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就是他走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当初左家老头子喊左斌回来,你知道为什么吗?还不是怕左家就此在这个圈子里消失了吗?”
“本以为左斌会和刘亚楠在一起,当初有很多人害怕,毕竟没结亲的话,变数很大,要是结亲了,那左家和刘家将是很多人忌惮的。”
霍小雅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轻灵之感,可是就这好听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牧朵的心上。
等待的时间久了,她也会有这种怀疑。
“想必,左斌还没把你们的事告诉给家里人吧,我要是没猜错,他给自己留后路呢,他这样的人滴水不漏,是不会让自己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的。”
霍小雅有一次丢了一根手链,担心被人捡走,她睡下又出去找。
便看到左斌拉着牧朵钻进了小树林,他们没说几句话,就亲在了一块。
当时她恨不得冲进去把两人杀了。
霍小雅当时就被气走了,自然也不知道牧朵是被左斌带去训练的。
见牧朵不说话,但是纸张没翻,霍小雅就以为她说在了牧朵的心坎上。
她呀,最爱干这种棒打鸳鸯,伤口撒盐的事了,她要不幸福,大家都不幸福才对。
“他们都是什么身份,你也不想想,所以,他们对你好,只不过是因为你死去的养父而已,说白了也是可怜你这个孤儿的身份。”
“所以,你不要把那当做爱情。”
牧朵手里幸好是钢笔,要是铅笔的话早就断了,这支钢笔还是左斌送她的,陪伴了她相近十年了。
“哦,我爸也参加了这场演戏,前几天我生日,他还回来了一趟,昨天他给我妈打电话,让叮嘱我下雪了,多穿衣服。”
牧朵又不傻,霍小雅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说这么多废话,无疑就是告诉她,左斌不是因为任务不联系她,而是不想要她了,不喜欢她了。
告诉她,她被人抛弃了。
她……呵呵,牧朵没接话茬,视线落在刘慧身上。
“刘慧,我拼了快一个小时了,这还是我没少训练的情况下,要是你这非专业的,我想赶在熄灯前,恐怕也难。”
牧朵扬了扬头,指着墙道:
“看到墙上的那张纸了吗?千万别给我把骨头放错位置了,虽然这只是模型,但是你要是把他的头骨接错了,指不定半夜去找你哦。”
“牧朵,你……”霍小雅以为说半天,够打击牧朵的了吧!
她怎么油盐不进?
牧朵转了一下笔,想想,要是不回一句,是不是对霍小雅的挑衅不尊重啊!
她淡雅从容的笑着,但是笑容里却多了一丝冷意。
“霍小雅,左斌抛弃我又怎么样,至少我们谈过对象不是?而你呢,似乎连左斌的手都没牵过吧,所以,你很骄傲?”
这是霍小雅有史以来最愤怒的一次。
“牧朵,我们这三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你哪来的资本这么猖狂?”
“至少在我倒下的那一刻,可以让你们其中一个没命。”
牧朵眼神凌厉,霍小雅甚至从那道眼神中看到了左斌。
左斌就是这样的,父亲说左斌是眼镜蛇,被他盯上了,绝对会一击毙命。
最后,霍小雅带着汪妮走了,刘慧留下拼。
看到刘慧想偷懒,牧朵瞧了眼手表,轻飘飘的说:“为了让学生们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今天学校又收到两具为医学做贡献的尸体。”
“好期待解剖学啊,不过最好白天进行,晚上的话,好像有些阴森了,万一哪里冒出来个什么东西,那可是吓死人的。”
刘慧被牧朵都要吓死了。
平时觉得霍小雅是最残忍恐怖的,今天看来,牧朵才是那种美女蛇心,变态之至。
医学院闹鬼的事,学校都知道,难道就是因为解剖的尸体?
刘慧的手,抖啊抖,刚拼好的骨骼又散架了。
最后,她一边哭,一边拼,心里把牧朵也恨死了。
看了眼,天色已暗。
牧朵道:“明天我来验,要是拼不起,我明天就和表哥找一块解剖下来的零件,放你的枕头边,让你尊重一下医学。”
牧朵潇洒的走了。
刘慧一个人在教室里吓的哇哇大哭。
牧朵知道刘慧一定会拼好的,至于想什么办法,她就不管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也是因为从刘慧摸模型还颤抖的手来说,她害怕这些东西。
想当初她也害怕,但是半年下来,模型指定是不害怕了,要是解剖的话,她估计也会怕个半死。
当然,不影响她吓唬别人。
遇到恶人,讲道理是不行的,得以恶制恶,想必以后刘慧对她都会怵几分,这样就消减的霍小雅一些势力,她多了几分胜算。
牧朵照常拉着韩妮去操场练练腿脚。
以前她都是喜欢早上的,但是现在天凉了,早上起不来,她就晚上跑几圈,再把左斌教给她的学学。
白雪覆盖着大地,把夜色的黑都驱散了。
“我说牧朵,你就不能歇歇吗?你是有自虐症啊,要不让表哥给你看看。”
倒不是牧朵强迫韩妮,是韩妮不放心牧朵一个人出来。
“你说你,军训的时候也就算了,这都半年下来了,你怎么还上瘾了,本以为下雪天能休息,可是,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韩妮想坐下来的,但是坐下来就会被冻成冰雕,她不得不跟着牧朵跑起来,升升体温。
“我的命好苦,当初你说你练也就算了,怎么教官还抓着我不放,差点没给我整脱皮了,这噩梦一做就是半年,早知道我就换专业了。”
韩妮说归说,一步都没慢,而且跑起来说话,气都不带喘的。
要是以前,那就是老牛,走路多了都喘的。
“你还记得你报这专业的原因吗?”
“记得啊,我妈说我体质太差,学医的话,至少自己可以调理自己的身体。”
韩妮又没自己喜欢的,所以就听从家里人的意见。
“那你现在还经常生病吗?”
“对哦,以往换季的时候,必须感冒,天气预报似的,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没事。”
“还有,听说上次你溜冰的时候被人撩了,你直接把那个男人给揍了,你还因此飘了好久,逢人就说。”
“那是,本姑娘锻炼总得有结果吧!”
牧朵轻笑,“所以,你是不是该感谢教官对你的严格,感谢你自己如此努力,感谢我就不必了,毕竟我也是受益者。”
韩妮想了想,心里平衡了,“话说你家男人怎么还不来看你,都快放假了,都快过年了。”
韩妮的话,让牧朵想起下午在教室里,霍小雅说的话,她站定,突然,一下子在雪地上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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