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姝宝听着她这话,微微挑眉,下一刻,谢氏便面目狰狞的朝着她扑去,“你这个小贱人,还敢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下作的娼妇,不要脸的勾引爷们!”
秦绍明忙一脸不快的护住了她,一脸愤怒的看着她,“你够了!琴心身子弱,她还这般欺负她。她一向柔弱,又不争不抢的,进府来给我做妾又如何?你这个妒妇!”
“你,你……”谢氏颤抖着手指向了秦绍明。
她嫁给秦绍明这么多年了,秦绍明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她。
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小贱人,这样对她。
她嘴唇微微哆嗦着,“秦绍明,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好色之人,为了一个妾氏,居然这样对我一个正房嫡妻!我们多年来的夫妻情分,难道还比不过这一个妾氏吗?”
周姝宝看了看谢氏,又看看了看那秦绍明带回来的柔弱妾氏。
两相比较,谢氏本来年岁便大些,再加上因为愤怒,和方才对秦绍明的一番扭打,衣裳凌乱发髻也凌乱,看着十分不得体。
可是秦绍明带回来的那女子,年轻肤白,且又一副柔弱的模样。
这一比较,谢氏就输了。
秦绍明现在只怕是正和那妾氏是情浓之时,不然也不会连太夫人的阻拦都不顾非要将她给带回来?他如今已经是被冲昏了头脑,又怎么可能想得起和糟糠之妻的那点旧情呢?
周姝宝看着谢氏这幅凄惨的模样,只觉得可悲又可叹。
这谢氏一向以自己丈夫没有妾氏为荣,然后将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女儿身上,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女儿的婚事没成,丈夫又有了小妾。
谢氏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上前便要去打那妾氏,“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撕烂你!”
一旁的许嬷嬷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道,“够了!”
谢氏如今已经发了疯一般的,就要去打胡琴心。
秦绍明在前面拦着,只是也不免被谢氏抓到了。
许嬷嬷见情况不对,立马喊了两个丫鬟将谢氏给拉开了。
谢嬷嬷在一旁,一脸担忧的安抚着谢氏。
周姝宝和秦茜茜走了过去,许嬷嬷让丫鬟们特意给她们搬了凳子。
秦绍明瞧着周姝宝和秦茜茜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让两个小辈来看笑话?”
谢氏也看到了秦茜茜和周姝宝,她咬牙切齿道,“看笑话?秦绍明,你还知道这是个笑话?”
许嬷嬷冷了脸,“三夫人,你不顾太夫人对你的处罚,就这样从乡下跑了回来,这是对太夫人的不尊不敬。”
谢氏扯了扯嘴角,终究是没说什么。
她收到谢嬷嬷的信,说秦绍明养了个外室,并且还带回了家的时候,先是觉得不可置信,也有些不相信。
可是后来细细想想,谢嬷嬷是她的心腹,怎么样都不可能骗她。
她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满脑子都是要回来看看是真是假,又怎么能想得了那么多呢?
秦绍明道,“是呀,我劝你呀,还是早早的回了乡下去才是,免得惹太夫人不高兴了。”
秦绍明现在是怎么看,都觉得谢氏不顺眼。
谢氏咬了咬牙,“我呸,秦绍明,你不要脸!”
许嬷嬷拧眉看向了秦绍明,“三爷,这件事情,你也不对,为了一个养在外面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的东西,便这不顾太夫人的阻拦,如今还这般对待发妻,你这是品性不端。”
秦绍明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但是他也难得这么忤逆一回。
便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琴心如今有了我的孩子了,总不能还养在外面吧?那孩子岂不是也成了没名没分的,为了这个孩子,必定得让她入府来才是。太夫人就当是体恤体恤我这个儿子吧。”
周姝宝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妾氏居然有了孩子,也难怪秦绍亓要死要活都要将她带入府来了。
周姝宝下意识的看向了胡琴心,却见着她也看向了自己这边。
她微微一愣,胡琴心便朝着她笑了笑。
周姝宝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侧过脸不去看她。
“你……孩子?竟然还有了孩子!”谢氏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下一刻,秦子筱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谢氏晕倒了,立马哭着跑了过去,“娘,娘,您怎么了?”
周姝宝还是挺喜欢秦子筱的。
虽然说谢氏拧不清,但是秦子筱是个好的,见她这般,她也有些心疼了。
她忙走上前去,一只手捏着谢氏的手腕,暗中给她把着脉,一只手拉着秦子筱,安抚她别太伤心。
谢氏不过是因为赶路回来太过于劳累了,再加上一时急火攻心,所以才晕过去的,倒也没什么大碍。
“子筱,你放心,你娘没什么事。”
许嬷嬷见谢氏晕了过去,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又让人将谢氏抬回了房间。
秦子筱心安了一些,一脸愤愤的指向了胡琴心,“爹,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而和娘作对吗?你要是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爹了!”
“你……“秦绍明气得不行,他没想到秦子筱既然也这般不给他脸面。
许嬷嬷皱着眉头,看向了秦绍明,“三爷,如今三夫人已经晕了过去,难道你还执意将这个女子带入门来吗?”
秦绍明咬了咬牙,“当然。”
琴心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还让琴心继续在外面受苦呢?
再加上,他答应过琴心,一定让她进府来过好日子,他不能辜负了她。
许嬷嬷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太夫人也说了,你若是执意要将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带入府上来,那便出去分府别住吧,她老人家也是眼不见为净。”
秦绍明愣了一下,忙道,“太夫人这是什么话,这还没分家呢?我怎么能分府别住了?”
许嬷嬷冷哼一声,“三爷非要娶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进门做妾,那也是坏了咱们秦家的名声,那便不如分出去单过。”
这意思,是要将他一个人单独分出去。
秦绍明心里还觊觎着秦绍亓的侯爵之位呢,自然是不乐意分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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