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脑子里都自动脑补了一本禁书。
由于他太过俊秀,虽是男子,但和摄政王站在一起的确养眼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姜云皙倒不在意这些。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她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回了寝殿,换上龙袍后从容去上朝。
今天又是一堆破事。
她感觉她的那个头,就像个大头苍蝇一样大。
她看见原来老十二站的位置是空的,于是问大臣:“十二皇子呢?”
知道的大臣说:“十二皇子病了。”
经历了昨天的事,她知道姜云柠可能并不是病了那么简单,下朝后,便去他寝殿里看他了。
去了发现他果然躺在榻上,闭着目,额头上还敷着一块浸湿的巾布,脸色有一点苍白,倒真像是病了的样子。
“十二弟。”她喊了一声,姜云柠并没有睁眼。
在一旁伺候的丫头说,他昨日在河边散心,失足掉进了河里,捞起来就病了。
姜云柠回想起昨日他站在外面暴晒,又坠河,冷热交替,自然是寒气入体。
“替朕取一盒银针来,然后关上门出去。”
“是。”
几枚银针落在他太阳穴的位置,扎下去他就悠悠转醒,睁眼看是她,愤怒的说:“走!你走开!”
姜云皙起身,在他面前背着手:
“你很讨厌权九州是不是,你很讨厌和他那一挂的官员是不是?那就振作起来,站到一个比他还要高的位置,气自己,没有用。”
他说:“我要猴年马月才能这样?连皇兄都无能为力的事,我又能翻出什么浪花?”说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哼”了一声。
姜云皙笑了笑:
“朕没有无能为力,处理那些村民,也是朕自己的决定。”
姜云柠眼神意外,不解。
姜云皙说:“朕今日来不是跟你讲道理的,朕就问你一个简单的事,假如,一个孩子偷了富商的钱,被富商发现了,被富商打死了,你觉得这富商是对是错?”
姜云柠脱口而出:“自然是错的,怎能滥用私刑?”
姜云皙说:“同样是滥用私刑,为什么对象从富商变成一群弱小的百姓,你就认为对方没有错了呢?”
“这……”姜云柠顿时噎住,小声说:
“他们是错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
姜云皙沉声:“错了就是错了,触犯法律,就要承担责任,不然法度将荡然无存。
你与我存在的价值,就是尽量减少这种让百姓无能为力的事情的发生。”
姜云柠像小奶狗一样低下头:“我知道了。”
“乖。”她伸手rua了rua他的脑袋,不是一国之君对臣子,而是姐姐对弟弟。
难得温馨的画面,这时却有人匆匆跑来:“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事如此惊慌?”
“何事如此惊慌?”
“皇上!六皇子在狱中暴毙!”
“怎会如此?”姜云皙狠狠一蹙眉,起身,“传朕命令!立刻封锁天牢,谁都不能进出!”
“是!”
监牢中,两个狱卒抬着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正要抬出去,被随即赶来的御林军拦住了。
“皇上命令,封锁天牢,任何人不得出入!”
姜云皙赶到时,其他皇子也已经赶到了,她进去时,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她上前,一把掀开那块白布,里面果然是姜云逸,脸色惨白。
她伸手揪了揪那张脸,人群中利箭一般的冲出一个人,一把推开她的手,哭哭啼啼的说:“人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还想要怎样!”
此人正是六皇子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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