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来,高挺鼻尖贴在脸颊,轻轻蹭下,哑声:

    “在这来一次?”

    姜云栀无力,一双眼睛氤氲水汽,靠在他结实的臂弯中,眼睫不受控的颤了颤。

    女孩本就娇媚昳丽,她的含羞欲止,灼烧最后一丝理智。

    季骁寒凝眸。

    “砰!”

    “季总,你不能进去!”

    “季”

    黑色大门被打开,季青山怒气冲冲上来。

    季骁寒掌心用力将她牢牢扣在怀里,黑眸扫过战战兢兢在季青山旁边不断鞠躬道歉的前台工作人员,“抱歉先生,抱歉,季总硬闯,我实在没拦住。”

    “抱歉”

    男人眼神冷厉,降来骇人气压,裹的她腿部直打颤,遍体生寒。

    季青山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脸愈发涨红,“光天化日,像什么话!”

    女孩被安置在桌上,脸埋在男人胸膛上,他手臂一遮,只能窥见从发丝隐露出的耳廓,红到滴血。

    早在有人闯进来,季骁寒就将她按住,给她系好盘扣,整理好旗袍,捞过掉落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将人从桌子上抱下来,侧坐在腿上,露出一张柔媚精致侧脸,红扑扑,依恋赖在他怀中。

    他手掌轻拍她背部,似在安抚。

    听到季青山的话,他睨过去,凛冽气场不怒自威,“不见就硬闯,泼妇学的挺到位。”

    “你!”

    季青山咬牙,狠狠刮了眼边上鞠着躬的前台,呵斥,“站着干嘛,滚。”

    前台吓的肩膀发抖,抬头瞥了后靠在椅背的男人,低头不知在女孩耳边说了什么,他冷峻的面貌挂上一丝柔,相比季青山的暴躁,他看起来风轻云淡,沉稳矜贵。

    她不敢再停留,低着头走出办公室。

    姜云栀知道有人闯过来的那刻,心都要死大半,亲热被看见,她尴尬的脚趾都要抠烂。

    好在即使躲进他怀里,埋上脸,她就不是她

    闷久了气不稳,季骁寒将她的脑袋带出来,哑声,“羞什么,当他瞎了。”

    她眨眼,“不好吧。”

    他口吻淡漠,眼底划过嘲讽,“他瞎十几年了。”

    姜云栀察觉气氛不对,犹豫着说:“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我先去休息室?”

    季骁寒把玩她手心,凝视她水润的黑眸,乌黑水亮,盈盈递来的一眼足够撩人,他挑眉,“没事谈,这瞎子是来欺负我的,栀栀不帮忙?”

    她诧异,谁能欺负的了他。

    姜云栀狐疑的朝季青山看去,只一眼就收回,“他要揍你吗?”

    他散漫应声“嗯”

    捏住她指腹,问道:“保不保护我?”

    姜云栀小脸严肃,拍拍胸脯,眼神坚定,“我绝不会让他伤你一根头毛!要是他敢动手,我让他横着走出去。”

    她傲气的很,拳头握紧,拿出手机,已经开始在按妖妖灵。

    要是他们打架就都抓进去吧。

    反正她是无辜的。

    系统惊骇“?”

    好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吸冷血的是她吧!

    季骁寒瞥过屏幕,被她可爱到,及时拉住她的手指,轻笑,夸奖句,“栀栀真棒。”

    他转颌,将她抱起来,往沙发那走去,眼神略过走来的季青山,居高临下的一眼,像是在看地上蝼蚁。

    忍受不了他的倨傲,季青山脸色铁青,坐在他对面沙发上,冷声,“骁寒,我来找你是”

    话说到一半,看季骁寒正在心无旁骛的给怀里的女孩喂橘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当空气一样。

    季青山愤怒,拳头砸在桌上,果盘里的橘子震出一个,“季骁寒!你对我再怎么不满我也是你老子!”

    “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重击伴随呵斥声,如狂风击打在耳畔,使还在嚼橘子的姜云栀差点噎住,“咳咳咳”

    季骁寒蹙眉,脸立刻沉下来,掌心在她背上轻拍给她顺气,掀眸间,暴戾在眸中涌动,直扫向季青山,他声音沉到谷底,“你应该庆幸和我还有一层血缘关系。”

    常年身处高位,他只是盯上一眼就让季青山气焰落下来,目光与他对上,即便有怒火加持却还是露怯。

    季青山:“我来找你,就想说你弟弟的事情。”

    季骁寒等姜云栀不咳了,笑了声,搂着怀中细软的腰肢靠在沙发背,抬颌间骤发凉意,“阿猫阿狗也能当个人了?”

    季青山压下胸腔的怒意,极力克制,“小俪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要留下,那是我儿子,也会是你唯一的弟弟。”

    他风流在外,念着季骁寒少时失去母亲,即便拥有不少女人也没闹出孩子。

    现在年入中年,孩子意外降临,就是天泽,上天的恩惠,他怎么也要留下这个自己的孩子。

    “你放心,就算他出生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季氏还是你的。”

    季青山看着他,眼里暗光闪烁,见他的眼神不见一丝柔,只窥得见淡漠,加上他和季骁寒的相处,也很难相信,这两位是亲父子。

    姜云栀默默看着,瞥过男人锋利的侧脸,见他手指摸上烟,伸手勾上他的尾指,晃了晃。

    他低头,女孩弯眸,笑意甜美,袭来的美好吹灭糟心,他勾唇,指腹摩挲在她露出的梨涡上。

    克制不住的暴戾在她一个笑容下迷失,心尖像被羽毛飘过,挠人的很。

    季青山冠冕堂皇的话在他听来就是一场笑话,他讽道:“你凭什么认为,一个未出生的野种能影响到我。”

    他睥睨,眸中浮起戏谑,“就凭,他有一个废物父亲?”

    季青山脸黑了一寸,气不均时,他又再刺一刀,“还是说,有个不知廉耻的妈?”

    在季青山和她母亲婚姻存续期间,伺机而动,刻意撩骚。

    就算季青山没在那时候和她出轨,那在她母亲死后就搞到一起,在他们的婚纱照上“恩爱”,恶心的挑衅,对一个死人,他们狼狈为奸,死不足惜!

    季骁寒神经紧绷,暴虐在眸底化开,他捏起拳,臂膀上蜿蜒的青筋似要顺着肿胀的血流而裂开,皮肤呈现淡粉色。

    急促呼吸间,眼前又是一道血色,模糊的轮廓,沙哑的喊声

    姜云栀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两手握住他的拳头,“哥哥”

    办公室的俩人都处于失控边缘,气氛窒凝,满脸愠怒的季青山站起来,伸手指他,撕裂吼叫,“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不知廉耻!你那个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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