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珍珠,圆润饱满,晶莹透亮,你定会喜欢!”
裴冕的声音带着诱哄,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力。
姜姒本就是一个喜欢钻研首饰之人,不然她也不会能给金玉阁画出那么多首饰画稿来。
此刻听到裴冕说的南海珍珠,自然是有些心痒痒的。
“姒儿,要不要,嗯?”
裴冕唇瓣又开始在姜姒的脸颊处流连,声音低沉。
姜姒抿了抿嘴,捧着裴冕的脸,四目相对。
“我要!”
裴冕一双黑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
这一声“要”,若是不知道是,还以为是要他狠狠地疼爱她呢。
这个想法一出,如烈火一般,瞬间燎原,猝不及防。
他抚着自己的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刚压下去的冲动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姜姒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连裴冕都夸好的南海珍珠,品质定是不俗!
裴冕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条南海珍珠,于姜姒的眼前晃荡。
姜姒小嘴微张,伸出手去触碰。
珍珠个头很大,洁白无瑕,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更难得的是,这一串南海珍珠,上面的每一粒珍珠都是相同的大小。
裴冕看着姜姒眼中的痴迷之色,心情大好,甚至有种冲动,把现在锁在官府里的那些珠宝全都给她弄来。
“我给你戴上!”
说着,裴冕便为姜姒戴上了这一串珍珠。
不大不小,刚刚好。
珍珠妥帖地躺在姜姒的颈脖处,原本拿在手上观看已觉得十分漂亮,但是佩戴在姜姒洁白光滑的天鹅颈上,更显这南海珍珠美不可言。
不是珍珠衬人,倒像是人衬珍珠。
“表哥,好看吗?”
姜姒抚着珍珠,清眸流盼,似有流光溢彩,一脸期待地看着裴冕。
“好看,好看极了!”
裴冕俯身吻了吻姜姒的眼睛,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色。
姜姒嘴角弯起,随后咬了咬唇瓣,一脸羞涩地问道:“是我好看还是南海珍珠好看?”
“珍珠之美未及你容颜半分!”
听到裴冕的情话,姜姒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
她从裴冕的身下跳了下来,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铜镜之前,看着铜镜里戴着珍珠的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裴冕的身影也出现在铜镜之中,只见他揽着姜姒的腰,将脑袋放在姜姒的颈脖处,一同与她欣赏着。
“姒儿,你真美!”
裴冕忍不住喟叹出声。
虽然刚及笄没多久,但是少女出落得极好,艳若桃李,身姿窈窕,美得人心颤,甘愿为之臣服。
姜姒粲然一笑,笑容潋滟生辉,比天地间的任何一抹颜色都要明艳。
裴冕一下子便被蛊惑了,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出口:“姒儿,你想不想看看前朝的首饰?”
吴斐收集到的那些珠宝首饰,大多都是前朝之物,而且都十分精美,技艺精湛。
前朝统治者宇文耀,沉溺于美色,荒淫无度,不理朝政,整日里和妃子们胡闹。
宇文耀极其宠爱其贵妃,那贵妃生得丰姿貌美,国色天香,尤爱首饰一类。
宇文耀为讨贵妃欢心,时常令制作首饰的工人们琢磨出最新的、与众不同的首饰出来。
在此重压之下,前朝虽然在许多方面一塌糊涂,但是在首饰制作方面却是一骑绝尘的。
甚至而今大楚工人的技艺仍比不上前朝那些工人的技艺。
而吴斐作为当时最大的富商,疯狂敛财,除了皇上的私库以外,大多数的前朝宝贝都进了吴斐的口袋里。
姜姒听到前朝的首饰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前朝首饰很少,大多数都在宫里头,皇上的私库里。
前朝的首饰价值高,皇上也极少拿来奖赏,大多仍是拿本朝之物来进行赏赐。
前世姜姒嫁给楚承轩那么久,也只得到过一只前朝的点翠梅花缠枝簪而已。
那只簪子她十分喜爱,还因为这只簪子得了许多画画上面的灵感。
可惜楚承轩这厮造反,她连细软也来不及收拾,这簪子便落下了。
所以裴冕刚问出声,姜姒便毫不犹豫地应道:“要看的,要看的!”
见裴冕没有回话,姜姒便急了,她摇着他的手,娇娇软软地说道:“表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表哥,你说了的,好表哥~”
心尖尖上的人儿拉着你的手撒娇,这谁能顶得住。
“我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姒儿得主动吻吻我!”
裴冕指着自己的唇瓣,目光深深地看着姜姒,喉结滚动,声音莫名地沙哑了几分。
姜姒抬眸,便撞上裴冕深邃的眼底,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眼中有怯意。
但下一秒,她直接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了裴冕的唇上,一触即离。
“表哥,我已经亲好了!”
言下之意,你该实现你方才说的话了!
裴冕喉间逸出低低的笑,声音也低低沉沉的,充满了属于男性的磁性:“姒儿,这可不叫吻!”
“乖姒儿,还记得我方才怎么吻的你吗?嗯,姒儿记性这般好,定是不会忘的,对吗?”
裴冕的话像是一把钩子,一点一点地把姜姒钩向沉沦的深渊。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再一次踮脚吻上裴冕的唇瓣了。
姜姒不动,裴冕也丝毫不动。
这一次他似乎极其有耐心,把全部的主动权都交给了姜姒。
亲都亲了那么多次了,除却一开始有些羞涩外,姜姒也并不矫情。
她慢慢将裴冕的唇瓣润湿,像效仿方才裴冕的做法,直接破开他的齿门。
可是,她连裴冕的唇瓣都打不开。
尝试了许久,姜姒略微有些泄气,从裴冕的唇瓣上撤开。
“这便放弃了吗,嗯?半途而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裴冕声音哑极了,抚着姜姒的头发,一脸的温柔。
“嗯……”
一声闷哼声自裴冕的口中传了出来,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享受。
没想到,姜姒居然把目标换成了他的喉结之处。
吮吸,舔舐,时不时还用牙齿厮磨,不疼,就是尾脊骨升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一时间,裴冕本就深邃的双眸染上浓浓的欲色,只需一点小火苗,便能把里面的欲火彻底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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