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繁星不可思议的拧眉,“你觉得我丢脸?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我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孙盛清好笑的轻叱一声,“你为了我?为了帮我得罪人吧。
赵繁星,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孙盛清直接离开了。
这一顿饭,他真是吃的如鲠在喉,食难下咽。
赵明月带着霍凛然逛了一会儿花园后也和爹娘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霍凛然兴致不错,时不时地还哼哼小曲儿。
“让繁星吃瘪能让你这么开心?”
赵明月问道。
她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高兴的。
霍凛然眼睛里全是狡黠,看了眼赵明月后道,“她说什么我根本无所谓。不过……
赵明月,你真的不介意我后院有很多女人吗?”
赵明月反问,“那你会让她们动摇我的地位吗?”
霍凛然做发誓状,“绝对不会,我的正妻永远只有你一个。”
哪怕只是表面功夫,他也能做到和赵明月相敬如宾。
况且赵明月如此包容他,心地善良,端庄大方,他怎么忍心伤害一个这么好的女人。
赵明月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我地位稳定如山,只要你不宠妾灭妻,我便不介意。
再说了,我身子不好大概是没办法给你生孩子了,你总是要有人传宗接代的。”
既然已经话赶话的说到这里了,赵明月便打算一次说明白。
“我会好好教导姨娘们生的孩子,只要他们不反咬一口,我便能容得下他们。”
霍凛然有些震惊。
他从来没想过赵明月的心态能这么好。
“你……可真是个脑路清奇的女人。”
霍凛然忍不住赞美。
赵明月微微一笑,“多谢夫君赞美。”
说完,便闭上眼微微往后一靠打算眯一会儿。
昨晚喝了酒再加上早上起来的太早了,所以她的脑子现在还有些沉。
霍凛然见她累了,也不打扰她,还贴心的给她盖上小毯子。
做完这些,他转头看向车窗外,路边摊贩很多,他看到了那些过路人和摊贩们脸上的笑脸,自己也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其实,若不是要处理父亲的糟心事儿,他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舒服的。
不知看到什么他的嘴角笑意更浓了。
“停车。”
他快速的下了马车。
赵明月被吵醒,顺势看出去也看到了玲珑珍宝店里长公主的身影。
她可睡醒了,微微一笑,然后也下了马车。
“母亲。”
长公主没想到二人这么快就从赵家出来了,一时间有些尴尬,她看向赵明月。
赵明月顿时便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笑着岔开话题,“母亲选中了些什么首饰?让我也看看帮母亲一起选选吧。”
长公主尴尬尽消,脸上满是笑意,“你是个贴心的,既如此你来帮我看看这两只凤钗哪一只好,我可是犹豫了许久了,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了。”
霍凛然看着二人温馨的模样,心里不自觉的觉得满足。
他坐到一边细细的品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长公主和赵明月才过来。
她们已经选好了首饰,长公主还给赵明月买了两套首饰,一套粉色的艳压群芳花冠,一套水绿色的青山绿水间头冠。
都是价值不菲的。
二人脸上都挂着明媚的笑。
“看来明月和母亲都选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长公主笑的合不拢嘴,“还是明月的眼光好,挑的东西我喜欢的不得了。”
夫妻二人扶着长公主就要上马车,却不想长公主在抬脚的一瞬间却顿住了。
二人抬眸看她,却见她疑惑的看着某处。
他们也都好奇的顺着看过去。
“咦,那好像是管家?”
长公主说道。
霍凛然点头,“是管家,我去看看。”
此时,他们长公主府的管家正和一个美貌的女子在深巷子里拉拉扯扯,长公主见着觉得十分不妥,也跟了过去。
如此赵明月也只能跟过去了。
“表弟,我已经许久没见你表哥了,你便叫他回来看看我吧,我想他了……”
叶舒平无奈的说道,“表嫂,表哥也是要忙着挣钱养家啊,你就别整天的惦记着了,他要是常常回家看你不工作,他拿什么养你是不是?你的锦衣华服绫罗绸缎又如何来?
女人嘛,便是好好守着自己的家照顾好家里,男人嘛,空了就回来了啊,你说是不是?”
“可是你表哥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我……我……”
她说着搅着帕子满脸羞涩。
这说不出口的想念令她臊得慌。
叶舒平,“那你还要不要好吃好喝的了?男人能顾得了事业便顾不了家庭,他只能任选其一。”
黄梨连忙道,“我当然是支持他好好工作的。”
叶舒平,“那不就行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告诉表哥你想他了,让他抽时间回去看看你的。”
叶舒平的话音刚落,长公主疑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表哥?你哪个表哥?”
叶舒平的身子微微一颤,僵硬的回头,见果然是长公主和脸上带着杀气的霍凛然,顿时腿一软跪了下去,“参见长公主。”
黄梨一听对方是长公主,连忙也跪了下去,“草民参见长公主。”
长公主并不叫起,而是问道叶舒平,“你的表哥是她夫君?”
据长公主所知,叶舒平的表哥只有一个,便是驸马。
她认真看向黄梨,女人双十年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确实是驸马喜欢的类型。
她不由得心里一个咯噔。
难道……真是驸马在外养的外室?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跳便加快了,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着流。
呼吸也急促起来。
叶舒平是知道长公主的病情的,所以不敢耽误的连忙说道,“长公主误会了,她的夫君是成侍卫,我与成侍卫称兄道弟,私底下我们也是以老表相称的。”
成侍卫是驸马身边的一个侍卫。
长公主闻言不信的扬眉,“真的?”
叶舒平磕头,“不敢哄骗长公主。”
黄梨也听出长公主是误会了,于是忙道,“请长公主明鉴,草民的夫君确实是姓成的,是驸马爷身边的一个侍卫。”
因为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和她说的,他说他是驸马身边的侍卫,得保护驸马安全常年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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