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辰的矛头转向,残月夜即便如男子,可本性依旧无法改变,看着就觉得胆颤。
强忍着心中畏惧,她冷冷笑着:“怎么,你今天是来示威,还是来报仇?”
当日,云辰只不过是其手下败将,虽然实力不差,可境界不够,未曾到达半步化境,这才棋差一招,败下阵来,并且因此险些丧命。
可如今,局势扭转,对方强大如斯,让整个第一类,心升忌惮,而他所做的事情,在外边早就让人沸腾。
无数人的,当他以神妙莫测的道术,扭转乾坤后,外面看台上的第二类,几乎要站起身,这是震惊所致。
至于宇子启,面含阴沉,原本以为是条大鱼,可最后竟是一条卧龙,此刻腾空万里,翱翔九天之上,让人有种内心久远的心悸。
“此人,日后将不可限量。”有人赞赏。
“我倒是更为在乎他的那一招道术。”可也不乏贪婪之辈,一眼便知晓,其道术才是根本。
“或许,他也可以走出去,挑战高层次的那些修士。”深沉的心思,随着一人道出,其余在交谈的弟子,都是摇头叹气,内心颓废。
……
阵法里面,规则没有,可一切都是真实,雷鸣公的尸体,还在血染上面挂着,时间没过多少,这不会消散。
残月夜的言辞,虽然犀利刻薄,可云辰不以为意,反而有兴趣的问道:“我是该叫你姑娘好呢,还是兄台?”
一句话,让残月夜女扮男装的外表暴露,这虽并非她所愿,可云辰的话,无疑激起千层浪,让她颜面尽失,平常的一些人,不刻意观察她,谁也不知道她竟是女儿身。
“你……你……”没有人愿意带着面具生活,她残月夜,同样有着如此思想,可如今,面具被人硬生生摘掉,那种感觉,如同削骨割肉。
“哼,去死吧。”云辰说着,血染猛地朝前一戳,枪尖上的尸体,瞬间爆炸开来,而后搅动起强烈的风云,袭卷残月夜。
“云辰道友,还是我来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彩依芝,抬手轻轻一点,握住欲要爆发的血染,想要停住它的攻势。
可瞬间,她脸色蓦地一变,无尽的严寒,几乎要冲入其体内,要捣毁所有,甚至还在积蓄中爆发,让她的身躯,眨眼之际,附着上薄薄的冰屑,可如果再继续下去,她极有可能就此死亡。
“云道友,你的法器……”急忙缩手,彩依芝不禁后怕连连,惊讶之色,无以复加。
云辰也急忙收起血染,意念操控,让其寒气不再散发,笑道:“见笑了,在下一时失神,没收好。”
可他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外面的人,早就不缺蠢蠢欲动的,而眼下的残月夜,更是蹙眉深思,当初就已经觉得其血染有问题,如今来看,是很深的问题。而那本要出手之势,荡然无存。
“云道友,我来吧。”强忍着内心惊讶,彩依芝神色不变,身上的寒冰,只是短暂的,当她开口之际,便已经消失。
“残月夜,来吧。”那一日,本来能对决,可奈何各有顾虑,如今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雪藏弟子,对于残月夜这样家族天骄,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现在对方是化境,境界高了一层次,两者各自的优势,几乎持平。
至于一旁的云辰,倒也乐意看着两人相争,雪藏弟子的实力,他在期待。
时不可失,彩依芝没等对方回应,率先出手,源源不绝的生命气息,磅礴的挥洒,当初对战紫发男子,她就是以此对待,残月夜的实力,也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哼,那就来吧。”行事如男子,残月夜的风格,自成一体。
破入化境,是一时间的福犀心灵所致,是残月夜的造化,她不是一般,所有体内的仙根虚影,尽管千篇一律,可比起常人,更为坚实和粗壮,浓郁的灵力,丝丝散发。
她的家族,底蕴同样深厚,只不过缺少统天的最强者一列,但家族内法术不缺,破入化境,道术道法,早就重新学习。
身后的翅膀,早就展开,那随风而逝的身影,如梦幻般绚烂,让人防不胜防。
彩依芝原地不动,同样背后出现翅膀,可她的翅膀,却是色彩缤纷,那让有种欣赏美的冲动,加上其姣好的面孔,让人心笙摇曳。
可对手同样是女子,对此视之不理,幻影般的身形,不知从何处闪现,残月夜一掌决然而出,强大的灵力,在其手掌中凝聚,欲要一击毙命。
“生,不灭。”淡淡的话语,彩依芝如沐浴在神圣的光辉中,那滔滔而来的生机,在她的体内,化成如灵力般的力量,人没有动,可却震开突如其来的手掌,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护体生机,竟有如此之势,不得不让人心神荡漾。
“你究竟是谁?”眼下,残月夜再度惊讶,对方绝非彩蝶一族之人,因为彩蝶一族,没有这般生机。
“我,就是我。”彩依芝遗世独立,孤傲的神色,只给天敌看,她的几招脉术,也在此刻,连绵不绝的环绕周身,随时待命。
“哼,破入化境,对于我们妖兽族来讲,就是天地之隔,我会让你看到的。”毫无女子行事,她看似豪放不羁,实则刚劲不足。
银色的月光,在这一刻洒落,残殇蜂一族,与月而同生,月光不灭,他们就有着反击之力。
细针从她的五指中,缓缓凝聚,根根细腻如丝,让人难以察觉,这是她本体的一部分,是天生带有的,更是他们家族的标志,屹立在统天千万年不倒的源泉。
“残殇针?”即使对方在隐秘,可对于天敌的伎俩,彩蝶一族,最为清楚。
“去死吧。”五根针,同一时间,但却不同速度,联袂而出。
“天言,生如死,不灭反生。”彩依芝,她的身躯,在这一刻,缓缓飘起来,圣洁的霞光,照下来,与银色月光相媲美,铿锵不断,各种交响乐,飘荡了看台人的心间,他们很多人自问,在他们这样的境界,完全做不到如此地步。
“这才是天骄,天骄是这么来的。”一人几乎失去所有力气,满面堪忧的说道,他在担心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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