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们这行的,家属的觉悟都很高,一切都听从组织安排,所以组织上才觉得很愧疚。”
“那家属就没要求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吗?”
牧朵就不信在三番五次病情告急中,家属还能够沉得住气,要么就是对这个家人感情不深厚,要么就是另有所想。
反正搁她,她指定不会这么理智。
“他们只希望我们尽力救人,抓不抓人无所谓,只要家人没事。”
牧朵眉头皱了皱,这么理解倒是也没错。
其实她和左斌都想的是一个人,可苦于没有证据。
没证据的话,就是明知道是谁可也不能对他采取任何措施。
至于霍天成那边,自从那次后,不知是不是他们察觉了,还是在这紧张时刻霍天成有所警觉,竟然没再去找米雪。
而米雪也像是消失了一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这张底牌暂时失去了效力。
现在左斌最大的敌人就是霍家,本来都相安无事,奈何因为霍小雅的事,闹得只能选一生存。
牧朵觉得霍小雅有病,霍家人也都有病,人家都不喜欢你了,非得强迫。
强迫不成,就要一棒子打死。
病态!
牧朵本就心不顺,再加上霍家不断搞事情,还不能阻止,就很气闷,甚至对左斌说干脆娶了霍小雅得了,大家都安稳。
不过,就因为她说了这一句话,左斌差点没把她咬死,咬哭了是有。
后来左斌说,咬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当时他的想法是就地把牧朵变成他的女人,这样一来,看她还怎么说这样的话。
从那次后,牧朵再没敢开玩笑。
下雪后的第五天。
道路渐渐开了一些,火车已经可以走了。
他们想着火车开了的话,那去乡下的班车也跑上了吧!
由于暖暖太小,不宜在这样的天气里长途跋涉,而她又没给胡国志留着过夜过,所以,经决定,胡芯儿留在家里看俩孩子,牧腾陪着她们去。
至于公司,那边有廖春明看着,不用担心。
胡芯儿只好帮着准备了一些礼品。
林念力,左斌那边走不开,只好把他们送到火车站,临走的时候,给牧朵拿了一把十公分大小的伸缩刀,让她带着防身。
这是左斌特意给牧朵定制的锰钢刀,这种材料市面上还没有,是他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
锰钢刀轻便,锋利,还不会生锈,很适合牧朵用。
牧朵知道他的担心,也不推辞就装进了棉衣口袋里。
牧腾已经带着沈莲上车了。
沈莲上车的时候还喊牧朵快点,别走散了。
左斌亮如星辰的眸光,落在牧朵身上,有不舍。
不知道她能回去几天,“要是,要是老爷子好点了,你尽尽孝道,早点回来,我估计去不了那边。”
“嗯,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有我哥和我妈呢!”
“你哥估计去两三天说不准就回来了,公司的事走不开,倒是你和婶子说不来时间。”
其实路上来回少说也得四天,要是去了待三天,那也是一周的时间。
要是她在崖村待一周,那这样一来就差不多半个月了。
也就要过年了。
“没事,我现在可不比以前,你不是盼着我和你定亲,都要有家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在大人面前装什么大人,我是看牧婶那么辛苦,是想帮她分担而已。”
牧朵呶呶鼻子,口不对心的男人。
左斌把她的围巾又拢了一下。
车里,牧婶坐下后,一边道:“真不知你妹子啥时候和左斌关系这么好了,最近老是在一块,一个去哪一个也跟着,以前不是还很怕小吗?”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窗外,刚好看到左斌给牧朵围围巾,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
“牧腾,你看看,他们两怎么回事啊?”
牧腾瞅了眼窗外,给左斌咬了咬牙,这小子真是的,是认为他打不过,所以才这么肆意妄为吗?
这还名不正言不顺的,怎敢在公众场合对他妹子动手动脚,真是让人不爽。
但是,他还不得不向着那个让他不满的人说好话。
“妈,左斌从小看朵朵到大,他对朵朵一向都比我这个哥哥好,反正他不害朵朵就行了。”
“也是,或许是两家走的近,这小左这孩子也乖顺,让我觉得他就是我儿子一般。”
牧腾想,可不是,女婿就是儿子。
不过乖顺就算了,人家都快把你女儿拐走了,还乖顺。
月台上。
牧朵几次要上车,左斌就拉着她说话。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家开了一个大型的超市,我嫂子一早就准备了好多吃的,应有尽有。”
她嫂子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和一家方便面厂用新技术谈了合作,并且让她哥也投资了钱,占了一半的股份。
现在桶面就诞生了,给很多出行的人使了方便,所以,销量很不错。
很受大众喜欢。
也因此,火车上也有卖桶面,给大家提供了不少方便。
他们这次路上就带了。
“我先上去了,一会我妈该发现了。”
左斌幽怨的看着牧朵,本该计划放假摊牌,争取定亲的,现在……
该死的幕后之人,他迟早会把那人揪出来,就是死人,也得鞭尸,妈的。
这场大雪阻挡了不少人的行程,所以,当火车通行后,车上是人挤人。
牧朵们的坐票还是牧腾找了关系才买到的,本来要买卧铺的,但是卧铺票就是用左斌的关系也买不到。
左斌看着这阵势,想想牧朵那小身板,最后亲自送她上车。
牧朵完全被他护在怀里,直到坐下。
……
牧朵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从县城到乡上的班车竟然还没通行。
那边的路都在大山了,雪都没融化,司机根本就不敢走。
最后牧腾去和车站的管理员打问的联系到一辆骡车。
花了十五元让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叔送他们去村里。
平常到乡上的车票每人两元,不过在这么恶劣的情况里,这钱也不多。
严寒天气不说,还冒着风险,所以对方说多少钱的时候,他们也没讲价
骡车从中午一直走到晚上九点多。
天黑下来后,牧腾打着手电,车夫大叔拉着骡车,举步艰难。
到了后,霍家安排车夫大叔住下,第二天再返回去。
而这边,牧朵帮着母亲和舅舅们相互介绍后,等身子去了一些寒气后,来不及吃饭,就去看霍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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