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嚷嚷着要回去,要不是我强拉来,你会跟着来吗?这会心思都暴露了吧,我看你回去的说法是假,吃我才是真。”
众人一通哄笑。
夏卫东听到声音,缓缓回头,看到这一众人,他对副参道:“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看到没,这就是缘分,羡慕不来的。”
“谁说不是,又妥妥的羡慕了。”
牧朵一路饥寒交迫,夏卫东哪能看不出,就把她安排坐在里边靠暖气的位置。
所以她的视线刚好对着门口。
刚好遇到左斌,左斌和领导们去吃饭。
看到牧朵愣了一下。
他强忍着冲动。
“他们那边的会议是不是结束了?”
“这事说来话长,要说源头,还是因为姐夫你
餐厅安得是电棒,白炽光很亮,牧朵也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人中之龙说的就是左斌吧,他在人群中格外的打眼。
天气回暖,他脱掉了厚重的棉袄,只穿了单层的绿色j装,笔挺的衣服很好的诠释出他刚硬的灵魂。
那板正的寸头英姿飒爽,刀削般的五官,加上风雨上色后沉淀出的古铜色肌肤,以及深沉又锋锐?的眼眸,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那么的帅气逼人。
还有他好听的像是砂纸磨过的性感嗓音。
刚才熟悉的声音传来,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看到左斌的那一刻,牧朵的心房就像经历过九级地震,顷刻坍塌。
热恋时的怦然心动的感觉,有增无减。
难道这就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可是鼻子怎么酸酸的?
眼眶也热热的?
牧朵想站起来扑过去抱住左斌,又看到同样着装的一群人,她胆怯了。
她不能给左斌丢人,而且对他影响也不好,这是做家属的基本觉悟。
牧朵拼命忍着眼泪,因为流出来会被发现,也会止不住,还会影响他看清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她就坐在那用疲惫的充满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左斌。
“哎,老夏,你怎么在这?”
有人先看到了夏卫东。
夏卫东和副参也不含糊,紧走几步过去敬礼。
而左斌,那种不用训练就天生的敏感和警惕让他很快就察觉有一道目光盯着他。
他很精准的看过去,先前的视线还如老鹰般锋锐,下一秒,他就怔在当场,脚就像定在地板上。
眼里的不可置信就像一股强大的气流,飞速的冲击着他的心脏。
先像被一只大手攥着,感觉呼吸都薄弱了,随后就是狂跳不已,好像稍不留神就会从胸膛跳出来一样。
他深沉的眸子缩了缩,脚终于能动了,他挪动了一下,很快就转身对领导们说:“你们先进去,我马上来。”
左斌看着夏卫东。
夏卫东还没来得及给众人说,接收到左斌的信号就道:“对对,我们去包间,刚好我有事汇报。”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带着一群人去包间。
不是服务员害怕,是因为他们的气场太大。
大厅只留下左斌和小杨。
小杨也惊讶不已,“嫂子!”
“把她的包放车上去。”
“哦哦,好。”小杨还没回神,愣愣的点头。
左斌迈开大步,走向牧朵。
等左斌走过来的那一刻,牧朵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滑落出来。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不出左斌的表情是喜是怒,但是她能知道自己很高兴。
高兴到泪水吧嗒吧嗒的很欢快的往外蹦。
左斌的脸沉的漆黑。
用粗糙的手胡乱的给牧朵抹了两把眼泪,凶道:“别哭了。”
饭店里用餐的人不少,一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牧朵委屈了,紧咬下唇,忍住眼泪。
左斌心疼的一抽。
拉起牧朵就往里边走,一直进了一个包间。
他重重的把门关上。
刚回头,不等开口,唇上一凉,想象中的柔软没有,相反干皮划的他的唇疼丝丝的,却又麻麻的。
同时,那种疼激发出他最原始的欲望。
牧朵像个久逢甘露的花朵,紧紧缠着他的腰,拼命的索取,笨拙的吻,没有技巧,只有强抢豪夺。
渐渐的,左斌也忘了自己刚才是要做什么,本能占据了一切。
他加大了力道,拥紧牧朵,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左斌的回应,牧朵的泪掉的更欢了。
咸湿的泪水有不少流进左斌的唇里。
泪水里的酸涩他都知道,小东西这是委屈了,因为想他,所以委屈。
她的举动就说明了一切,毕竟长这么主动还是头一次。
牧朵心里想的,何尝不是他想的。
如烈火般的吻因为一道敲门声停下。
小杨鼓足勇气才说:“领导叫你和嫂子过去一起吃饭。”
听到脚步声远去,左斌才垂眸细细打量着牧朵。
牧朵也看向他,她的水眸已没了往日的光泽,红血丝遍布,哭泣让她眼圈更红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鼻子上还有灰尘和汗水凝结出的黑色污垢。
柔软无比的唇,干裂起皮,可不就是饱经风霜,久经干旱的模样吗?
几天不见,怎么把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脏兮兮的,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
左斌轻叹一声,尽量放柔语气,“你怎么来这了?”
“我就是来找你的,你都生我的气了。”
牧朵抱着左斌的腰不撒手,委屈的噘嘴撒娇。
……
左斌懵了一下,他就当时生气,再何时生气过?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别生气了~”
牧朵脑袋蹭着左斌的胸口,喃喃道:“我想你了。”
她还在左斌胸膛上狠狠吸了一口,“就连那股臭男人味也想。”
左斌绷着的脸在这一句话里崩裂。
“还知不知羞了,想我也不至于跑来这里。”
他心里的美,没人能懂,无词可描述。
牧朵还是第一次这么赤果果的表达对他的爱。
他的心都是满的。
“也不知是谁臭。”左斌低下头要闻牧朵,牧朵连忙跳开。
“不许闻我。”
左斌的速度更快,一把就抓住了她,重新拉近怀里。
牧朵怕他真的闻,连忙用绝招堵住他的唇。
从来没有觉得接吻也是这么美好的事。
她想亲他。
左斌还意犹未尽呢,两人又亲了几分钟,牧朵松开左斌,憋鼓着腮帮子,“我坐火车今早才到g省,然后遇到一个当兵的,说在琼山,谁知我坐车睡过了头,一路就到了另一个站点。”
“也是我傻人有傻福,没想到刚好那里也有几个兵下车,我就跟着去了他们驻地,好巧不巧的就看见夏姐夫,连口气都没喘就被他带来这了。”
“他说我不能跟着去,让我先吃饭,没成想就碰到了你。”
“这几天我都没洗一下,臭死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牧朵委屈啊,追夫可真不容易。
左斌其实也没好在哪里去,他也连着几天没睡好了,满脸疲惫,胡子拉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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