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在上说着,是威胁也是施舍。
乔筝被他压在身下,仿佛一条溺死的鱼,脆弱而又无力:“没有你,还有别人……如你所说,是个男人就行,我不缺你这一个!”
被她的态度激怒,霍北恒没有抽身离开,阴沉着面容继续。
对此,乔筝声音嘶哑着,浑身都在抗拒:“走开……别碰我……你放开我……”
她越是如此,霍北恒越是怒火中烧,理智开始荡然无存。
野男人都能碰她,他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就不情不愿?!
“你不是一直求着我上么,现在又装什么贞节烈女!”
霍北恒质问着,手上动作蛮横,差点撕烂了乔筝的睡衣。
“霍北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被他羞辱到极致,乔筝声音满是哭腔,伸手胡乱向后挥舞着。
不经意间,她的指甲抓伤了霍北恒的脖子,他这才停了下来。
霍北恒冷冷起身,一边摸着脖子上的血痕,一边看着妻子脸色惨白,环膝蜷成一团。
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那句话:“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让他分辨不清,她是真心抗拒还是欲拒还迎:“乔筝,你真不要我碰了?你想好,这次你拒绝,日后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
乔筝红着眼眶,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的厌弃,几乎溢出了眼眶,仿佛笃定了她在又当又立……
“嗯,不要了。”
乔筝一颗真心又冷又疼,艰难扯了扯唇瓣,勾出一缕薄薄的嘲弄:“比起当你的陪睡小姐,我更想当男公关的金主!”
想起没有挂断的通话,她脑海闪过了霍西洲的面容。
霍北恒神色郁郁,她从前求着他碰,现在竟然拒绝了他……他在她心上还不如男公关?!
“乔筝,你好……你好得很!”
霍北恒霍然起身下地,睨着床上沉默的妻子,发出一声冷嗤:“不让碰正好,我也嫌脏!”
这么讽刺着,他脸上却又闪过一抹烦躁,一把抓起一边的外套,转身就要出门。
“啪嗒一一”
外套口袋掉出了一盒药,是避孕药。
霍北恒捡起药盒,想起昨夜的事情,冷冷丢在妻子跟前:“吃了它!”
乔筝盯着避孕药,神色恍惚了一瞬。
昨夜,她遭到霍西洲步步紧逼,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前,丈夫打来的一通电话,被她视为了最后的救赎。
然而,他一心盛满乔思思,一点不在乎她和人睡,到头来……还“贴心”给她买了事后药!
悲哀到极点,乔筝突然轻笑一声:“难为这种事上,你还能记得!”
霍北恒满脸不耐,字字锥心刺骨:“不然呢,让你再怀一次野种?”
“在你心里,小月亮只是野种吗?”
乔筝想起女儿,心疼与愧疚交织,眼底涌出了泪花:“霍北恒,她一直叫你爸爸,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我们是夫妻,你哪怕演演戏,让她感受一点父爱……”
“乔筝,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她又不是我的女儿,我允许她叫我一声‘爸爸’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
霍北恒听不下去,讥笑了一声。
说话间,他弯腰逼近她:“乔筝,这是你亲手造的孽,她既然需要父爱,怎么不见你去找她的亲生父亲?”
他又讥笑了一声:“哦,我忘了,你当年小小年纪,野男人就多的数不清,你分不清她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啪一一”
乔筝脸色发白,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泪水流了一脸:“霍北恒,你没有资格这么骂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乔筝,你敢打我?你是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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