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莺心里有些疑惑,她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盛虹什么。
她实在有些累了,不想跟对方打哑谜,“不如给点提示?”
盛虹站起身来,看向白莺,“你说过,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可结果呢。”
“我?”白莺略微思索了一下,才记起自己似乎…的确…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她的一时戏言,不能说全是假话吧,但万万没想到盛虹会当了真。
盛虹拉着白莺的手质问道,“怎么,这才没几天,就把你自己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莺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有些激动,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盛虹松开了白莺的手,心里忍不住一阵阵失落。
她如今就这般定义彼此的关系吗?
只是一场误会?
“或许吧,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不是吗?嫂子。”
盛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狠意。
白莺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冰凉,用力捏紧了手里的包装袋,指尖微微泛白。
沉默良久之后,白莺抬头看向盛虹,一字一顿地宣告着。
“没错,我们之间,不过就是一场误会。”
盛虹像是被堵住了喉咙一般,无法言语。
他看着白莺,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行,那这件衣服就当我补偿你的,从今往后,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话落转身离去,留下白莺一个人站在黑暗中。
白莺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心中一阵空落落的。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响起,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无数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晚,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好受。
他们记挂着彼此,同时也怨恨着彼此。
‘又一次被抛下了啊。’
‘我不过是被抛弃的可怜虫罢了。’
翌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将白莺从沉睡中唤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身来,目光再一次落到了盛虹送来的那件衣服上。
微微叹了口气,白莺选择将裙子挂起,从衣柜里找了套简约的衣服换上。
盛家声生日宴,她前前后后地跟着忙碌,到头来,却连去参加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去凑这种热闹就是了。
收拾完毕后,白莺放轻动作打开房门,脚步轻轻地下了楼。
到了饭厅,并没有看见盛虹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
白莺快速地解决完早餐,逃似地溜道了盛璟那里去。
说起来,她似乎有好几天没有来过。
不过今日她实在没有心情去给盛璟念书了。
看着床上那熟悉的面孔,白莺总是不受控制地想到另一个人。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试图抓住曾经一丝残存的美好的痕迹。
白莺实在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好端端地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她和盛虹都有做错的地方吧,又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该牵扯在一起。
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的那场意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地方。
她和盛虹之间的关系,一笔勾销?
或许早该如此吧。
这样也好,对她和盛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吧。
白莺吸了吸鼻子,平复心头涌上的复杂情绪,
她一脸平静的看向床上的人,脸上浮现一个淡淡地笑容,“盛璟,你什么才能醒呢。”
“我快撑不下去了,盛虹他,或许也早就撑不下去了吧。”
白莺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祈求,“你快点醒醒吧,帮帮我,让我离开这个地方,也帮帮他。”
然而,盛璟能够回应她的,也只有沉默无声。
白莺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又在犯傻。
或许是闲下来没有事做,人就容易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般想着,白莺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说了,我帮你按摩吧。”
白莺站起身来,一脸自信地说着,“我可是跟秦文彬认真地学习过了,保证不会有错。”
— 书房 —
盛理正在暗中观察宴会现场的情况。
盛璟仍旧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他原本不赞同倪珊珊这么大张旗鼓地为盛家声举办生日宴会。
但倪珊珊有一句话说得对,做人不能厚此薄彼。
难道因为家里一个孩子出了事,其他孩子的日子就不过了。
趁着盛家声生日的机会,邀请一些人来家里热闹热闹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旺旺人气了。
听闻白莺为盛家声的生日宴会忙前忙后,盛理也有些好奇这位‘儿媳妇’的办事能力。
可此刻,他目光扫过宴会现场的每一个角落,却未曾看见白莺的身影。
“管家,白莺现在在忙些什么?”盛理有些好奇地问道。
老管家一脸欣慰,“白姑娘正陪着大少爷呢。”
“喔?”盛理了然地点点头,有些不赞同地说着,“年轻人老是闷在房间里怎么行。”
“今日这么多人在,你去让她过来,跟年轻人在一起热闹热闹多好。”
听到这话,老管家趁机说道,“似乎是太太让白姑娘不要露面的。”
老管家只是一句简单的暗示,盛理一下子明白过来,“糊涂!”
“盛家声的生日宴会,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一个都不露面,传出去该说盛家兄弟不合了。”盛理无奈地说着。
“也不是一个都没出现,二少爷就在那。”老管家适时提醒道。
“喔?”
盛理有些惊讶,眯了眯眼,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盛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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