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语义饱和现象。”
“其实这种盯着一个字看久了突然不认识了的现象在生活中是很普遍的。”
“轩轩,不仅是你,我都会有这种情况。”
“嫂子,我也是。”
见每个人都说,暖暖不甘落后,吸吸鼻子,软糯道:“麻麻,我也是。”
“我家暖暖真棒!”胡芯儿对娃的教育就是夸,即使她不识字,也要夸。
因为他们听到夸奖会很高兴,娃高兴了,就会很自信,作为家长也高兴。
胡芯儿继续解释,“所以,专家就把这种情况定义为“语义饱和现象”。”
“我们人体所有的活动其实都是大脑在控制,当你长时间盯着一个物品看时,大脑会给你发出一个你已经看了很久的指令。”
“而当你接收到这种指令之后,大脑就会选择性罢工,留下你自己玩吧!没有了大脑的记忆支撑,自然这个字你也就不认识了。”
“所以,语义饱和现象也叫大脑罢工。”
“妈妈就是百科全书,这都知道。”牧晨轩觉得和母亲在一起,每次都能有新的认知。
“轩轩说的对,我们搞这个研究的前辈们也未必知道,涨知识了。”
牧朵点头赞成。
牧腾回头对妻子温柔一笑,媳妇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
牧朵进厨房帮忙,给她妈说了韩妮晚上来找她出去玩的事,谁知沈莲听了后,一口拒绝。
“大过年的瞎跑什么,就在家里待着,和全家人守岁。”
“妈,我玩一会就回来守岁。”
“除夕夜不干净,就在家里待着,你的身体虚,别在凉了。”
民间流传这一年所有经历的坏事都是由邪祟作怪。
因此在新年的最后一天,将会是邪祟积攒的最多的一天,而这一天邪祟会出来作怪。
不过人们认为邪祟都是欺软怕硬的,或是说邪气最怕的就是人们身上的阳气。而孩子身上的阳气较少,所以邪祟一般都会选择对孩子下手,给孩子带来厄运。
“妈,那是迷信,不能传扬的。”
“那你去告我吧!”沈莲回头瞪了女儿一眼,别以为她的心思,她不知道。
牧朵想到左斌可怜兮兮的眼神,决定再商量一下。
“我们有很多同学的,人多,阳气重。”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要出去,明天出去玩,晚上是别指望了。”
站在一边的胡芯儿耸耸肩,也表示无奈。
牧朵这身体刚好,她也怕再有个重感什么的。
上次因为隐瞒他们的事,婆婆对她可没凶,所以,她还是识趣点,乖静点。
婆婆也是妈,得心疼,让她少操点心。
牧朵帮忙摘完菜,偷偷的去给韩妮打了电话,让她别过来了,又给左斌打了电话。
左斌倒是什么也没说,就嗯了一声,电话便挂了。
这让牧朵好一通郁闷。
他难道就是随意说说的?
这也太没诚意了。
她还想着他可怜呢?
屁!
狗家伙!
下午五点多。
听到敲门声,见大家都在忙,带孩子的牧朵就去开门。
她还想,今年胡叔因为胡大哥刚回来,所以,他们一家人过年,就不和他们一起过了。
那还会有谁来?
按道理这会都准备年夜饭,哪有人有时间闲逛的。
现在日子好些了,大家都把年也丰富了起来,自然准备的多。
带着疑惑,她把门打开。
看到门外站着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牧朵一愣。
左斌……没开玩笑?
他真的带爸妈来过年了。
难道今年左大哥他们都不回家过年吗?
殊不知,一家人为了左斌这个“老小子”操碎了心,只要是他需要,全家人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今年左家众位,都在各自家里过年去了。
还不等牧朵开口,左婶就笑眯眯的说:“朵朵,还没开始吃年夜饭吧,家里到大过年,还事多,就过来迟了。”
“哦哦,没,叔,婶,赶紧进屋。”
左叔和左婶前边进去了,左斌在最后边,见没人了,他幽深的黑眸缠上牧朵。
缱绻柔情。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真的过来了。”
“我和你什么时候开玩笑了?”
左斌靠近牧朵,眼睛就像有勾子般,勾着牧朵的心直跳,她退了一步。
“没条件的情况下,我从来不会选择妥协,我会创造条件。”
本意,他想一个人过来,但是怕被赶出去,所以就求了老父母,谁知,一听为了儿媳妇的事,他妈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没一会就怂恿着传统观念很强的他爹一起过来了。
这不,听里边热情欢迎的声音,就可以断定,未来丈母娘是不会给她黑脸了。
“对了,你妈知不知道我爸妈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也没问,我也没给说过。”估计是觉得她心情还没好过来,所以不想让她烦心。
“那你怎么给你爸妈说的?”
“这有什么好安顿的,我只告诉他们,你妈暂且还不太同意我俩的事,但是也没说不允许在一起,至于他们要怎么做,随意。”
“当然,估计这会你妈已经知道了。”
哪有夫家带爸妈上门过年的,全城估计也是头一遭。
牧朵现在是全然不在意了,反正都这样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牧朵想帮左斌提东西,他躲开了,“重,你先别关门,还有烟花,等我把东西送进去。”
“你怎么拿这么多的东西?”
“兄弟们给我带了水果啥的,我就拿了些过来,我爸妈拿的是今晚的年夜饭,有些水产什么的,是我爹的那些曾经带过的下属邮寄过来的特产。”
“放着也吃不完,再说我们不也过来蹭饭了。”
左斌把东西送去厨房,又出来找烟花。
“烟花你就放在大门口,晚上在院子里放。”
见左斌拉了好几箱,牧朵要上手,左斌拦住她,“你要男人何用啊?”
牧朵脸一红,谁要他了。
她脸色绯红,就像那待采的桃子,左斌心跟着一跳,见左右没人,手一伸,圈住牧朵的腰就把她拉的贴在他身上。
牧朵还没惊呼出声,左斌的偷香就结束了,虽然松开了牧朵,但是他还离牧朵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哑着声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牧朵为了安全起见,退离了几步,“这几天睡的时间多,我不爱做梦。”
言外之意,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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