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里很偏僻。
胡月儿这才知道害怕。
因为害怕,以至于让她连脸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她本以为刘学武见她没走,会对她有所不同,也可以看出她是真的爱他。
没想到他就是一个魔鬼。
她现在想到刘学武就害怕。
她无比的后悔当初没有跟着爹娘一起走。
虽然从刘学武的手里逃脱了,可刘母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刘母想要她的命,那是分分钟钟的事。
胡月儿现在后悔也迟了。
“你们要是敢杀了我,我娘一定不会和你们罢手的,她一定会把你们的事一直向上告。”
“这么大的一个省城,可不是你们刘家说的算的。”
胡月儿的话里带着鱼死网破的意味。
刘母冷哼一声,没有光,胡月儿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可以从她的声音里听到她的不屑。
“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要害早就害了,还用带你来这里?”
小郑拿着手电打开大门,拽着胡月儿的胳膊,拉着她进去。
刘母也跟着,司机帮她打着手电。
小郑拖着胡月儿一直走到屋子门口,把门打开,进去后找到电绳,拉了一下,视线一下子开阔了。
胡月儿扫了一眼,这看着是一间平房,门口一进去就是灶台,在里边点隔出一间,应该是厨房。
根本就没家具,地面也是土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以后你就在这里住吧,我会给你定期送吃的,你最好安分点,不然下次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
胡月儿今天真的是吓到了。
但是她从来也没住过这样的屋子。
她一抬头,木窗子上头还有一个碗口大的蜘蛛网,而这个屋子看着也像是几十年前的老屋子了,处处透着有一股阴森。
“求求你,你让我回家吧,我保证再也不去找你们了,我知道错了,我配不上刘学武,以后我再也不痴心妄想了。”
胡月儿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中就要上前拉着刘母求饶,却在被小郑拉住。
她想做出一个哭泣的表情,可一动,脸上的伤口就像撕裂了般疼痛,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见此,刘母让司机去取药箱。
“再孩子生下前,你不许离开这里,只要孩子落地,我就会放你自由,在这之前,你最好安安稳稳的,不然我放过你,学武也不会放过你。”
刘母又岂会同意她回家。
“这里学武不知道,明天我会找一个人来给你做饭的。”
刘母说话时高高在上的,看胡月儿都是用鼻孔看的。
她想,就这样的货色,要脑子没脑子,要模样没模样,至于家里,也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还敢妄想她的儿子。
真是自己找死。
司机把药箱取来。
刘母指着药箱对小郑说:“给她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小郑听从吩咐,让她去后边的土炕上坐着。
因为这里连一把坐的椅子都没有。
至于炕上也只有一张破席子,好在上边是新褥子和新被子。
看来这些都是刘母及时准备的,也就是来刘学武那之前就弄好了。
她一开始就打算好了。
“别沾水,到时候有了疤,可被怪我没提醒你。”
刘母还好心叮嘱了她一句。
给她处理好,刘母就带着人走了。
临出门前还警告了她一句,要是敢对外泄露一点消息,那她就不建议让她永远闭嘴。
刘母走后,胡月儿连门都不敢出,外边黑洞洞的,她一个人待着,想想都脊背发凉。
她又不能哭,唯一的办法就是坐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包住,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
这都怪胡芯儿那个贱人,要是她嫁给刘学武,那刘学武又怎么会这么对她。
刘学武肯定是因为胡芯儿,所以才把怒气都撒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最好别等她出去,要不然让她好看。
……
大院。
终于把媳妇拐到手里,牧腾兴奋了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
但是他的精神头很好。
所以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了。
他打算去胡家,他想这会媳妇应该没起来,他顺路去黑市买点东西,这会应该早餐也有。
刘叔也起的早,他习惯早起,去大院的操场锻炼锻炼。
他和牧腾一道出去。
两人边走边说话。
刘叔的个子比牧腾矮半个头,他仰着头问牧腾。
“听张力说你的全脚功夫不错,你是不是在家里一直练着呢?”
“嗯,冬季闲暇的时候会练,现在忙,没时间。”
“你小子真是可惜了,张力可是我的得力干将,他一天的时间基本都用在锻炼上了,可他还是夸你,说他不如你。”
“要是你当初能和我来,现在不比那些高干子弟差啊!”
刘叔的声音里带着惋惜。
牧腾道:“张力夸张了,我顶多就是蛮力而已。”
他是怎样的,自己还是清楚的。
张力出一份力打出三分的劲,可他却是一比一的,所以没有可比性。
“是吗?我倒是真想瞧瞧呢,这样吧,操场上的小子们不少,你要不和我去练练?”
刘叔没机会见牧腾的身手,又加上张力的夸奖,他的心就像挠痒痒一样,总想亲眼见识一下。
就算是给他遗憾上在添一笔吧!
牧腾不想拂了刘叔的好奇心,只得跟着他去操场。
说是操场,倒不如说这里是训练场。
大院就是绿色基地。
很多在大院值班的兵,还有住在这里的,只要是这个职业的,他们都会来这里训练。
刘叔一到操场,所有人都齐齐敬礼和他问好。
刘叔随意挥挥手,他们就继续动起来。
“这样吧,你挑一个人,随便哪个都行,你跟比划比划,也让我满足一下好奇心。”
牧腾扫了一眼场子内正在训练的人群。
这些人的身体素质都很好,还不到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他们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大汗淋漓。
其中就有张力,他和牧腾挥手打了一下招呼。
牧腾也回招了手。
这时,他的视线落在沙袋跟前,眸子一亮。
“我可以任意挑战人吗?”他的眼睛如狼一般盯着某处,就像盯着猎物一样,好似只要一声令下,他就会扑过去,把目标撕碎!
“当然!”
“即使打伤了你也会担着?”
“训练磕碰是难免的,他们谁会在意这个。”
刘叔不以为然,一边回答他,一边和对他打招呼的人说着话,所以根本就没看到他的‘猎物’是谁。
牧腾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像是吃了兴奋剂,兴奋着,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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