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假了?为什么请假,我还要找你复习呢。”
“我让学姐们带你了,他们的专业知识更丰富,交流也不是问题。”
“花朵,你现在对我好冷哦。”
“我男朋友在医院,现在是关键时刻,我得陪着他,他就是我的命,你懂吗?”
一句话堵住艾伦的嗓子眼。
他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真的有那么好?”
牧朵微笑着回答:“那些美丽的词汇都难以诠释出他的好。”
艾伦望着牧朵离开的背影,眼里的失落缓缓流出。
像花一样美丽的女孩,是别人的。
他耸耸肩,深呼一口气,对着牧朵的背影低低道:“美丽的女孩,祝福你。”
“真是的,她有什么好,让一个外国人也为之倾倒,瞎了眼吧!”
霍小雅嫌弃的看了眼艾伦,扭头就走。
她以为外国佬听不懂她说的话。
“站住,你作为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不流利的同类语言,让霍小雅怔住。
他不仅会听,还会说啊。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她可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纯洁,要不然怎么能让一个举足轻重的人对她俯首称臣呢?”
就因为这样,队里的那群小子都围着她团团转,好像她是什么宝贝一样。
明明就是狗尾巴花而已。
一群有眼无珠的人。
“她好不好,我会用眼睛看,不用你说,倒是你,背地里说人长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个好鸟是艾伦刚学的。
看到霍小雅牙呲目裂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用对了,然后得意的吹着口哨离开。
霍小雅气的直跺脚。
她身后的不远处跑来一个儒雅白净的男子。
“小雅,我们今天去办护照。”
霍小雅歪掉的五官,立马端端正正,甚至还挤出一副笑脸来。
转身时,笑容已经如绽放的花儿。
霍老头和霍天成的处理结果出来后,霍小雅和母亲就决定换处地方生活。
最终由霍小雅决定,去国外。
她现在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学校里,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可又不能不来这里。
她母亲说的对,学业不能荒废了,她需要文凭。
但是转学是个问题,她需要一个证明,才可以去其他处继续求学。
在转学办,她遇到了一个男生。
没想到这个男生看到她时,满眼都是遮掩不住的爱意。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男生有能力帮她转学校。
所以她就顺水推舟。
而男生也并不是真的爱霍小雅,他只是受人之托,他做的也是顺水推舟之事。
……
牧朵回去装了自己要用的书,还带了几件衣服,就出了校门。
她并没有急着去医院,而是回公寓去打扫屋子。
过几天二舅要上来了,她把这里打扫好,指不定回来这里住。
早上上课的时候,她收到一条信息,有一组数字。
“687”
翻译过来是,对不起。
牧朵太忙,就没理。
这会又收到一条,“521”。
左斌说:我爱你。
想必左斌以为她生气了,要是这么说来,他估计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都在懊恼忏悔。
牧朵鼻子一酸,却笑了。
傻子,谁还和你生气了。
她手上加速,好赶快干完去医院。
医院这边。
左婶和左叔他们一早就来了。
左叔会时不时的给主任打电话了解情况。
昨天得知左斌要加入中医治疗,他的腿情况不乐观,他们着急,就来的很早。
左斌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早晨起来,看着精神都不好。
主任也一早就来了。
几人都聚在左斌的病房里。
主任当着左叔的面,征求左斌的意见。
左斌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
看到年迈的父母眼里的担忧和心疼,还有牧朵期待的眼神,他还怎么犹豫。
希望灭了就灭了,该来的迟早都要来。
他的态度要端正。
主任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左旅内心的强大,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还想着很多安慰的话,昨天在电话中还打算让左家二老安慰一番的。
毕竟当医院另寻他法的时候,说明这个病是很难治了,甚至可以说是希望渺茫,那么病人心里就会产生极大的落差感,会很绝望的。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说话。
刘主任哪里知道左斌都和自己最爱的女孩发过脾气了。
还后悔了一个晚上。
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她呢。
左斌手里摩挲着传呼机,想着该怎么道歉?
不知道牧朵还理不理他?
不知道她还生不生气了?
他沉默不下去了,去医院的公用电话给牧朵发了信息。
可信息发出去好久了,还是没有消息回过来。
左斌想是不是牧朵的传呼机没电了?
或者她静音了没看到。
又或者丢在宿舍了,她去上课没带。
能想的可能性都想了,他耐心的等着。
一直等到一点多,还是没消息。
饭时,她应该会看传呼机的吧!
左斌等不住又去打了一个电话发信息,可等到快两点,依旧没人回复。
他等不住,给牧朵宿舍打了电话。
宿舍里刚好有人,对方说牧朵请了一周的假。
左斌挂断电话给牧家和牧腾公司都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牧朵。
左斌阴着脸回了病房,一路上就是医生看到他都躲着。
他黑起脸来,那是气场全开,周遭的温度都似乎跟着下降。
左婶和左叔见他面色不好看,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左叔问出声。
“左斌,你这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
只有小杨知道,他站在一边抿着唇看着左斌,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昨天把人赶走,今天联系不上了,反倒着急成这个样子。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没事,你们先回去。”
“我们回去也闲着,陪你说说话。”左婶推了推左叔,让他再继续问。
她站起来把小杨拉出病房。
“小杨,左斌这是怎么了?从今早过来,就发现他的情绪不对,是不是就因为腿的事?”
“这个我不知道。”对于领导的事,不该说的绝不多嘴。
左婶的眼睛被太阳晒得睁不开,挤出几条皱纹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你不说,左斌又是闷葫芦,这不知道事情,怎么帮他?”
“你还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别让我急啊,我的高血压呀。”左婶一边说一边捂住脑袋。
小杨连忙扶住她,但是坚决不能说。
“对不起,我不能说,您还是别逼我了。”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软硬不吃呢。”左婶苦肉计不管用,叹口气道,“算了,我自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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