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胡芯儿和牧腾停好车进来了。
“左斌,你也来看朵朵了,韩妮是不是等你来了才走的。”
胡芯儿说这话的时候,趁婆婆不看着,给他眨了眨眼。
左斌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嗯,我刚好不忙,就让她先回去了。”
“也是,陪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韩妮真是一个好孩子,和牧朵的关系也真好。”
沈莲边说,边把给牧朵准备的早餐往出来拿。
牧朵今天觉得好多了。
早上六点多,她还睡着,就听到左斌出门了。
他回家取了一次饺子,见她有好转,就逼着吃了一碗饺子,半碗鸡蛋汤。
这会哪里还吃的进去。
“妈,左斌……哥来的时候给我买的吃过了,吃了鸡蛋汤和饺子,可好吃了,我吃撑了。”
牧朵的声音今天听起来还好了些,精神头都不错。
“哦,这样啊,小左来的还真早,我还说怕你饿了,催着你哥赶紧。”
沈莲疑惑的看了眼左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她的注意力都在牧朵的身上,所以也没多想。
“今天精神头不错,要是这样保持下去,明天下来就能出院了。”
“是啊,要补也是回家补,这孩子瘦了不少,你要是想吃什么,和左婶说,都方便。”
“对,这女孩子可千万别说讲身材,多吃才好。”左叔也叮嘱一句。
“你叔说的是,你这孩子小圆脸,有肉才好看,回家得好好吃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关心着。
胡芯儿挨着牧腾站着,不甘落后道:“你哥休年假了,我俩一会回去就做年茶饭,包括你爱吃的肉丸子,所以一定要把你养成招财猫才行。”
众人被逗笑。
牧朵脸上也多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同时,眼里还多了感动后的水汽。
她现在是成熟人了,怎么能让那么多人担心呢。
她吸吸鼻子,愧疚地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左婶一向心直口快。
“是啊,不是一家人,大过年的谁管你。”左斌不悦的蹙眉。
他这颗老父亲的心啊,算是操不尽了。
“左旅,你是不是能上班去了?”牧腾的意思很明显,牧朵没什么事了,他的单位属性特殊,可不能随意翘班。
左斌见有牧婶在,他留着确实不妥,便走了。
下楼,突然就有些后悔,为什么不……
哎,多好的机会啊!
……
左斌在单位准备年会演讲稿的时候,杜子腾来找他。
“你们单位真闲,果然适合养鱼。”左斌揶揄着。
“哎,你不带这么编排人的吧,这有了媳妇的人了,一天天的连兄弟关系都不维护了,就不怕我哪天跟人跑了?”
“那我会感谢那个人的,到时候我去厂子里拉一车的烟花给你庆祝。”
杜子腾一跳坐在左斌面前的桌子上。
“没人情味,亏我还惦记你呢。”
“感谢惦记,不需要。”左斌故自忙着。
“你就别忙了,人家老大都是让文书写稿子,就你,每次都亲自写,整的好像就你有文化似的。”
“要是敷衍的话,那我参加年会还有什么意义。”
左斌用纸拍了拍杜子腾,示意他滚。
杜子腾切了一声,跳下桌子,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橘子,扔在半空玩。
“哎,你就不好奇我兴冲冲的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没兴趣,朵朵也病了,我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得去看着她,这丫头很不让人放心,我不看着,估计饭都不好好吃。”
杜子腾一脸嫌弃的摇头,“啧啧啧,真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要是让我们学校的那些人知道当初清心寡欲不好女色的左斌,突然之间成了宠妻狂魔,你说他们会不会疯。”
他摸着自己的脸,夸张的瞪着眼睛。
“我觉得我现在都不正常了,看到你这样,我就想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没事滚,别烦我。”
左斌随手抄起一支铅笔扔过去,杜子腾稳稳接住。
“切,真以为我们单位养鱼呢,我也有天天锻炼好不,身手不落。”
杜子腾一脸得意,随后就贱兮兮的靠近左斌,冲他眨眼。
左斌实在是没眼看,歪过身子,给他了一个后脑勺。
杜子腾也不在意,他道:“我那天见到了春娜。”
闻言,左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没问,等着杜子腾继续说。
“她在酒店当服务员,看到我就像没看到似的,我也不好上前打招呼,后来我打问了那里的管理,听说她干上这活差不多一个月。”
“哦,她竟然开始学习,复习的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
杜子腾突然靠近左斌,满脸的八卦,“你说,她是不是为了你回来的?”
见左斌不理,他也无所谓地继续说。
“话说,她突然出现又不找你,你说她是想干嘛?”
左斌把笔扔进笔筒,收起文件。
“管好你的事,快过年了,这还没对象,指不定阿姨明年给你指婚一个,到时候有你哭得,哦,朵朵有一个闺蜜,那女孩不错,和朵朵是一个专业。”
“真的,那介绍给我啊!”杜子腾立马就来了兴趣。
左斌打量了杜子腾几眼,摇了摇头道:“算了,人家肯定不会看上你,太老了。”
“哎,你比我还老好不,你家朵朵怎么看上你了?”
杜子腾不服的叫嚣。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
左斌拿了衣服就出门了,身后,杜子腾咆哮着。
……
左斌直奔医院。
没想到韩妮和东子也在。
左斌想起刚才路过水房看到的身影,突然一滞。
不过很快,他唇角就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他一改以往的沉闷,高昂的嗓门就像是一只打鸣的大公鸡。
“朵朵,牧婶呢?她不知道你昨晚和我睡的吧,没穿帮吧!”
韩妮见牧朵脸通红,剥着橘子,嗤嗤的笑,打趣着牧朵。
“你只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去左教官那里睡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事,脸红什么。”
韩妮只管笑的颤抖,并没看到牧朵的脸色都变了,带着红血丝,黑眼袋的剪瞳看着她身后,不断的挑着眉。
而平常有点风吹草动就反应过来的左斌,今天也很迟钝呢。
他依旧用打鸣的嗓门说:“我家朵朵就是喜欢脸红,在我那又不是第一次住,何况,我们可是很单纯的谈对象,从未逾越。”
“搞得我好想把她怎么了似的。”
左斌可以发誓,要不是求生欲,再有情敌的情况下,他绝不会划清界限的。
牧朵欲哭无泪,他怎么还说不是第一次啊。
要死!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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