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答应一声下去了。
大夫人的院子里!
今天打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宁文梅就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开始发愁。
一个下午抹了好几起眼泪。
好好的一双水眸硬是被哭成了两个红桃子。
翠霜心疼,急忙打湿了棉布给夫人敷眼睛!
宁文梅却压根没心思顾及这些,她难过地呢喃:
“完了,老爷,我们闺女又傻了!”
“你现在蒙冤坐牢,咱们的闺女又傻了,这可怎么得了了!”
宁文梅正沉浸在悲伤中,翠香就过来要侍卫了。
宁文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头:“你说什么大小姐和你要侍卫?”
翠香急忙点头:“是啊,大小姐说需要借几个侍卫用用!”
宁文梅激动地猛然起身:“她知道借侍卫了,是不是就不傻了!”
“来人,叫万云和万月过去!”
吩咐了侍卫,宁文梅坐卧不宁,饭都顾不上吃急急去找苏婉。
万峰,万云,万月,万阳是江南首富宁家特别给宁文梅准备的。
只听命与宁文梅。
如果不是因为这四大护卫武功高强还忠心耿耿,估摸着宁文梅早就被人欺负的尸骨无存了。
苏婉吩咐万云:“你偷偷去一趟前院和二房那边,我要老夫人和乔月的贴身物品,头发也行,还有二房的刘苏荷!”
万云抱拳,无声地离去。
苏婉让万月就留在院子里等候命令!
万云刚走,宁文梅就来了。
她进门时看到苏婉正在伏案画画。
“婉婉!”宁文梅万分忐忑地叫了一声。
苏婉转头看了她一眼,笑吟吟地招呼:“娘来了!”
她手里的动作没停,心声响起:
【今天的事,把娘吓坏了,她肯定以为我又傻了呢!】
【可惜,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娘解释,今天去了老夫人那里,被老夫人灌了毒药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替身!】
【算了,现在正画符中,暂时不能停,等等再说!】
宁文梅听到这心声愣了愣,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是替身,原来今天那个傻子只是我闺女的替身!”
“太好了!”宁文梅的心里不停地念叨,反而没有了方才的焦急神色。
见苏婉还在认真画符。
宁文梅站起身道:“婉婉你先忙,我先回去了,你需要什么尽管和为娘说!”
“万月和万云就先跟着你好了!”
苏婉答应了一声,没有分心,继续安心画符。
等她画完符,宁文梅已经走了。
时间不大,万云回来了。
苏婉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三缕头发,忽然幽幽地问翠香:
“翠香啊,你说,什么梦最可怕!”
翠香想了想忽然道:“梦到自己最亲的人杀了自己是最可怕的吧!”
苏婉又问万云!
万云想了想:“梦到自己变成了老鼠最可怕!”
“还是被花狸子到处追着咬的老鼠,然后不小心被咬得肠穿肚烂,好可怕!”
苏婉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地回答:“嗯,你们说的可以有!”
这一晚,老夫人,刘苏荷和乔月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
是那种只要闭上眼,便能梦到的噩梦。
在梦里,他们最爱的人满脸狰狞睁开了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地将她们吃了干净。
老夫人梦到的是老侯爷和她的两个儿子。
刘苏荷梦到的是她生下的一儿一女。
乔月就简单了,她梦到的是老夫人。
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惊醒,喝了水再次睡下。
她们有梦到自己变成了老鼠,癞蛤蟆和各种恶心的蚊虫。
然后被猫一口咬死,被路人一脚踩死,更有甚者,直接掉进了茅坑里淹死!
这一整晚,她们不停在梦中惊醒,然后继续重复这些噩梦。
在梦里,她们仿佛身临其境,哪怕痛感都是那般的清晰!
第二天天光放亮时,三人一个个顶着一对黑眼圈出来了。
就一晚上,三人像是一个月没睡过一般,憔悴的没有一点精神头,干什么都是兴趣缺缺。
苏婉起床时神清气爽的。
她今天还有事要做。
距离公开审理还有一天了,她今天要去找几个大臣。
苏婉昨晚在子夜时施展了聚魂。
可惜,聚来的魂魄都说无法证明和她们在一起的就是苏安建。
不得不说,苏安建很小心。
苏婉不用问都知道,那些宅子里的家丁和丫鬟肯定也没有见过苏安建真容的。
但其中一个细节引起了苏婉的注意。
一个叫晴儿的女鬼说:
“那个男人不是把我们养成外室,而是把我们当成玩物!”
“尽管他每次来都穿同样的衣服,而且带着同样的面具。”
“但是,我可以很确定,来的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那东西的尺寸不同。”
苏婉又问:“你察觉尺寸不对的有几个人!”
晴儿说:“七八个,因为不是一起来的,但是,明显这些人都不同的。”
“我对气息什么的比较敏感!”
“那些人身上的气息,味道和闺房的习惯都截然不同的!”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有一个人我知道,我死后这些天到处乱窜,刚好见过那个人。”
“他是严华寺的司长李生霄,因为他的屁股上有一个星星胎记!”
严华寺是类似于大理寺的存在,但它隶属于吏部,是专门负责给每个官员打分,年底综合评判政绩的!
苏安建讨好他倒是不意外!
苏婉从万云那里得到了李生霄的一些资料。
知道这混蛋最是好色,每次休沐日,必然会来外室这边留宿。
她来的时候,李生霄和屋子里的女人正在活色生香。
屋子里不时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苏婉想了想,实在不耐烦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她从窗户往里面瞅了瞅,甩手丢了一张符纸进去。
“啊!好痛,好痛!”
“老爷您别动,别动,疼!”
女人的痛呼声传来,李生霄也感觉下身很疼。
“我,我怎么拔不出来了!”李生霄震惊不已。
“来人,快来人!”
他开口叫下人。
房门打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人要找谁,你的家丁吗?”
“不过,家丁也治不了你的病啊!难不成,你要让全皇都的人都知道你养外室,还和外室黏一起分不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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