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哥,你是不是还心疼胡芯儿,你怎么可以在乎她不管我呢?”
“你怎么就不问问原因就给我定罪,还因为一个外人凶我,我才是你最亲的人。”
米雪一直的隐忍终于爆发。
嫉妒使她抓狂,那个贱人,她怎么那么贱,借着这件事故意装可怜。
“她就是故意的,她装的,她不喜欢你,还不愿意看到我们俩走的近了。”
“她就是一个左右逢源的贱人,你怎么能相信一个贱人的话,我才是你以后的妻子。”
米雪吼完后,突然表情顿住,一字一顿的问,“学武哥,到现在你该不会还惦记着她吧,你还想和她在一起?”
“你对我就是玩玩?”
面对米雪一声一声的质问,刘学武移开目光,不去看她,微微侧站着。
“你想多了。”
米雪不傻,刘学武这分明就是逃避她的问题。
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火气却蹭蹭的直往头顶冒。
就在这时,左斌掀起帘子进来。
见米雪也在,他忽略米雪的眼泪道:“刚还你也在,我省了时间。”
“胡芯儿我已经送回去了,至于眼睛日后能不能看清这谁也说不来,不过问题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解决什么,她就是装的,你们竟然还相信,可别想用这件事讹我,要是敢讹我,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胡芯儿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在她脖子上拉屎,还真以为她不敢。
左斌听完她的威胁,冷笑一声。
“那你还真就说对了,胡芯儿就有带话过来。”
左斌把胡芯儿的要求复述着。。
米雪不等听完就暴跳如雷,“你不用说了,我是什么都不会答应的,我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的。”
左斌又耐着性子补充完最后一句话,“现金五十元,要是日后眼睛看不见,她说她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的眼睛。”
“还眼睛,她胡芯儿真以为自己的什么东西,还金口玉言了。”
米雪几下就把脸上的泪抹干,转身就要走,却被刘学武拉住。
“她提的要求不过分,要是闹大了,你不会有好处的。”
米雪看着胳膊上有力的大手,红着眼睛,绷着唇道:“所以说你是向着她?你要让我当着全村人的面道歉?”
“做错事就要承认,即使是我。”
“那好,那你就娶了我,你没做错,但是这也是你应该承担的。”
米雪见缝插针。
刘学武抓着她手臂的手陡然一松,“这不是一件事,你先把这件事搞定再说。”
“你怕什么,你躲什么?难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
有左斌在,米雪借此想要刘学武的一句话。
刘学武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拿捏住。
眼中已经升起一股杀意,“我自会为你负责的,我刘学武好歹也是七尺男儿。”
闻言,米雪破涕为笑。“左斌,你可是证人,学武说会娶我的。”
左斌可没兴趣参与他们的事。
“胡芯儿的想法我已经传达到了,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当然,我认为她这么做并不过分,要是你不想做这些,那就让她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当然你得做好眼瞎的准备。”
“我们都是成年人,自然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责任,社会责任,法律责任,这些我们不能面面俱到,但是也不要轻易去试探。”
左斌瞅了几眼刘学武,转身出去了。
左斌一走,米雪就开始给自己想后路。
“其他的可以,但是道歉,我给胡芯儿道歉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她就故意想让我丢脸。”
“学武哥,现在我们都绑在一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丢人就是丢你的人,所以我们不能答应这个要求。”
刘学武突然觉得米雪是狗皮膏药,可是现在后悔也迟了。
“你不答应也的答应,要么就像左斌说的,让她还回来。”
米雪一想到眼睛会瞎,哪里愿意,直接扑过去抱住刘学武。
“不,学武哥,我还要给你做饭,给你生孩子,我怎么能眼瞎。”
真是蠢死了,分明知道,还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
“我可以试着让胡芯儿收回这一条,其余的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没了,就当我命不好,被人讹了,她既然这么想不劳而获,我们就给她,等过些时日,我会找村长聊一聊的。”
她可以举报胡芯儿偷懒,玩资本主义的招数。
要是这顶帽子扣严实了,那她倒是要看看她以后还怎么蹦跶。
临黑的时候,牧腾率先回来了。
看到母亲和牧朵在厨房忙碌,他探进半个身子问,“芯儿呢?”
以往这个时候她肯定在做饭,今天怎么不见人?
“还没回来?”
沈莲炒着菜,往菜里加了点盐,和自磨的姜粉面。
“回来了,今天说眼睛进了东西,模糊的看不见,还是左知青送她回来的。”
“芯儿姐那会还眼睛疼呢,一个劲的流泪,她的眼睛可红了,就像是哭过一样。”
牧朵抢着说,“芯儿姐的眼睛多好看,要是瞎了怎么办?”
牧腾等不住他们说完了,扭头就大步迈向胡芯儿的房子。
胡芯儿的门开着,她睡着了,房子里没点灯。
他敲了敲门,听不到应答,推门进去。
包子看到他喵呜了几声。
借着厨房的光,牧腾看到炕上鼓起的‘包’。
胡芯儿浅浅的呼吸声传进耳朵。
他叹口气,对象这几天太累了,要不然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找出洋火,擦亮寻到蜡烛点上。
火光渐渐的亮起来,他把蜡烛拿到手里,去看胡芯儿的眼睛。
胡芯儿刚好面对炕边睡着。
不过犹豫光线太暗,他看不清她眼睛红着的情况,倒是可以看到她眼睛有些肿。
察觉到有人靠近,胡芯儿猛地一下坐起就往墙边缩,双手紧紧抓着被角。
“谁?”
她想睁眼,可眼睛实在是疼的厉害。
牧腾看的心一抽。
妈的,一天不见,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把他对象残害成这样。
他把蜡烛慢慢放在炕桌上,轻轻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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