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还处于震惊当中,谁都没有想到这个陈勇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当作他们所以人的面直接残忍杀害顾清。
宫烨成焦急守护在顾清身边,另外两兄弟跑去找医生,保镖负责去抓拿逃犯。
齐羽诺颤抖着身子走上前,惊慌失措的看着躺在血泊中不断抽搐的人。
当他知道自己的恋人还活着的时候他真的很开心,即便知道被烧成重伤,至少她还活着,所以第一时间就赶来,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到底是谁?之前你们说她在三年前的事故中去世,现在又说她在事故中活下来,只是伤残所以封闭消息休养,那个才是真的。”
齐羽诺来到帝都之后并没有做任何行动,只是暗中观察一切。
如果他再早来一步,是不是就会改变这个结果?
顾清艰难对他伸出手,想要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话,她喉管被割破,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齐羽诺瘫软下去,面对这满是伤痕的手,他竟然没有勇气接住。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找寻的恋人,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谁能回答我问题,真的是你吗?”
顾清含泪望着他,焦距在一点点变弱,瞳孔在慢慢在收紧,太多的遗憾就在眼前,最值得庆幸的,莫过于还能在最后一刻看到他。
老天对她也算不薄。
宫烨成一直在叫喊:“医生,医生怎么还没来,快点找医生来呀。”
齐羽诺已经无法等下去,扭住他衣襟拉到自己面前,暴躁吼道:“宫烨成,你快点告诉我,她真的是温知星的姐姐吗?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可笑的是我到了现在,竟然都不知道跟我相爱的人是谁。”
“她叫顾清。”
“顾清?”
太陌生的名字,甚至宫家找不到她一丁点的痕迹,而那个刻在他脑子里的名字,分明是温知星呀!
齐羽诺虽然冲动但是他不傻,这其中肯定有重要的牵连,他必须弄清楚才行。
医院的通风道错综复杂,但是提前做好逃离路线,还是非常容易离开。
听着过道上急匆匆的脚步声,陈勇甚至还能哼出轻快的小曲,极其讽刺的轻松往前移动。
他玩的就是这种心跳,让这些保镖急得团团转,却就是找不到他。
然而他按照规划好的路线爬到前方时,居然有股非常刺鼻刺眼的气味阻拦前路,他本想坚持下去,结果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只好退后改变路线。
本以为只是巧合,结果他改变其他路线爬到尽头时,又是被这种气味给逼退。
哪怕他心态再好,在经历了十多次这种情况之后也有些崩溃,忍不住拍打着天花板。
“我去,到底怎么回事,这样下去,根本出不去。”
每次他想要强忍住冲过这种气味,最后就连五官都无法承受,感觉身体都会跟着腐化,这是有人用了化学品。
陈勇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整他,如果继续被这些气味打败,他就永远出不去。
最后他一咬牙,必须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走才有机会离开。
终于他熬过艰难的转角处,五官都渗出了血,这种刺鼻的味道带着很强腐蚀性,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化学物品。
是谁?
宫家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精明,连这点都能预算到?
好不容易熬到前方的出口,陈勇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笑容,没有人能够抓住他,他一直都是完美的胜利者。
他迫不及待往前爬,心里在欢快默数,再爬十下他就能获得自由。
他会继续寻找小公主,必须要亲眼看看她的蜕变,一定比十六年前更加完美出色才对。
还有最后几下,他眼中甚至都看到胜利是曙光。
突然,身下传来天花板‘咔咔’声,他慌张低头,天花板居然裂开了!!
没等他回过神,身子突然悬空,整个人重重掉了下去。
嘭的一声,陈勇摔得骨头都差点碎掉。
他昨晚才来回尝试过很多次,根本没有一处是坏的,现在怎么会断裂。
分明是人为的。
他艰难撑起身子站起来,感觉到身后有可怕的视线,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站在这里,那气势惊为天人,就连见多识广的他都感觉到恐惧。
这完全是有可能比他还狠毒的人。
再看他身后还有站着一排保镖,身份绝不寻常。
“你是谁?通道里的东西是你弄的?是宫家安排你来的?”
御暮年迈步杀气腾腾的步伐上前,犀利的眼神如同刀片刮着他在他身上,就连对视都让人有压力。
陈勇瘸着退后移,御暮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冷冷开口:“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人。”
陈勇转身想跑,御暮年一脚踹到他膝盖上,只听‘咔嚓’一下,骨头被踹错位。
惨叫声传来,御暮年只是轻轻抬起手,隆战心领神会递来一把刀。
“你刚才玩得很开心,一定没有想到现在也该轮到你自己。”
御暮年刚才之所以没有跟宫烨成一起跑去停尸房堵人,就是觉得事情有些异样。
这个陈勇既然布局把人带到这种地方,难道会不知道会被堵吗?
所以他肯定早就想好了逃跑路线,才敢这样猖狂。
发生这种事情往往无法冷静下来,肯定是第一时间冲去救人,根本想不到对方早就有部署。
只有御暮年当时留在监控室,他一直在思考,这个人接下来是想做什么。
“你不是宫家的人。”
御暮年扯了扯嘴角,根本不给他废话,手臂一挥,锋利的刀子划在他脸上,鲜血顺流而下。
最让御暮年震撼的,莫过于他居然直接杀了顾清。
虽然他让顾清当诱饵把他引出来,但是并没有想过会害死她。
这次宫家的人肯定会怪他,但是他能承受,只要能把这个罪魁祸首抓住,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残忍,留下来祸害。
他能这样毫不犹豫就杀害一个鲜活的生命,内心之残忍,简直不能称之为人。
“你到底是谁?”
御暮年又是一刀,直接在他脸上划了一个叉,哪怕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
“你没资格问,我想了一千种让你死的法子,你想用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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