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儿看到原立回来,也是心下一喜,看到他出现在在院门口,就冲了上去。却不想踩到裙子,就要向前扑去,她闭着眼睛,以为自己一定得摔个狗啃泥的姿势,却不想落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耳边是虫鸣的聒噪声,微风轻轻拂过,将她的头发与原立的头发纠缠在一块,她抬起头,只觉得,一日不见,原立的眼角多了几缕血丝,心里头抽了一下。
哎,人家穿越都是自带空间的,只要想一想,什么都来了,她怎么就这么苦逼,啥都没带,还带了个球,真真是气煞她也!
原立看着她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便俯下身去,却不想胡兰儿却是侧过脸,那吻便落在她的耳垂上,他便低低的笑了几声。
胡兰儿的脸红了红,只觉得这笑声甚是好听,就像是林间的清泉淌过,竟是舒服无比。
见胡兰儿久久没有说话,原立将她揽在怀中,说道,“娘子这是想为夫了。”
胡兰儿一听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了,心想,这脸长得不怎么样,却怎么像个妖孽似的?
她将脸埋到他的怀中,瓮声瓮气说道,“腿麻,站不起来了。”
原立一听,口气揶揄,眉毛微微上挑着,“娘子,你要是继续这样,没准为夫辛辛苦苦从山里打来的野山鸡,要飞了。”
看着一直扑哧着翅膀的野鸡,胡兰儿轻轻呼了一声,就要从原立的怀中抽身出来,原立揽着她的腰却不松手。
胡兰儿小声说道,“再不松手,野鸡就要跑啦。”
“突然间觉得这样子揽着你挺好的,野鸡跑了我可以再抓……”
胡兰儿只觉得这人怎么有点无耻……
这时,赤诡却从胡兰儿的怀中跑了出来,站在胡兰儿的肩膀上,瞪着两只黑呦呦的大眼睛,张着小嘴,露着嘴里面粉红的嫩肉,嘴里的牙也没有长齐,张牙舞爪的样子,作势就要咬原立。
原立一手揽着胡兰儿,一手揪起它的尾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说道,“哪里来的小东西?”
赤诡脑袋朝下,尾巴被原立抓在手上,倒是没了先前的气势,它扑腾着四个小爪子,“呜呜——”哀嚎着。
胡兰儿赶紧从他手上将赤诡抢过来,看着它眼睛里包着泪花,甚是可怜,将它托在手上,趁着原立不注意,便从原立怀中挣脱出来,说道,“在你不在的时候,我自己生的。”
“你还能生出这个小东西来?”原立眉毛挑得更高了。
“你爱信不信!”说着,胡兰儿跺着小脚,就往屋里走去。
谁叫他耍她,她也要耍他,她可是锱铢必较的。
原立蹲下来,将快要挣脱草绳的野鸡放到一个竹笼子里,笑着对那野鸡说道,“这小狐狸,看来要露出小爪子了。”
月光从屋子外洒进来,从门口灌进来的风吹得煤油灯一直在摇晃,胡兰儿走过去将门关好,又理了理床上的被子,将床上的被子理整齐了,才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夜里,窗外传来野鸡的叫声,她将针线篮子拿过来,打算给自己做个小挎包。
以后出门,只要将小挎包往身上一挂,然后把团子往挎包里一装,倒是会省了许多事情。
原立进门见到的便是这一幕,先前与他置气的妻子,这会儿正在灯下贤惠的做着针线活。
他走到胡兰儿的跟前,挪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胡兰儿的气本来就消了,一听到他的声音,又想起他先前的无赖来,立马就拉下脸来说道,“给你儿子做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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