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睡梦中翻身,扯到了腿筋,一下疼醒了,这叫声也是下意识发出的。
“哪痛?”
左斌弯腰轻抚牧朵的脑袋,就像安抚着了梦魇的小孩似的,语气轻柔。
“不用,你,你出去。”
牧朵很困,是被痛醒的,此时听到左斌的声音,彻底的清醒了。
都顾不得疼了,直推左斌。
左斌拧眉,都在谁迷糊了,还不忘维护面子。
他轻叹一口气,平时两人关系看着毫无距离,怎么到这个时候就这么见外呢?
他索性掀了被子上床,粗粝的大掌轻抚上牧朵的脸。
“我不是外人,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有什么可丢人的,将来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人。”
“刚才看到你摔倒,我很担心,你得告诉我摔哪了?”
牧朵躲过左斌的大掌,直往后退,谁知动一下又疼了。
“嘶!”
左斌俯身快速亲了亲牧朵的唇。
“难道你打算以后都不理我了?我这次的任务艰巨,搞不好这是我们共度的最后一晚了,你这样……”
牧朵听到左斌说些犯忌讳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连羞涩都忘了,直接打断他的话啊,愤怒地拍打着左斌的胸膛。
“呸呸呸,左斌你是不是有毛病,什么话都说。”
“赶紧呸呸呸!”
左斌收起得逞的笑意,委屈的离牧朵远了点,故作要离开。
“在你把我当外人的那一刻,我就生无可恋了,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
牧朵皱眉,语气也冷了,“那你出去吧,我打包一下回家,这样也不至于被你害一辈子。”
左斌:“……”
这怎么还被将了一军。
他对付敌人和手下的那群小子也没这么被动过,对牧朵怎么就软硬不管用呢?
这一局,败了。
“呸呸呸!”左斌立马就学着牧朵呸了三声。
牧朵心知左斌是关心她,不过想到他要走了,这一走又要好久都见不到,要是真的分开一年半载的,她肯定会想左斌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软了。
刚才她也不是和左斌置气。
她是过不了自己的死要面子那关。
左斌是无辜的,对她一直都很好。
嫂子说,当一个男人像疼孩子那样疼你,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对你好,心里有你。
左斌就是这样的男人,把她当孩子养。
她也总不能因为这个不理左斌。
牧朵轻轻拉了拉左斌的衣服,靠近他,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嘟囔道:“我刚才摔惨了,都怪你,谁让你突然回来的。”
左斌被她撒娇的样子软化。
低头吻了吻牧朵的头顶,鼻尖都是他熟悉地洗发水的香味。
她未把头发擦干就睡下了,头发还未干透,潮潮的。
“回来就回来,你跑什么?我答应不碰你,就是看见你光着,也不会碰你的。”
牧朵脸一红,“我又不是想这个,我……”
女孩子就不该害羞嘛?
“我说过,迟早是你男人,在我面前,你没必要想太多,别忘了,小时候你流鼻涕的样子都是我见证的。”
以后可是要给他生孩子的,这前提是还得做最亲密的事。
看一下,真没事。
虽然很……上头。
左斌想到这里,感受着软玉在怀,生理不争气的有了反应,不敢在想,他把下半身往一边移动了一下,避免撞到牧朵。
牧朵没察觉出左斌不对。
她嘀咕道:“这能一样吗?”
“都是你,现在好了,屁股疼,大腿的筋也扯了,哪哪都疼。”
“要我给你揉揉?”
“……”
“流氓!”
牧朵是乌龟,遇事就往壳里缩。
左斌了解牧朵,遇到事他必须主动出击才能解决问题,这样不至于让事情发酵蔓延。
就像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
这一晚,左斌在牧朵房里睡了。
……
牧朵正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被左斌推醒。
“糟了,我听到了门锁的声音,你妈来了。”
牧朵困难的掀开一条眼缝,见房间里还灰蒙蒙的,左斌的脸都是模糊的。
天还未亮,她妈怎么会来?
“你是不是梦见了?”
她嘟囔一声,把被子拉起来,继续睡。
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睁的无比大。
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完球了。”
?
左斌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这哪学的粗口?
“还愣着呢,赶紧想办法。”
牧朵猛地从床上坐起,推了左斌一把。
昨夜摔跤的后遗症还有,不过比昨晚好些了,此时也顾不得了。
左斌快速下床把卧室的门反锁上。
刚锁上,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就到了门口。
接着就是转动门把的声音。
左斌和牧朵齐齐看着转动的门把。
然后四目相对。
牧朵急的张牙舞爪的,用口型问左斌,“怎么办呀?”
这天还未亮呢,她妈怎么来了?
左斌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然后又指了指窗户。
牧朵连连摆手,意思太危险了。
“朵朵,你还睡着吗?”
沈莲的脚步离开了一下,又回来。
她该不会去查看左斌的卧室去了吧?
牧朵的心跳都要爆了。
左斌已经打开窗户上了窗台。
牧朵吓的连连摇头。
“没事,相信我。”
“朵朵!”沈莲的声音急促。
窗户口的左斌已经不见了。
牧朵用手抚着胸口,这才应声。
“妈,你怎么来了?这天还不亮呢?”
“睡不着就来了。”
看来她不开门,她妈是不会放心了。
牧朵忍着痛下地,从窗户上探头看左斌,他已经下到一楼了。
一股冷风袭来,牧朵鼻子被吹的难受。
呃,忘了左斌就穿了睡衣。
春寒料峭的季节,别冻感冒了?
牧朵连忙关掉窗户,去把门打开。
她故作轻松的把灯打开,靠在门上,呵欠连连。
“妈,你怎么突然就来了,轩轩和暖暖呢?”
“你嫂子他们昨晚回来了,你嫂子说她今天休息,我担心你吃不上饭,就来了。”
沈莲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一双薄眼皮的眼眸就像探照灯似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你从小还没一个人住过,我一直担心你害怕。”
牧朵干笑着,跟在身后,“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
“左斌昨晚是不是住在这?”
“呃?”
沈莲低头看着牧朵走路的腿。
即使她刻意保持无异,可那一拖一拉的腿还是逃不过她的眼。
下一秒,沈莲心一沉,脸色都变了,声音都因为压抑的怒气而抖动。
“朵朵,妈给你说过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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