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到缺氧的姜云栀呜咽,她也没说要接吻啊!
她就这样按在扶手上,扭头被他肆无忌惮的吻,楼下的人照旧热舞,没有视线往这边瞟过,可在燥热的氛围中,她仍旧羞到面红耳赤。
他看出她的害羞,亲她眼皮,“栀栀”
“我们好像tq。”
救命,他这么一形容,她还真觉得像。
视线无意与楼下的贺肆对上,她不好意思转身,将头埋低,扯他衣服,“哥哥,不准再耍坏了。”
他旁若无人与她亲昵,温柔耳语,“只准妹妹坏?”
姜云栀被这低音炮给震住,内心疯狂尖叫,表面维持镇定,拉开他的手退到边上坐好,慌张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等季骁寒伸手来拦已经来不及,“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定睛一看,喝的是他的烈酒,烧的喉咙火辣辣,跟吃了魔鬼椒一样,肺都在燃烧。
看她咳红脸,眼尾红痣色彩愈浓,隔着水雾看来,妖媚蛊心,活脱脱一撩人小狐。
季骁寒拿过她手里的酒,“蠢。”
眼睛长这么好看,烈酒也敢喝,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数?
他家栀栀,多少有点傻气。
他伸手拍动她背脊,指尖按下墙上的红键,不一会,穿着工作服的人员端着水杯上来,姜云栀拿起仰头干光。
几杯下肚,肺是好受,但脑袋却晕了。
她软趴趴靠在男人怀里,脸颊顶着粉晕,眼皮抬起,迷迷糊糊的伸手戳他脸,“你怎么一个头两个大?”
“季骁寒,你会变异吗?”
他轻哂,真是醉了,连哥哥都不喊。
弯腰将他抱起,下楼的幅度有点颠簸,她噘嘴,眯着眼睛靠在他臂弯,挥手拍他脖子,“别晃,我要睡觉了。”
“啪”一声还挺响,一直瞧这边的贺肆挑眉看戏,思索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刀姜云栀会落个什么下场,让他失望的是,季骁寒神色平淡,只是捏住她的爪子,纵容的说:“回家再闹。”
不是,哥!上次他就一不小心,非常之不小心踩了他的鞋,他一腿给他踹河里!
现在呢?所以呢?竹马抵不过天降是吗?
贺肆:终究是错付了……
将她抱到车上,已经醉到顶的姜云栀酒品够差,坐在腿上仰着头开始傻乐。
“你知道吗?我是首富!”
她手舞足蹈要站起来,被季骁寒一把按下,她蹙眉,耸下肩,“你少扒拉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她拍他肩膀,眯着眼睛,一本正经说:“朕多年不上朝,你不认识朕也情有可原。”
“噗”开车的何川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他头一回见醉的这么傻的。看来姜小姐平日还有个皇帝梦。
她叉腰,威风凛凛,“大胆,见到朕你为何不跪。”
季骁寒眉间染上笑,漆黑风眸漾起浅波,潋滟动人,剥开她沾上睫毛的黑发,喉结滚出沙哑音调,“小皇帝,你坐我身上,我怎么跪?”
话中的宠溺浓郁,吓的何川开车的手一抖,差点打错方向盘,这还是那个清心寡欲,狠戾危险的季骁寒吗?
都会哄人了,今晚出太阳了?
她煞有其事,“那我下去。”
他按住她乱动的臀,警告道:“少惹火。”
别看姜云栀醉,基本的对话她都能懵懵答上来,伸手抓了把空气,“没有火,你骗子。”
和醉鬼讲不来理,季骁寒索性不讲话,她却不乐意,叽里呱啦嘴里嘟噜一通不知道哪过的语言,伸手戳他嘴,“我命令你,张开你的嘴。”
季骁寒沉眸看去,给她冷住了,瘪嘴收回手指的刹那,指腹一疼,她眼尾晕红,委屈巴巴,“你咬我,你敢咬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一颗丑蛋,让你滚来滚去。”
她本来脑袋就晕,还要挨咬,委屈的感觉全世界都欠她的,仰头对着车顶痛哭,“呜呜呜,这个世界没有爱,只有伤害与不爱。”
车还没开到半程,她又哭又闹,跟个不懂事的三岁宝宝,季骁寒看她脸上真滚出几滴泪,叹息,捏住她鼻子,“不许嚎。”
“唔…”
姜云栀挣扎摇头,甩开他的手,对着他脖子就是一口,啃来啃去跟个小狗一样。
他呼吸略沉,捏住她脖子挪开她的脑袋,“再闹,抽你。”
她这句话听的很懂,幽怨眯着眼睛,重新靠在他肩膀上不哭不闹,他摩挲她后脖颈,满足阖眸。
就是只欺软怕硬的怂包。
十分钟过去,看着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的女孩猛的抬起脑袋,蹙眉咕哝,“想吐,要吐。”
“停车。”
季骁寒拉车门要抱她下去吐,她又不肯,像是故意使坏,嗓子拉的很长,“我、又、不、想、吐、啦。”
他嗤笑,将腿撤回来,很好,喝醉了惊喜不断,还会耍人了,她骨子里就是坏。
女孩在怀里咯吱咯吱笑,右唇边的梨涡显露出,她沉浸在恶作剧的快感中。
突然,车颠簸的不像样,她脑袋好几次撞到头顶,几番转折,到平缓路段她睁眼,感觉天旋地转,身体虚浮。
季骁寒稳住她的腰,打开手机对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低音诱哄,“栀栀,晕吗?”
“晕。”
“跟我念,你是傻瓜。”
“你…”
他止住她的话,“说我。”
她乖的很,“我”
季骁寒:“是傻瓜”
姜云栀翁声,“是傻瓜。”
“连起来,念一百遍,头就不晕了。”
姜云栀听话,嘴里念念有词,“我是傻瓜,我是…”
耳听全程的何川只想说,今晚的太阳没出,是见鬼了,季骁寒逗小姑娘都暗着来。
等到别墅,季骁寒将还在默念的乖女孩抱出来,眸色柔和,喝醉后,蠢蠢的,被他拐上床恐怕都不知道。
管家已经先一步准备好醒酒汤,给他递上。
季骁寒捏住她的脸蛋,“把这喝了。”
她不耐,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推开他的手,“你谁啊,你让我喝我就喝。”
空气窒了一瞬,何川和李管家面面相觑,好险她是醉了,要是清醒和季骁寒说这话,那就是生了熊胆。
季骁寒本就不算耐心多高的人,被她闹的也烦,撬开她的唇一口灌下去,见她要吐,俯身堵上去。
一股热意在口腔蔓延开,给她呛的咳出泪,睁开氤氲水汽的眸,对上男人漆黑深沉的眸,他启唇危险发问:“我是谁?”
她憨笑,“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的baby~oh~”
晋升成姐妹的季骁寒:……
不乖,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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