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地，莫言倏地又坐直了身体：
“不过，说起来，这尹正气也有些能耐，尹家频传危及破产，居然到现在，还在风光蹦跶！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说他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来钱的门路？”
斜了他一眼，封以漠冷冷地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商界的百科全书，倒真不是白叫的！”
说着，封以漠的脑子里还在盘算，如果他是想借股票翻个身，他倒不介意帮他一把。这本来就是他的专业，这几年，他也略有研究，让他短期赚个千万，翻个本，倒不是难事。
就算是看兰溪的面子吧！
眼见又被嫌弃了，莫言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跟在封少身边，一问三不知，留得住吗？”
他还不是跟着他被训出来、熏出来、逼出来的？现在都成了习惯了！跟商场沾边的，他都会留心，这都是这么多年跟他学的啊！他对商机的敏锐与把握，除了脑子灵活与胆大，很多就是源于细节的在意。
跟在他身边，莫言真是有莫大的成就感。
“封哥，你要拉他一把吗？这个尹正气不太地道啊？要求人，自己还不出面，把闺女抛出来算什么？摆明了就是借驴拉磨，想白使唤啊！”
自己不开口，欠人情的，就不是他！以后真要发达了，跟他有个什么牵扯，估计还得倒欠他人情。真是个老狐狸！
“你说什么？”越来越胆大，居然敢说他是驴？
蓦然回神，莫言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口误！口误！比喻！打个比喻而已嘛！”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鸡蛋里挑骨头！从进来，就感觉各种带刺的眼光在看他！吞咽了下口水，莫言觉得自己下次得“斟词酌句”才行！
脑子里的念头一过，又一件事排到了嘴边，下意识地，唇瓣动了下，却没出声。
下一秒，冷鹜的嗓音劈头而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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