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和大川从侧面的屋子出来,两人正讨论着什么,听到有人喊左队,他们一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牧朵。
两人相视一眼,难掩激动的惊讶的心情。
这就说明老大是把人当家属了,要不然怎么带来队里了。
安子的性子比大川活泼一些,又为了扬眉吐气一番,让大家都知道他很能耐,消息灵通,还认识队长身边的姑娘。
嗓子都无比的透亮。
见牧朵没听到似的,一个回头都没给,他就继续大声喊着,“小嫂子,是我啊,安子。”
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了。
直到挡住牧朵的去路,牧朵才发现他们刚才喊的嫂子就是她。
她左右看了看两个挺活力阳光的男同志,这才想起上次见过面,车里,他们还自我介绍了。
“你们好!”牧朵礼貌的点头。
“小嫂子,你怎么有空过来玩了?不过,老大不是假期吗?”
牧朵秀眉微微皱起。
左斌听到声音,站定,回头就见两小子围住了牧朵。
才见一面,就如此热络做什么。
皮痒了吧!
大川看到左斌发黑的目光,胳膊肘拐了拐安子。
为了过几天安稳日子,他求生欲满满。
“你瞎说什么,这是牧朵小同志。”
安子虽然接收到了左斌的视线,但是他想,队长要是不喜欢人家,也不可能这么黏糊,心里指定想让他叫嫂子吧!
不过他虽是这么想的,但是识时务,就改口道:“对,我瞎说了,那就叫牧朵妹子吧,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牧朵见他们已经纠正过来了,也不好在计较,就道:“不知道,你们队长带我过来的。”
安子和大川一起看向左斌。
左斌睨着他俩。
两人在那道冷迫的视线下,赶紧和牧朵告辞。
“牧朵妹子,我们先忙了,等不忙的时候带你去玩。”
牧朵对一边走一边后照的两人点点头。
由于他们两人的大嗓门,一时招惹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都以为这个小丫头是左斌的对象。
就是这姑娘看着真小,左斌是老牛吃嫩草了,怪不得谁都看不进眼呢!
有的和左斌打招呼盘问。
“左队,你对象啊!”
左斌等牧朵跟上来,淡漠的回一句问话,“家属。”
他回答的模棱两可,显然是没打算公布。
识趣的也不再问了,目光落在牧朵身上,多看两眼。
牧朵对左斌的回答也没意见,从某种意义上,他们就是家属。
这没什么问题。
再说,总不能说朋友吧,毕竟年龄差一眼就看出来了。
要是说兄妹,这也不算是真的。
就说家属倒是合理。
不过牧朵却不知道,在左斌的想法里,家属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不是谁都可以被称为家属的。
牧朵跟着进去,从门进去,左右分别有两条走廊。
每条走廊上都有房间。
左斌带着牧朵进了其中的一间。
他是拿钥匙进去的。
左斌把钥匙扔桌上,开始解扣子。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先坐,我换个衣服。”
“在这?”
牧朵见他把外套脱下,里边只剩一件短袖了。
他需要换的制服整齐的挂在墙上的衣钩上,也就是说,他会连裤子也换了。
牧朵惊的黑眸都睁圆了。
左斌见她害怕了,觉得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你是我家属,怕什么?”
闻言,牧朵涨红了脸,立马背过身去,“屋子里热,我去外边等你。”
心里却说,没想到左斌就是一个老流氓。
哼!
“站住,和你开玩笑的,我去其他处换,你在这等着。”
左斌拿着衣服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还交待,“别乱跑,这里虽然很安全,却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牧朵双手抓着包带,对左斌的背影呶呶鼻子。
不一会,左斌换好衣服的同时,还给牧朵拿了一套同样的衣服。
“把衣服换上。”
“啊?”
“啊什么,我在外边等你。”
左斌说完就出去了,还顺便把门关上。
牧朵的秀美越皱越紧,搞什么,也不说清楚,就知道一个劲的命令。
但是以左斌的性子,估计不会给她解释了。
要不然一路都在命令,也没说个一言半语。
既然来了,那就把衣服换上,看他到底要做啥事。
这衣服虽然宽了一点,但是大小合身,衣服还是崭新的,包括一双绿色的胶鞋。
牧朵换好后,就拉开门。
左斌背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着院子来回行走的人。
听到动静,他回头。
那一刹那间,他的呼吸一滞,眸色发浓。
牧朵的皮肤好,穿上绿色的衣服,更衬的皮肤白如雪。
别人穿着衣服就是力量的化身,她穿出来,有八分是小女儿的娇俏,剩下两分才是英姿。
牧朵被左斌炽热的光灼的脸颊生热。
有些不自然的拉了拉衣襟,“是你让我穿的,可不许挑。”
左斌两步跨过来,抬手,帮牧朵整理衣领。
他高大的身躯一走进,瞬间就笼住了牧朵。
闻着他身上清新的皂荚香味,牧朵脑袋微微垂下,不敢看左斌。
“把头发扎起来。”
“哦。”
牧朵转身回去把头发扎起来,等都收拾妥当,左斌就带她出门。
“你东西都放在这里,外边有你需要的装备。”
牧朵满脸问号。
“别问,一会自然就知道了。”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阵阵口号声响彻这片土地。
牧朵在很多人的注视下,背起左斌帮她整理好的装备——一个背包。
背起的那一刻,牧朵只感觉肩膀都压下去了一公分。
“不要觉得沉,这里的同志无论是哪个背的都不止是你这点,而且你还没配备武器。”
左斌自己也背了一个包,看着确实比她的大不少。
左斌带着她一直出了基地,去爬山。
牧朵起先不说话,就跟着。
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一直坚持着。
直到走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牧朵靠在一棵树上,几近虚脱。
“大哥,你该不会因为上次遇险的事,所以拉我来强健体魄的吧!”
牧朵说一句话,喘成狗。
一张脸红的像番茄。
反观左斌,除了额头有些汗水以外,人家平心静气,步伐轻盈。
他转回来,从包里找出水壶给牧朵。
牧朵把包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要融化了似的,瘫靠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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