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顿时心跳如擂鼓,她能明显察觉到,周聂生已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故作淡定,冷静的对上对方的视线。
“或许是你当时没有发现。”
“许清欢!”
话音刚落,周聂生暴跳如雷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语气中的暴戾吓到了许清欢怀里的可可,小狗嗷嗷的叫了一声,直接跳出了许清欢的怀中。
还不等许清欢去安抚它,便感觉周身气息一冷。
下一秒,周聂生猛然逼近,毫不犹豫的用大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中,是许清欢再熟悉不过的阴鸷狠厉。
他死死瞪着女人脖子上的痕迹,口吻格外凶残。
“别想骗我了,中午我看的分明,当时你脖子上压根就没有这道痕迹,究竟是哪个野男人在你身上弄出来的,你老实告诉我!”
他的力道很大,许清欢被掐得一时半会儿都喘不过气来。
可周聂生越是生气,她反而越是笑了。
许清欢丝毫不慌地对上他阴冷的视线,唇角缓缓向上扬起。
再一次用那温和平静的语气开口。
“三少未免太过多疑了,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待在周家没有出去,更何况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我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她的这番话没有让周聂生打消顾虑。
反而看见女人露出的笑容,在周承京的眼里,更像是一种挑衅。
他大掌掐住许清欢的脖子,眼底浮现出一抹猩红,脑海中,却在飞快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直到他蓦然想起,今天许清欢好像确实没有出去过。
也就是说,在背地里和她偷情的男人,很有可能就藏在周家!
这个念头刚滋生,一个清晰的名字,便从周聂生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那三个字。
“周承京!”
他俯身朝着许清欢逼近,眼中的凶狠像是能够将她吞噬其中。
“那个和你偷情的男人,是不是就是周承京!”
许清欢的眼底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意外。
她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被周聂生猜中了。
不过许清欢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在这种情况下,贸然承认,虽然能够达到报复的效果,但也毫无疑问会激起周聂生的怒火。
这个男人性情阴晴不定,得罪他的下场,许清欢暂且还不想尝试。
只有在确定自己能安然无恙的退出后,许清欢才会向他揭露这事,好达成自己的报复。
但现在,俨然不是最好的时机。
“回答我,究竟是不是!”
见许清欢久久不说话,周聂生暴跳如雷。
他眼里的凶狠恶毒,几乎是要掩盖不住。
许清欢深深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却轻飘飘的否定了。
“三少,你怎么会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只见许清欢轻蔑地笑了声,一向乏味无趣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些许讥讽。
“他可是你的仇敌,更是你的二哥,我就算再怎么愚蠢,也犯不着自寻死路,和他牵扯在一起吧?更何况,今天白小姐也到场了,我哪有这个胆子。”
许清欢故作嘲讽的语气,倒是让周聂生有些犹豫了。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许清欢不一定有这个胆子。
更何况今天白晚棠也在场,就算两人真的私底下有染,也不至于敢当着白晚棠的面,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
但周聂生还是没有打消疑虑。
他死盯着许清欢的那道红痕看了很久,忽然,伸出手指用力的按了上去。
许清欢吃痛,立马闪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周聂生的眼底再次浮现阴冷。
“许清欢,你别想骗我了,这道红痕分明就是不久前才染上的,这个家里除了我以外,只有周承京有可能对你干出这样的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背叛我!”
自从上次订婚那件事后,他就对两人的关系起了疑心。
而这一次周聂生更是十分笃定,这两人一定为着自己有染,否则,这道红痕根本解释不清楚!
眼看着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许清欢抿紧了唇瓣。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我自己清楚,我是清白的就好了!”
“清白?”
周聂生的脸上浮现出讽刺,他大掌掐着许静欢的脖子,忽然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一旁的浴缸里。
“你想证明你是清白的是吧?那好,今天倒是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那么干净清白!”
说完,他毫不犹豫打开了水龙头。
冰凉的水流顺着花洒,瞬间打湿了许清欢的头发和衣服。
被微凉的水温刺激到,许清欢浑身上下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想要逃。
可许清欢才刚动,就被周聂生再次恶狠狠地按进了浴缸中。
许清欢的眼中,满是男人阴痕凶恶的模样。
就如同一如既往的那般可怕。
“你不是想要证明吗?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处!”
看见他眼底的疯狂,许清欢的心头涌上后怕。
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清不白地被周聂生给玷污了,这种感觉,绝对比自己被迫和周承京发生关系,还更想让她感到恶心反胃。
许清欢冷冷看着他,厉声提醒。
“三少你清醒点,你看看你自己都在做些什么!”她故技重施,再次提起,“要是你今天真敢和我发生关系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周伯父,让他为我们两人举办婚礼,到那时,你就必须得和我结婚!”
这招她屡试不爽。
可这一次,竟然失败了。
只见周聂生听见她的话,依旧一脸的狰狞。
看着许清欢被水浸湿后凸显出的窈窕身线,他眼底渐渐染上了几分火热。
“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不就是娶你吗,大不了一辈子把你关在家里,我看你还怎么出去找野男人!”
闻言,许清欢心头猛然一惊。
一直以来,周聂生虽然把自己留在她身边百般折磨,却始终不愿意真正和自己成婚。
因为他打心眼里的,觉得自己低贱又廉价。
堂堂周家三少,怎么会娶一个普通女人结婚?
自己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玩物和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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