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回去后,打开那份名单特别看了看。
上面很多名字,但是,她都不认识。
她就是初步地扫视了一遍,便将其放起来。
既然这份名单是魔尊和大和尚都要的,不如就用这份名单换一个接近漂亮和尚的机会。
次日天明。
秋香园传来了悲戚的哭嚎声。
苏安建的小儿子夭折了。
苏婉没想到魔尊真的杀了他。
只是,原书中这个小儿子可是顺利成长起来的啊。
尽管知道这孩子将来长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眼看着一个几个月的孩子就这么被弄死了,心里也还是有些怅然。
因为孩子还小,即便是死了也不可能会挂白幡什么的。
只能是在家祠里放了牌位,享受七天香火。
之后若要享受香火,就得刘苏荷自己私下里布置一个小佛堂了。
宁文梅来找苏婉:“你二婶的孩子夭折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算是家里的人情来往,以前苏婉是傻子,可以不必理睬,如今不傻了,起码面子上要过得去的。
苏婉摇头:“不去了,去了我也是幸灾乐祸!”
宁文梅一阵无语。
【孩子为啥会死,还不是因为当爹的见死不救!】
【也不知道那玩意有啥宝贝的,苏安建死都不肯交出来!】
【不过,昨晚好奇怪啊,为啥那个魔尊忽然就偃旗息鼓了?】
【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宁文梅黑了脸,什么宝贝什么魔尊的,这水挺深啊!
好吧,闺女不去便不去吧!左右大房早晚是要和二房翻脸,这面子要不要都不重要。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汇报:“宁王给大小姐送来了一套衣服和首饰!”
“还有一张请帖!”
苏婉响起了宁王说的宫宴,这是连行头都给她准备好了?
时间不大,宁王的人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里面是一件杏黄色点缀着小红花的罗裙,外面是一个浅粉色的罩衫,头面看着样式很简单,但那做工和款式却丝毫不简单。
这是一套镶嵌了红宝石的纯金头面。
簪子上的红宝石足足有拇指指甲盖大,即便是耳坠和项链上的红宝石也是不小的。
而且那璀璨的光芒和这一套衣服配上,华贵中带着典雅,典雅里还透着奢华。
苏婉都不得不承认,宁王的眼光不错。
宁文梅看着这一套衣服轻叹:“其实,宁王对你还是满用心的,可惜了!”
苏婉抿唇不语。
【对我用心有啥用,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
宁文梅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吧,瞬间又不感动了。
再看请帖,上面是宴会的时间,五日后。
苏婉让人将东西放在一边,请帖也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母亲,我要去趟青云寺,去看看弟弟!”
宁文梅也想去:“我同你一起去吧!”
苏婉却摇头:“母亲还是不要去了!”
“弟弟第一次离开家,若是这时候母亲去了,他会想家的。”
“弟弟要拜宁毅将军为师了,若是总想家会被人笑话的。”
“他也不小了,得学会独立!”
宁文梅也没多想,感觉女儿说的挺对,便答应了。
尽管心里是很想儿子的!
苏婉坐着马车往青云寺去。
到城门口的时候,马车却停住了。
苏婉掀开帘子朝着外面看了看:
“发生什么事了?”
万云去看了看,很快回来汇报道:
“方才一个马车压死了一个孕妇。”
“家属躺在路边不肯走!”
苏婉蹙了蹙眉头,掀开帘子走了下去。
她分开人群挤进去,瞧见人群中围着一辆马车,地上还有一个孕妇的尸体,在马车前面,一个男人躺在那里,他的胸脯还在起伏,明显是活人。
众人议论纷纷,马车的车夫有些焦急。
不时地看看马车里,又看了看路上的男人。
“你快起来吧,不然我家主子若是怒了,你也没了小命的!”车夫心地善良,终究不忍心,于是一再地提醒。
那男人却执意不肯:“来吧,左右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娘子和孩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压死我算了!”
车夫气得脸色通红,就在这时,马车里传来了怒哼声:
“放肆,阿武,从他的身上压过去!”
这声音冰冷而脚软,一听便是女子。
周围围观百姓都震惊了。
“这车里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凶悍!”
“是啊,听声音是个女子,她怎么敢这么干,青天白日就要生生压死了人吗?”
“太过分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百姓议论纷纷,但车夫却不为所动。
他坐回到马车上,扬鞭就要赶车。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人群里冲出一人,一把抓住了马缰绳:
“住手!”
“我看你们谁敢!”
这声音如惊雷般在人群中炸起,众人都齐刷刷看向了发声之人。
“你是何人?”车夫惊怒地质问。
来人一身戎装,身高体壮、模样俊秀。
端的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苏婉看向来人,看着有点似曾相识!
这时,那人冷冷地开口: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苏灿是也!”
苏婉:“……”
【我的天,我还以为是谁这么猛,原来是我大哥!】
【嗯,很好,果然很大哥啊!是他的风格!】
心声响起,苏灿的身体颤了颤。
这声音似乎和别人的不同,尽管周围声音很杂乱,但是这道声音却仿佛从他的脑子里响起!
苏灿疑惑地转头看了看,也没看到奇怪的地方啊。
只是,刚才那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他狐疑了一下,那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傻哥哥啊,你可知道,马车里的那个女人是玲珑公主。】
【那个被她压死的孕妇也不是什么随便的路人,是她身边的丫鬟!】
【只是,这丫鬟不知好歹,还不甘平庸,居然爬上了驸马的床,珠胎暗结!】
【这男人是与丫鬟勾结之人,他们是打算等孩子月份大了,生下孩子再逼迫驸马给她正名,男人好从中得利!】
【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啊!】
苏灿愕然!
这声音怎么再次响起了。
而且,这声音里的话是真的吗?
他拧了拧眉头,这时,马车里再次传出了女子的清冷声音。
“苏灿?是南宁候府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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