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常年不在家,为了公公婆婆,小叔子跟小姑子的安全着想,最好还是把防贼工作做到位。
“右边偏房里的猪圈得加固一下,来年若是条件允许,可以养一头猪,茅坑上的踏脚板年代太过久远,上茅房时容易发生危险,得换两块新木板。”
“左边偏房宽敞,隔成两小间,一间当柴房,一间当厨房。”
“院子宽敞,围墙前栽几棵树,用石板跟石头在树下搭一张桌子,夏天在院子里吃饭凉爽。”
叶颂此刻满脑子的畅想。
最好在院子里种几棵李子树或者杏树,春天赏花,秋天吃果,孩子们出生以后,她还可以给孩子们做果干,在果树下给孩子们搭秋千。
想到自己跟霍景川的孩子,叶颂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前世,她没能为霍景川生儿育女,这一世,她一定努力多给霍景川生几个孩子,让霍景川老了之后不会感觉那么孤单。
“景川哥,我这样安排,你觉得好吗?”
“好。”
霍景川已经将叶颂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上。
“等咱们搬过来之后,我再在院子里打一口井吧,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不用那么辛苦去外面挑水。”
“颂颂,选房间吧,爹娘,庆华秀芽都说了,你先挑选,你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叶颂扫了一眼除堂屋外的四间正房,最后选择了左边挨着堂屋那间。
“就这间吧,右边那两间离茅厕近,晚上起夜方便,给爹娘庆华或者秀芽,我们屋不用特别装饰,炕大就行。”
叶颂认真且正经地跟霍景川讨论,没发现霍景川那张糙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霍景川脸红心跳地看着叶颂。
叶颂一而再地交待将炕建宽敞一些,让他禁不住地想入非非。
下午三点过,小麦地,几个妇女在地头弯着腰,低着头点麦种。
为了节约麦种,生产队不敢用撒的,只能安排人一窝一窝地点,撒一天种子,记六个工分。
许春花张芬芳婆媳俩一边弯着腰点麦种,一边跟身边的两个妇女聊天。
“景川他二奶奶,景川他二婶儿,你们家景川今儿中午去传达室找了王大队长,听是要买生产队那座废弃的屯粮房,你们听说了吗?”
“难怪昨儿晚上七点多钟那会儿,我见李招娣将一沓钞票塞给了景川。”
张芬芳搭话,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许春花。
“娘,难道景川想要分家,自立门户。”
“想要自立门户,没门儿。”
许春花对着丢种子的坑里吐了一口唾沫。
“就算是景川花钱将那房子买下的,那房子也要有咱们的份儿。”
听老太太这么说,,张芬芳心里踏实了,收回目光继续卖力干活儿。
想着那老屯粮房修好了,肯定有自个家的一份儿,接下来的两天,张芬芳没去旧屯粮房打搅霍景川拾掇屋子。
三天过去,旧屯粮房在霍景川的改造之下,焕然一新,再把大炕跟灶建好,晾晒几天就能搬家。
在霍景川跟叶颂欢喜地期待下,农历十月二十三的婚期,如约而至。
头天,叶颂交了五百斤耕牛过冬的草料,记了十个公分,欢欢喜喜地去跟王启发请假,王启发见她一个人一天割的草料顶两个壮汉一天割的,也欢欢喜喜地准了她假。
第二天上午,叶颂没活儿干,就早起捣鼓红薯,准备用红薯做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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