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散落一地，顾行之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那些纸张，就是池言“死亡”的证明。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手指微微颤抖。
“不可能……这不可能……”
“顾行之，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言言她已经死了！就算你…”
“闭嘴！”
顾行之猛然打断陈程的话，暴怒过后却又平静了下来。
“我明白了，陈程，这又是你和她的新手段吧。”
“还想再骗我一次？耍我很好玩？”
“池言人呢？又准备躲在国外逍遥？”
听到这些话，我心底一片凄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顾行之的关系，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这么多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还是坚定的认为我是一个无耻的骗子。
顾行之紧盯着陈程，仿佛要从对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但陈程只是冷冷地回视，没有丝毫退缩。
“顾行之，你醒醒吧。”
“我没空陪你玩无聊的游戏，也没有兴趣用言言的生死和你开玩笑。”
就在这时，顾行之的电话响起，是林浅的。
顾行之按下接通键，林浅温婉的声音传来，和我刚刚在墓园看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顾总，我这边今天跟着池总，看到池总这边来了江城的墓园。”
我看见顾行之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攥紧。
“不过池总想去开证明被工作人员拒绝，您看还要不要……？”
听到这句话，顾行之似乎又放松了下来。
只需一瞬，他又调整回了刚和陈程见面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像是对陈程，又像是和自己说。
“你看吧，我就知道。”
“池言这样自私的人，怎么舍得死呢。”
“一切都是她的计谋，和三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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