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来就没见你,怎么冷淡了?”牧朵低声嘟囔,“我还不舒服呢。”
左斌莞尔,低头亲了亲牧朵的脸,“是我的错,我今天不该出去的,该罚。”
见左斌自责,牧朵又有些过意不去,她没有怪左斌,就是话赶话。
“你的工作特殊,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我就那么一说。”
还没恋爱的时候,牧朵就明白左斌工作的性质,当初他可是一走就几年的,现在虽然不会了,但是随叫随到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
她就是想明白了,才会答应嫁给左斌。
以后的日子怎么样,她不知道,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就是绝不拖左斌的后腿。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这不仅是她爱左斌的原因,还有她的父亲。
牧朵的理解对左斌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情话。
他鼻子蹭着牧朵的肩膀,就像一只求爱的孔雀。
“我知道,不过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食髓知味,意犹未尽。”
左斌的唇贴近牧朵的耳朵,似低吟,似呢喃。
热气直钻耳朵,牧朵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的脑袋立马向后,手压住左斌的脸不让他靠近。
她真佩服左斌,好好的说着严肃的话题,怎么就突然变味了。
“我,我累了,需要休息。”
“我动就好,你睡你的。”左斌轻松拿开牧朵的手,鼻尖拱着牧朵的脖子,气息逐渐不稳。
牧朵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左斌。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包括流氓话。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才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
左斌轻松驳回她的话,“刚吃完饭,我们要做运动,不然睡下对肠胃不好。”
蓦地,唇上一凉,牧朵的借口都化成了唔唔声。
她的身体很敏感,除非是早先逃离,否则,身体会遵从自身的想法,很快就会控制她的大脑。
余下的只有沦陷。
黑暗中,左斌的唇角勾起,似乎知道了怎样让自己得偿所愿。
他动到一半突然停下,拉开床头柜,取了一个东西。
牧朵还没缓过神来,很快,左斌去而复返,剩下的只有一室破碎的呻吟声。
……
牧朵也消散了之前错误的想法,左斌的热情有增无减,前边吃饭的时候,他只是克制着,他怕吓到她。
以后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左斌控制着自己,只缠绵了一次就放过了牧朵。
牧朵的身体得到放松,之前的失眠也没了,很快就昏昏欲睡。
左斌拥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天知道他多想再来几次,刚才说牧朵食髓知味,其实那是说他自己。
今天白天工作,他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喝一杯水的功夫都能想到小媳妇的软绵和美好。
不仅如此,就想想的功夫,他都能起了变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以前一年也扛下来了,今天才几个小时见不到,他就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就连小杨都看出他想牧朵。
真的想,想的心口发疼。
他还以为得到后,对牧朵的爱会能放松一些,谁知,更甚,更要命。
他五点就回来了,等不到牧朵,无暇工作。
窗户上都要刻下他望妻归家的影子了。
好不容易等牧朵回来,他却不敢疯狂示爱,害怕吓到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了。
当然,他说心里不舒服也是真的,看到牧朵对他不黏糊,他还以为自己的表现不好,让她失望了。
他何时这么不自信过,何时这样因为别人的态度内心戏这么足,这么煎熬过。
他无奈的笑着,他真的完了。
敌军千万他不怕,却害怕一个小女人。
左斌重重的亲在牧朵的脸上,把她的脸都挤压变形了。
牧朵被亲醒,生气的推开左斌的脸,翻了一个身,把背给左斌。
左斌愣了一下,哭笑不得。
随后又凑过去抱住她,感受着她肌肤的光滑。
以前穿睡衣,不是怕牧朵不好意思,是他用来约束自己的。
现在赤诚相待后,他就不想再用那些布料隔档两人之间的距离了。
牧朵抗议无效。
左斌勾着幸福的笑容,满足的拥着牧朵睡了。
婚期逼近,两人不用左婶催,也开始着准备需要用的东西了。
左斌用了婚假,第二天真的哪都没去,在家里写请帖。
牧朵要好的朋友同学就几个,她在空白纸上写了人名,让左斌帮忙写。
左斌把她拉进怀里,“你自己的怎么不自己写,没诚意。”
“我就四五个好友,你的字好看,再说,我的好友你写请帖,不是更加说明我对他们的重视吗?”
牧朵的手扒拉着左斌的衣领。
左斌点了点头,“有道理,那我的你来写。”
牧朵瞪他,“你请的人,就我这字迹,不是给你丢人吗?”
“我都不嫌,你嫌什么?”
“你是不嫌,可你代表的还有左叔。”
左斌捏捏她的腰,他不是真的要牧朵写。
“那霍家那边呢?”
“早就寄回去了,我妈说让我哥写了,说我写的话代表着不尊重。”
左斌哦了一声,他忙的都忘了霍家可不在这边。
“哦,他们估计这两天就过来了,我哥那天还和我妈商量着订酒店,还是就住家里。”
“要是订酒店,钱我出,一会我给你哥打个电话。”
牧朵不安分的手又扒拉上左斌的下巴。
左斌痒得很,抓住她的手,牧朵的手不甘束缚,拉出来,继续折腾他的脸。
“我妈说,住酒店会显得生分,想要说说话也不方便,就住在家里。”
“到时候挤一挤,也能住的下,胡大哥说他家也能住,不管霍家过来多少人,两边都能住得下。”
胡锦程的房子是别墅,客房有几个,要是人多,沙发上也是能住人的,那边还有炕,能睡不少人。
“那好,我完了订一些水果和干果饮品什么的,给胡大哥那边送一些去。”
牧朵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下子睁的圆溜。
下一秒,她就自责起来。
“我真是一个没心的,外公外婆白疼我了。”
“怎么了?”
“外公走了,却给我留下那么贵重的东西,外婆也把妈妈当年的饰品都给了我,虽然没有养育,但是自相认以来,她对我的好你也是知道的。”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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