐姐,她已经手痒的不行了。
就像快递拿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拆开一样,这么多礼品盒摆在眼前,不拆开真的……很难受啊!
要不怎么说拿人手软,早上收的凤头钗还热乎乎地在头上簪着呢,这会儿南颂也摆不出什么架子,只能宠着,“那拆去吧。”
“耶!”南琳开心得不得了,挽着赵管家和她一起去拆,拆礼物的动作跟只小仓鼠似的。
南颂看得啼笑皆非,见旁边的佣人们也心痒得不行,大手一挥,“你们也别傻愣着了,想拆就过去拆吧。”
于是乎佣人们也加入了拆礼物大军。
只是这些礼品盒看上去都太贵重了,她们摸上去都怕弄脏了,拆得小心翼翼,每拆开一个,都被里面刺眼的光芒射的睁不开眼睛,只剩下惊叹的份儿。
他们严重怀疑,那位送礼物的谢尔比先生是《基督山伯爵》里的伯爵,这些金银珠宝应该都是从基督山的宝库里运过来的吧?
“好了,快过来吃饭吧,今天不用上班吗?”
南颂见南琳拆起来没完了,招呼她过来,这么多礼物,一天也拆不完。
南琳半蹲在姐姐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孩子,笑得纯真又阳光,“今天师父特意许了我一天假,让我好好陪姐姐过个生日。”
“ada完全是个工作狂,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通人情了?”
南颂拿过手帕给南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闻言颇为惊讶。
南琳嘿嘿笑,“我招人疼嘛。”
南颂忍不住失笑,在她臭屁的小鼻头上点了点,“是啊,你最招人疼。”
顾衡踏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当场就急了,“南总,请不要对琳琳做这么宠溺的动作。你这样,我完全没有机会啊。”
南颂没好气地瞪顾衡一眼,“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如果对琳琳还没有我对她一半宠爱,那我凭什么把妹妹交给你?”
南琳从后面抱着南颂,靠在她身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有姐姐宠着,还需要什么男人?
顾衡:“……”
他充分感受到了未来讨媳妇欢心的艰难。
今天是南颂的生日,哥哥们都会来南城,她也大发慈悲给了自己一天假,但该办的工作还是得办,遂让顾衡把亟待处理的文件都拿到玫瑰园来。
南颂想将南琳送的凤头钗戴上,但玫瑰红的头发簪着不太搭,便叫了造型师来家里,给她定妆梳个造型。
这边做着造型,也不影响她处理工作。
南琳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画着设计图,看着姐姐用四国语言开着电话与视频会议,不同的语言无缝衔接,应用自如,令她好生佩服,托着下巴一脸迷妹地看着南颂。
顾衡瞥到南琳的眼神,走过去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这什么眼神?”
这眼神也太不对劲了,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师兄,姐姐竟然会四国语言啊。”
南琳是由衷羡慕,她最弱的科目就是语言,也佩服一切能够用外语流利地与别人沟通的人,简直帅到掉渣,洋气得很!
顾衡道:“不止四国,光我听到南总会讲的外语应该就有八种,都是能够跟人熟练沟通的那种。加上一些地方性的方言,应该不下十余种吧,简直就是平平无奇的语言小天才。”
南琳光听着就已经要五体投地了,从灵魂发出一声惊叹:“究竟有什么是姐姐不会的呢。”
“当然有。”顾衡实在见不得南琳这副崇拜的模样,心里酸得很,忍不住想曝南颂的料,打破南琳对她姐的滤镜。
南琳好奇地偏头看向他,“什么啊?”
顾衡偷偷瞥了南颂一眼,悄声对南琳道:“你姐不会唱歌,五音不全。也不会跳舞。传说中那种唱跳双废。”
南琳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真的假的?”
“不信啊,不信你今天晚上等着看吧。生日会上,那五个哥哥不会放过她的,肯定得cue她表演。”
顾衡不怀好意地笑着,那笑容贱贱的。
南琳深深地看顾衡一眼,“师兄,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顾衡:“嗯?”
“像极了慈禧太后身边的李莲英。”南琳实话实说。
“……”顾衡笑不出来了,她竟然说他像太监?!
完了,夫纲不振呐。
南颂这边刚结束一场电话会议,赵管家前来敲门禀告:“大小姐,傅小爷来了。”
“他来干什么?”南颂拧眉。
自从上次傅彧到她办公室发了一次羊癫疯后,南颂就没稀得搭理他,冷落了他一个多星期了,今天他还好意思来,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楼下传来鸣笛声,伴着清亮的喊声,“颂颂!亲爱的颂颂哎~南姐!颂姐!颂宝宝~”
喊着喊着,竟然还唱了起来。
真是烦死个人!
南颂冷着脸,打开窗户,往楼下一瞧,就见傅彧骑在一匹白马上,笑容明亮地看着她,“快下来!我给你把生日礼物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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